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宏长得很是清秀,但是他佯装发怒的模样,配合一身肌肉,也挺能吓到人的。
红军被他这么一吓,也学我,立马跪在地上,不停地给疯老头和了宏磕头,嘴里还念叨着:“不要抓我打摆子,不要抓我打摆子......”
看到红军这个样子,我也准备赶紧跪下来求情。结果却被疯老头给拉住了,我看到疯老头嘴角微微一笑,然后又变回了那一副严肃的表情。
了宏把红军提起来,没错,是提起来!
然后疯老头说道:“听正一说,你的梦想是参军?军队是有组织,有纪律的,不该知道的事情被军人知道了,一旦说出去,你觉得下场会是什么?”
红军其实很聪明,也算个小人精,虽然他这会儿正被了宏提起来,好不容易才站稳了,但是听到疯老头这么说,他顿时明白过来。
他连忙站正身体,行了一个不怎么标准的军礼,说道:“疯爷爷放心!红军严格保守秘密!绝不泄露半句!”
在场的人都被他的动作和话语逗笑了,包括我。
疯老头举起手就往红军的额头上猛敲了一下,说道:“学什么不好,学正一喊我疯爷爷?”
说完他好像还不解气,反手又是一个爆栗敲在我头上,还顺便瞪了我一眼。
我唯唯诺诺的不敢出声,生怕疯老头一个不高兴,又要喊了宏抓红军去打摆子。
这个时候潘师叔站了出来,走到红军的面前,揉了揉他的头,说道:“好了,你们看把这孩子吓的。”
说完潘师叔自己都笑了起来。
我和红军两个人暗自抹了一把头上的汗,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默契的笑了起来。
经过这么一出,我和红军之间的隔阂终于消失了,我也不会再因为瞒着红军而对他感觉有些愧疚。
等我爸妈他们回来之后,疯老头和蒋师伯把阴山月拉到一旁,和他说了让他入我这一脉的事情。
我家住不下这么多人,不过好在李师叔和周师伯两个人已经打点好了一切,给大家安排好了住宿。所以在和阴山月说完之后,他们就离开了我家。
而明天就是大年三十,我们这一脉的人和了宏大师,都在我家里吃完了年三十的团圆饭。这还是我第一次过年这么热闹。
我们这里有整个正月都是年的说法,但是实际上过了元宵,就算正式过完年了。
所以蒋师伯他们是在我家过完了元宵之后才离开的,而元宵那天,也是阴山月正式拜师入门的日子。
原本入了我们一脉的,都会由自己的师父给一个名字,带着辈分的字辈,但是由于阴山月始终坚持着不肯改名,疯老头也就由着他了。
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个男孩也有这么执拗的地方。
在临近开学的时候,周师伯通过关系,把阴山月安排到了我们城里的一所高中。
之后的生活,我依旧过着已经习惯了的“痛不欲生”的生活,只不过多了一个和一同练习的人——阴山月。
按照疯老头的话来说,阴山月的天分虽然没有我高,但是放在当今的圈子里,也是出类拔萃的天分。
最让疯老头赞不绝口的,是阴山月比我都要努力。为此疯老头不少骂过我,而在阴山月的刺激下,我也变得格外的勤奋,每天的练习也开始认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