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他尽力稳住莽撞的气息,咬牙说:“你别动。《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最好连呼吸都停止!但这太强人所难了,于是他改口说:“给我三十秒。”
“那你速战速决吧!”她寒着语气,双眼怨怼的看着他。
见到她当他是强暴犯的模样,他不用三十秒,只十秒就象泄气的轮胎,气得硬不起来了。他自她身上抽离,翻滚身去,风度俱佳地拉了被单包住自己,然后冷言冷语地解释,“你当我这么低等,得趁女人睡觉时用硬的。”
“事实胜于雄辩。”那绫坐起身来,眼见自己裸露的衣襟,脱口骂道:“不,该说狡辩才是……”
她也不管自己要指控他什么,当下代头整理衣裤,再迅捷地跟他抢来一截被单往身上掩,不幸力道太重,扯过头,反而让他刚遮蔽不到五秒的宽胸和结实小腹外露出来,那绫见状整个人呆掉了,象突然遇到高温的温度计,红潮直接上耳根,至于那一堆被她揪在胸口心上的被子,则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现在,她人裹得跟颗白版闷粽子一般,他则透凉清艳得象一块引人遐思的娘惹糕,奇怪的是,光着大片身子昂扬矗立的人不知脸红,她这个包得紧紧的人倒害臊起来,还不止害臊而已,她简直是通体发烧,被他扣过门的部位起了异样的变化。
古人所谓的饱暖思淫欲,大概就是在挞伐她这种轻浮易受诱惑的女孩子。
那绫恼羞成怒,没多考虑就冲动地指责他,“你的确是犯了偷袭的嫌疑。”
“我不否认自己偷袭,但也不过偷袭你的嘴,我当初吻过你后没打算再继续,是你自己靠过来鼓励我,你能怪我不安分吗?”
那绫一时不能接受她的推诿,气急败坏地辩说:“你胡说,我才没那么……”
她象记起什么似地,脸颊突然地烧红了起来,仿佛没脸见人似地,她猛地拱膝一头往里栽,嘟哝道:“对不起,我以为……自己……在作梦……”
齐放瞪视着她的背部,久久伸出一手抚着她的臂膀,“该道歉的人是我,我知道你没醒,所以我刚才的指控很不负责,因为我的确是占了你的便宜,我保证下次不会这样偷袭你。”
那绫闻言不自觉地将头抬起,防卫地看着他修长的手指,问“下次,你说下次是什么意思?还有,光道歉不够,你还没解释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脑筋打结,猜不到吗?”
“你不好意思说,要我猜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