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胆子那么小，自己一个小动作就能吓到她，到了外面会被吓傻的。

顾长楠阴沉着脸走出办公室，“所有人，过来集合！”

顾总一声令下，大家不敢懈怠，连忙放下手中的工作走过来，在顾长楠面前站成一排。

菲灵这还是第一次看见顾长楠脸色这么难看，那个洛小芸，真的就对他这么重要吗？

“你们最后一次看见她是什么时候？”

虽没点名道信，但大家都不知道顾长楠说的是谁，便纷纷开口。

“顾总，我最后看到那位小姐，是在您的办公室外面，我看见她和菲灵姐在说话。”

“我也看到了，但是工作太多，我没怎么注意。”

“对，我也看到了。”

大家每说一句，菲灵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顾长楠扭头看向菲灵，语气很不善，“是这样的吗？你跟她说了什么？她人去哪了？”

顾长楠脸色冷冰冰的，两只眼睛像锥子一般直盯着菲灵。

菲灵被他这个眼神吓到了，她纵使在别的同事面前耀武扬威，但是到了顾长楠手中，还是虾米一个，她的生死权，可是掌握在顾长楠手里的。

菲灵磕磕巴巴地说：“顾总，那位小姐吵着要回去，但是没有您的同意，我不敢放她走，后来她拿您压我，自己跑了。”

顾长楠的眼神越发的阴冷，洛小芸是什么性子，他再清楚不过了。

她胆子那么小，怎么可能会一个人跑出去？

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菲灵在骗他。

“你最好是说实话，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情，你就等着坐一辈子牢吧！”顾长楠放了狠话。

菲灵咬着唇，内心十分纠结，但她最好还是选择不说。

她就是想看见顾长楠这副担心的样子，他越是这样，她的心就越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