“又升个排长。”越山哥自豪地说。
“升了就好,哥几个劝小杉子吃饭,饭马上凉啦。”妈妈说。
“我不饿,吃啥?”我说。
“他不饿叫菲菲吃。”青山说。
“我才不吃哪,没那口福,我是抱的小孩,干活找着我啦?”菲菲嘟囔道。
“都是抱的小孩,谁不抱谁也长不大。”妈妈风趣接。
正月初一那天上午,小明、燕子给我爸妈来拜年,得知消息,小明回来上学,现在他上初中一年级,顾校长真的成为五年级的数学老师,蔡老师给顾校长说,叫我退到四年级里去,顾校长当时就火了:“你不在这教可以,小杉子决不退级,你看他初中的知识可会,你在把小杉子的事说三道四我不愿意,小杉子咋得过罪,你给他作对,老师给学生一般见识吗?”自从谭老师死后,薛姨积劳成疾,病体缠身经常睡觉。妈妈听说后,下午叫我和她去看薛姨去,到了薛姨家,顾校长、薛姨、燕子都去城了,小明自个在家玩哪?小明还说,他爸爸找当年的老领导可能叫他调回去。
越山哥结婚的前两天,全家人开始忙碌着*办酒宴,四面八方的亲戚,左邻右舍的朋友,所有的人都欢欢喜喜,热热闹闹来帮忙。见着越山哥就出相,越山哥只是会傻笑,没词啦!往日好出洋相的小杉子脸上也没笑色,也不想逗乐,在越山哥家站会又回去了,打开收音机听那《海边上的白云》、《星星追月》歌曲,我心里蹦发出一种写歌词的念头,怎样拼怎样凑,都不朗朗上口,自已拭唱没收音机里动听,我恼得把纸撕碎,在收音机专找歌曲听,想寻找里面的奥秘,我在整理谭老师的诗时,发现谭老师写的含蓄诗特别多,我想模仿去写,总是写不好,再说,谭老师也不想叫我模仿她的,我想写我的含蓄诗,老是写不好“我就知道他在家里,好像个大闺女怕见人啦?天天搂着收音机听,给羊叫的??”是妈妈的声音。
“羊能叫这么好听就成了神羊啦,这一一首是经典歌曲。”是兴山哥的声音。
我关掉收音机向大门口走去,这时一辆黑色小轿车停在我家门口,从车内走下一人,向迎面来的一群人的一个握手,来的那人说:“张书记,省里有急事,叫去开会。”
握手那人一句话没说,坐上车走了。原来是大伯全家,大伯还走了,大娘都坐在堂屋里,堂屋里晒的都是纸,妈妈忙扫地,我问大娘谭老师埋在那里,大娘不告诉我,她说下葬那天她也回家晚了,我几次问薛姨,薛姨不告诉我。又说会话,都去越山哥家帮忙,我看见啥活也不想干,银山姐看出我的心意,便和我溜了,我俩踩着泥来到龙潭河桥上玩,银山姐问我啥,我都心不在焉?“小杉子,你经常流泪,谭老师比姐姐还好。”银山姐说。
“谭老师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说。
“比姐姐还好?”
“我一挤眼谭老师就在我眼前。”
“只不过是一个老师。”
“老师,老师比妈妈还亲,她教我知识,还教我写诗,她还准备教我写小说。”我说着大哭起来,银山姐搂着我的头安慰我。正巧,青山哥来叫吃饭,跟着他回家了,当天夜里,大娘回来的人都住我家里了,大娘讲这讲那挺外向,她搂着我说我仿她,爱说爱笑,最后她说我会写诗,我把诗拿了出来让她看,她仔细看时,直夸,写的有那个意思,只是幼稚些,希望未来的小诗人努力、加油。反而,我却哭的更痛啦,真的想念谭老师??
( 乡村娃的梦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