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转过来后,邬凌死死地盯着她抓着被子的那只手。
如果视线是刀子的话,那么洛小芸的手上早就已经千疮百孔了。
他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啊?
洛小芸站在那不敢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不是您到底想干嘛呀,被一直沉默好不好,这样很压抑的。
就在洛小芸快要喘不过气儿来的时候,邬凌终于开口了,“就正常那样铺就行。”
“是。”
早说嘛,都差点把她吓出病来了,还以为这被子不能碰呢!
的确是不能碰,以前铺床这事,都是由邬凌的奶娘在办,几年前,她得了病,回乡休养了,这被子邬凌就一直不准人碰,怕染上别人的气味。
可是今天不知是怎么了,在看到洛小芸拿他被子时,他的心里并没有生气,而只是觉得,她这样一声不吭就帮他铺床,让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一个人频频破例?
魔怔了吗?
洛小芸铺好床之后,就退到了一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洛小芸虽然是第一次伺候人,但是她在之前的世界里被人伺候过,一些基本的还是清楚。
“你想说什么?”
洛小芸湉了下干裂的嘴唇:“少爷,需要奴婢为您更衣吗?”
“不……”需要两个字还没说出来,邬凌就打断了自己的话,他忽然想看看,自己到底能忍受洛小芸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