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了,大全很快觉得手中的馒头不香了。
那几个人吃完饭后,把饭碗放在石头桌上。他们也很快吞下了他们手里的馒头。
在杨树下的几个人,看着年龄并不小,至少都是60岁以上的人,在前面,刘大义给了他们拱了拱拳,然后很亲和的和他们聊天。
那几个人很随和,聊了几句,刘大义问了那女人的家里事儿。
而他们都不知道那女人碰到的邪事儿,是邻居,他们知道这对夫妇在他们村的开了一家纸包鱼店,那一个纸包鱼店在他们村上是最大的,且那女人家里也很有钱,但是最近一个多月没有看到这对夫妇出来开店门,听到说那男人似乎生病了,但他们不知道生的什么病。
听几个人说到这,李陌一有些失望。
那几个人继续说,他们房子里的那男人还算可行,但是那女人可是恶的很,听说那女人的家里有点权力,她自己嫁过来的这户人家也有点钱,通常是因为一些小的事情,就对小邻大居的喊打喊杀,附近的邻居不与他们家人交往。
他们三个人都很无助。似乎他们没有从邻居那里听到什么,所以他们不得不再问那对夫妇。
……
三个人来到巷子,巷子里很安静,李陌一和刘大义一起去,女人的嘴只会更紧,问她肯定问不出什么,她那男人似乎挺好说话,想着得把他们夫妇两人分开,独自问那个男人,看能问得个什么。
院子的大门打开了,但在他们三个进去之前,一个小女孩推着一辆自行车,背着一个书包出来了。李陌一看,就是昨天在沙发上看电视那个小女孩,年龄和大全差不多,估计是这对夫妇的女儿,在这7点多的时候,应该去上学。在女孩后面,跟着昨天那十一二岁的男孩,男孩也带着书包。
女孩的眼神扫过李陌一立刻躲避开了,也没有什么理由,带着小男孩骑自行车离开了。
刘大义见那女孩走了,走进院子,李陌一只是想跟着,发现大全还杵在那里,转过身来,顺着大全的目光望向了那个女孩。
李陌一伸出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回过神来,而小声音问他:“陌一哥,如果俺爹娘不走,这个时候我是不是也带着书包去上学”
李陌一舔舔嘴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中有点苦楚的滋味,回问说:“咋了,想上学了”
大全轻轻地点点头:“好吧,早知道每天打更闲逛,还不如上几天学。”
李陌一回了回神,“你确定你不是因为惦记人家小姑娘?”
大全没作声,脸上不知道憋着什么表情。
……
李陌一闻了闻。菜香味,那夫妇可能是在家的。
刘大义发现他们没有进门,转身向他们打招呼,李陌一带着大全,跟着他进了院子。
这对夫妇刚见到他们进了门,男人站起来问他们吃饭了没有,女人一句话也不说了,但是李陌一发现她手上的红绳子还系着,精神比昨天好多了。
那男人让他们坐下来,他们三个站着,看着他们吃东西。这有点尴尬。
饭后,女人看了看他们三个人,问道:“你们找到什么别的法子了吗”
刘大义这个人很正直,加上一些不打诳语的老规矩,那话只能李陌一来说,“找到了,这次可以治好你男人的腿,顺便也能治好你的病。”
“我的”女人一愣,立刻刺耳的声音喊说:“我没病!”
李陌一笑着说:“大妈,你最近晚上应该经常做噩梦,总是梦见一个女的。”
那女人的表情突然变了,“你,你怎么知道”
李陌一说:“那纠缠你的邪窜,本是要冲你身子害你的,但你身上阳煞重,普通邪窜很难冲进你身,只得站在你身后,如果换做别人,怕命早就没了。”
女人的脸又变了,但她的嘴仍然很硬。“你,你这胡扯!你,你吓不到我的!!”
李陌一直看了一眼,“我吓你做什么你昨晚没有做噩梦,没有梦见一个女的,是吗”
那女人怀疑地看了李陌一好一会儿。
李陌一接着说:“我昨天没有告诉你,这镇通符虽是镇邪的宝贝,但那效力实在一般,要是在拖个十天半个月,我可不敢保证那邪窜会不会害了你性命。”
李陌一举起手,指着女人手上的红绳子。“如果你不相信我,现在就把这红绳子解掉试一试。”
女人听我的话,僵住了。
这时,老人从椅子上站起来,开始默默地从桌子上收起盘子,好像他与房子里的任何东西都没有关系。
李陌一继续对女人说:“你被邪窜缠身,如果你不马上摆脱它,你就会比你男人更快玩完。”
男人听着,面部表情变了,这个时候猛一下坐在椅子上,呆呆地说:“是那女人吗”
女人赶紧堵了话头,骂那男人,“什么女人,不要胡说八道!”
听着女人的话,李陌一来了劲头,看着那个女人,问道:“你敢把你手上的红绳子解掉吗”
那女人又沉默了,李陌一说。“我们想出了一个办法,不仅能把邪窜从你身边赶走,还能治好你男人的腿。”
当女人听到这个消息时,她改变了态度,问李陌一说:“我能做什么”
李陌一假装想了想,“先让你男人和刘全士出去下,我可以留在这里,帮你赶走邪窜”
女人犹豫了一下,停顿了半晌,然后对男人说:“和他们一起去吧。”
那男人很懦弱的点了点头,昨天李陌一看到,这男人怕媳妇,70岁的老人应该是男人的父亲,估计也对这儿媳妇没有法子,故此所有的事儿都不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