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放看着她,没有喜悦,只是很冷静地同意:“如果这是你希望的事,我没理由反对,但是请你记住,你跟我约定了三个月,不能中途改变主意,你若改变主意,我有可能会把你绑起来,要你哪儿也走不了,附带说一件事,在这段期间内,你若有任何财务上的困难,一定要来找我。”
那绫道:“我答应你,若真有困难会来找你借,另外,我跟你出去的所有费用一律平均分摊。”
“为什么一定要分得那么清楚?”齐放好奇。
那绫耸肩,“我不希望跟我交往过又分手的男人事后埋怨自己在帮别人养老婆。”
“放心,你在路上要找像我这样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也难了。”齐放往那绫走近一步。
那绫警觉地退了两步,问:“要干么?”
他遂停步,好笑地望着她,“别紧张,我只想给你一个欢迎的拥抱,庆祝咱们达成三个月的协定。”他走近她,将她环在渐渐收紧的臂膀里,确定她无处可躲后才说:“当然,光是拥抱并不够,我最想做的还是将你抱上床,继续这几个月来反覆在我脑子重演的事……”
那绫没被他如缎的细语所打动,“你讲话非得这么‘露骨’吗?”
齐放一脸无辜,不觉得自己露骨有错,反而“肉麻”得有理。“我这是直截了当,直指重点。”
那绫巧妙地挣开他,推让道:“可惜我刚穿好衣服,懒得再脱。”
他不理会她薄弱的藉口,轻拉出她的白衬衫,灼热的十指探进她光滑的背部,将她带近自己,无赖且得意地偎着她,说:“无所谓,我今天很勤奋,特别乐意为你效劳。”
那绫从自己的背部掏出他的手,将它们放回主人的腿旁,郑重其事地说:“我不能在你这里过夜,你答应让我再找地方住的。”
“是没错,但在纽约要找一个合适安全的地方谈何容易,最短也要好几个礼拜。”
“你该知道我不挑。”那绫忍不住加上一句损人的话,“就跟我不挑男人一样。”
齐放没因为她指桑骂槐而生气,反而嘲笑她的天真,“但这里的房东可挑着呢,这年头找房子的人怕误上贼船,租人房子的更怕引狼入室。”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又往那绫的腰上贴了过来,“不过,若有象你这么美丽的‘女狼’相伴的话,我若是房东,不仅房租免收,连倒贴都甘愿。”
那绫冷静地指控他,“不知怎么地,我觉得你并不是那么有诚意要陪我找地方。”
他没否认,低头以唇扫着她高仰的脖子,轻喃地解释,“我是不想,你何不先在我这里待几个月。若不习惯再说。”
那绫不免觉得沮丧,因为她还没有跟眼前的人再发生关系的心理准备,对她而言,他已不是ray了,而是另一个叫齐放的陌生人,尽管今日她知道对方的身份,即没因此多了解他一分,她所知道的是,她为他痴迷情狂,而他要的,仍是一份没有爱作基础的房事。
于是,她说:“长途旅行真的是很累人的事,我可能好几天都会没精神。”
“所以你该善待自己,上床休息,由我伺候才是,至于找房子的事先搁着再说。”他说完将她拦腰把起,往温暖的床中央搁。
( 恶质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