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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把她送给市长
(1)把她送给市长
卧室里,刘钰婷一脸委屈地躺在床上,偎依在谭露的臂弯里。《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过了一会,她痛苦地说:“谭哥,我不去黄松那里,别逼我去,好吗?”
“没办法啊,你说哪个男人愿意把自己心爱的女人往别的男人怀里推啊?”谭露翻过身,起来搂着刘钰婷,劝慰道:“我不是为了我们以后的美好生活嘛,听话!”
刘钰婷俯身趴在他的身上,埋怨道:“谭哥,你不知道,我去那个老色鬼那里,过得会是一种什么生活?你帮我想想,每天醒来,睁开眼睛一看,见到是一个自己厌恶的男人的脸,我会是什么滋味?”
为了得到高速公路的承建权,获取高额利润,谭露决定抛出刘钰婷,让她去侍候黄松。这是一种怎样可耻的交易?昨晚上,当他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刘钰婷给了他一个耳光。他没有任何反应,任由她打了一个耳光。一个男人,可耻到了这样的程度,难道不该挨打?他这样安慰自己,心中一阵痛,摸着她的秀发,叹了口气,说:“好吧,不走了!”
刘钰婷抬起头,破涕为笑,说:“真的?”
谭露心中郁闷,翻身起床,说:“我想喝口酒。”说完,他起身倒了一杯红酒。
刘钰婷也坐起身,不无担心地说:“谭哥,你说黄松那里怎么办?”
谭露端着酒杯,走到床前坐下,说:“我想好了,我觉得我没权利要你为我付出这么大的牺牲。”说着,他喝了一口酒,把酒杯放到床头柜上,搂着她,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可以跟我一起过穷日子,所以,一切都听天由命吧。”
听到谭露那种无奈的话语,刘钰婷那里接受得了。她推开他的手,说:“我还是去吧!我知道,你辞职下海,不光是为了钱,还是为了干一番自己想干的事业。所以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谭露一阵感动,揽过她的头,吻了一下,说:“只是我觉得,这样太委屈你了,让我痛苦。”
刘钰婷说:“我接触过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只有你疼我爱我,把我当做手中的宝贝,好好疼着。所以,为了你,我什么都能承受。”
听着这话,谭露一阵惭愧,本想再和她风雨一番,也没了激情。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刘钰婷,说:“准备一下,我送你过去。”
黄松在江边有一处别墅,按他的要求,她得去那处秘密别墅。
黄昏时节,谭露开车,把刘钰婷送到了别墅附近。刘钰婷拎着箱子,痛苦地下了车,走到别墅前,摁响了门铃。很快,门开了,黄松从里面出来,把刘钰婷让了进去。
黄松一把搂着她,把她拥进房间,说:“你去冲个澡吧。”
进了卫生间,刘钰婷别提多紧张。一个澡,洗了半个多小时,如果不是黄松在外面催,她真想一辈子在里面不出来。她穿好衣服,出了浴室,到了房间。
黄松看了看她,眉头紧锁,说:“怎么这么不懂事啊,洗了澡,还穿着衣服,把衣服脱了,趴到上面。”说完,他去浴室拿了一块浴巾,把它铺在客厅中的沙发上。
刘钰婷哪里敢当着老色鬼的面**服,怔怔地站着没有动。
黄松掏出手机,说:“钰婷姑娘,你不至于要我叫谭露来,马上接你走吧?”
刘钰婷急忙说:“黄市长,别,别,我脱,我脱——”说完,她颤抖着身子,一件一件地去掉了衣服,直到一丝 不挂。她走到沙发前,趴在浴巾上面,把头埋在沙发里面,大脑里一片空白。
站在沙发前,黄松张着嘴巴,好好地欣赏了了她的背部。那是怎样的一个美丽背部啊,光溜溜的,没有任何斑点,就像一块汉白玉。他没急着趴上去,而是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小型玻璃瓶。
刘钰婷听到什么一响,忙一扭头,见他手中拿着一个小玻璃瓶,不由就是一慌,说:“那、那是什么?”
黄松晃了晃小玻璃瓶,说:“宝贝,你别紧张,这是好东西,等下让你感到舒服的好东西。”他坐到沙发旁,摸了摸她的头,说:“宝贝,深呼一口气 ,好好放松放松,这没什么的,我很温柔,不会弄痛你的,你放心好了。”
刘钰婷没有说话,也不敢说话,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突然,她感觉到背部有一丝丝凉意。好像有什么东西滴到我的背上!刘钰婷就一哆嗦,不敢乱动。这时,黄松抡起他那双大手,在她的背部来回推了几下。她的背部不大,而他的手很大,她感觉他的两个大手完全把他包住了,有舒服的感觉。
这家伙,没想到还有这样一手!
“痛吗?”黄松一边推着,一边关切地问道。
刘钰婷道:“还好!”不知为什么,她有点不再抗拒了,而是任由他的双手在背上推着,甚至有享受的意味。就这样来回推了好久,黄松开始把手放在她的脖子两侧的肩膀上推。一边推着,他一边说着:“人啊,最劳累的就是这个地方了,因为这个地方运动量最大,得好好放松放松。”说着,他一会儿推,一会儿抖,一会儿揉。
刘钰婷不敢挣扎,任由他捏着推着玩着。黄松更加放肆,他要把她征服,让她乖乖就范,主动配合。每次,他都是用的这招,让所有投怀送抱的女人做到主动的,不管是主动地还是被动。他就不相信,谭露的女人不会主动?
如果不是有这交易这层关系,刘钰婷确实会为黄松的**而感舒服。因为,他很专业。可一想到罪恶交易,她就无法满足起来。她不是** ,不是做皮肉生意的女人,她是大学高材生,她曾经是女副处级干部有着大好前程,她是谭露的女人。
黄松罪恶的双手更加放肆,开始在她的脊椎两侧推拿,一会又到腰上**。他开始在她的背上来回绕着大圈,从 肩膀到腰部,从腰部到两侧往上一直太推到腋下。她能感觉到他的指尖似乎可以碰到她的胸部的边缘。就这样,一圈又一圈的,来回绕着。每绕一圈,他的手就往她的身下移动一点。她开始紧张,感觉她的手马上要碰到她的**了!
真的,刘钰婷微微抬起了上身,希望方面他的手继续深入。可是,一旦他的手碰到她的**的时候,他马上抽出手,走到她的腰部。看到她微微抬起的上身,黄松一阵狞笑。因为,他开始成功了!女人,天生是玩物,这是真理!
黄松挪动身子,移到她的下身处坐下。他欣赏了一下她的修长的**。这条腿,和市政府办副主任黄艳丽对比,那真是一个是仙女的腿一个是母夜叉的腿。当然,腿与腿之间的东西没多大差别,都一个样,黑乎乎中央一个洞。虽然一样,可过程不一样,就想钓鱼,在于钓鱼的过程,而不是钓了多少鱼。黄松就是这种感觉,他要一点一点地去弄,去和他弄过的每个美女就比较。网上不是说,有些当官的喜欢收藏女人带血的内 裤,希望收藏与女人媾合之后的东东,喜欢收藏女人各种型号的罩杯,喜欢女人——反正,凡是女人身上的东西,那些有怪癖的领导都喜欢。
黄松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怪癖,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和那些领导喜欢的不同,他喜欢让女人好好享受,享受**的乐趣和过程,让她们忘不了黄市长的精湛**技术。
刘钰婷还穿着内 裤,黄松很小心地,似乎很怕进入禁地。他只在大腿后面由外侧开始,来回地推着,又慢慢地移到她的大腿内侧的地方,生怕弄脏她的**似的。
刘钰婷开始紧张,身体不住地抽搐了一下。黄松拍了拍她的臀部,安慰道:“钰婷,放松放松,别绷着,别绷着,这样不好,影响我的技术的发挥。”然后,他的手慢慢地移到她的大腿内侧,像后膝部位推去,一直推到大腿的根部。
刘钰婷屏住呼吸,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就这样,黄松很舒缓地推着,像一个非常专业的**师。每一次,他的手推到大腿根部的时候,刘钰婷都感到有点窒息。突然,他的手在她的大腿根部抖动起来。刘钰婷没有明白他要干什么,就感到全身像过了电一样,有些难以言说的感觉。
难道,我不拒绝他的**了?刘钰婷一阵颤抖,感觉到自己已经出汗。黄松用指尖在她的大腿内侧来回地撩动,让她觉得腿部痒痒的,又难受又舒服。可能,那种吃鸦片的人,可能就是这种感受。
刘钰婷留着泪,恨谭露堂堂男子汉,居然让她来这样一个地方。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指尖好像有意无意地隔着底裤,撩了她一下芳草地。瞬时,她感到全身发酥,下意识地收紧双腿。趁这个时候,他在她的大腿内侧来回推动。就这样,她的大腿被他慢慢地分开了一点。莫名地,她居然盼望他能摸摸她的芳草地。
我是不是太肮脏了,太无耻了,居然有这样的想法?刘钰婷在心里狠狠地责骂自己,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动了两动。狞笑着,黄松把手指贴在了她的芳草地部位,隔着底裤轻轻滴**着。两道缝隙,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在慢慢张开,像绽开的花瓣。
这时,刘钰婷有把底裤脱掉的冲动。黄松感觉到了她的想法,帮她把底裤褪了下去,动作那样的舒缓而有节奏,像在拆开一样珍贵的礼物,担心有任何的损坏。灯光下,刘钰婷一丝 不挂,赤 裸裸地趴在大床上。可能是灯光影响了他的欣赏,黄松停住**,起身把灯光调暗了一点,又调暗了一点。
回到床沿,黄松坐在大床一头,开始把手放在她的臀部。这是一个浑圆微翘的臀部,就像两个大大的元宝,让人爱不释手。他伸出手,把她的大腿架在在他的腿上,在她的屁股上抹上精油,开始**。刚接触到皮肤,刘钰婷本能地收缩了一下。
黄松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说:“宝贝,别紧张,哥才开始呢。”为了让她分心,免得紧张,他开始和她聊着,说她的皮肤很好,是所有见过的姑娘里面最好的,不干不油,又说她的臀部很很好,有种美感。一边聊着,黄松一边抚摸着,一会儿推一会儿捏一会儿抖,用尽了各种手法。
刘钰婷真的觉得有种舒服感了,忘记了给她**的是什么人,心情开始舒畅起来,慢慢地享受着这份舒服。就在她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的同时,黄松掏出精油,在她的屁股沟沟里递了几滴。
那东西,因为有股凉意,让刘钰婷就是一机灵。黄松用手指和着精油,慢慢地往下滑,滑到了她的后宫。揉啊揉啊,刘钰婷屏住了呼吸,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乱动。黄松揉了一会,手指又开始下滑,马上就到芳草地,马上就到芳草地中心了!可是,他猛地停住,手指回滑。这样反复几次,让她有些心焦。她开始渴望,他能继续下滑,直达她的芳草地中心地带。
让所有的东西见鬼去吧!在他的手指快要滑到关键部位的时候,刘钰婷居然拱了拱屁股,暗示他继续下滑。黄松会意,把手指滑到芳草地中心。这次没有隔着底裤,刘钰婷非常清晰感觉到了他的热热的手指和壮实的手指。
刘钰婷忍不住了,居然扭动着屁股,配着他手指的节奏。这样一会,黄松停住了动作,俯下身子,嘟着嘴巴,朝里面轻轻吹气。分明,她能感受到那股热气,就像美容店做那个吹起动作一样。只是,一个吹在手上,一个吹在她的芳草地上。
黄松依然不紧不慢地,把手指缓缓地伸了进去伸了进去,很慢很慢,生怕弄痛了她。过了一会,手指似乎已经到了底部,不能再延伸了,便放在那里不动。刘钰婷已经去掉了所有的屈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欲望,她希望他能动动,哪怕一点点,让她有所满足。
真有感性似的,黄松的手指动了起来。不,不是动,而是抖动,一阵一阵的,像是那种脉冲**器,慢慢地抖动的幅度开始加大,开始加大,抖动的间隙也越来越短。…………
次日上午,谭露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吵醒。这是他的住宅的电话,除了少数几个贴心朋友,没有几个人知道。昨天下午,他把刘钰婷送到黄松的秘密别墅之后,就回到馨香园的狗窝里,喝了整整一瓶二锅头,然后倒在床上。
这个时候,已经是次日上午十点。如果没有电话铃声,说不定,他还在昏睡。艰难地,他伸出手,拎着话筒,嘶哑着嗓子 ,喂了一声。
“怎么啦,谭哥?”话筒那头,传来吴中有关切的声音。
谭露掩饰着,说:“没,没什么,感冒了,感冒了。”
吴中有笑道:“谭哥,你那么结实的身体,居然感冒了,看来,这个流感太厉害了,我得早做防范。”
谭露吃了一声,说“别开玩笑了,什么事?”
确实,如果没有事,吴中有一般不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的,要打也是晚上打。吴中有叹了口气,说:“谭哥,隆省长碰上难事了,我不知道怎么帮他?”
谭露急忙挣扎坐起身子,靠在床头,说:“什么事情,你说说?”
吴中有警觉地说:“谭哥,你现在在哪?”
谭露说:“我不是感冒了嘛,还能够在哪,在自己的狗窝里。”
吴中有说:“那就好,是这么一回事,隆省长刚才告诉我,说省人大马上召开常委会,其中一项议程就是选举两名副省长。隆省长说,省委已经列出了三个候选人,其中一个是隆省长推荐的,另外两个是喻书记他们推荐的。”
谭露心中一动,说:“隆省长的意思是要确保他推荐的那个当选,是吗?”
吴中有说“谭哥就是谭哥,我还没说事,你就知道是什么事?看来,这个事我找你找对了。”
谭露说:“什么事?”
吴中有说:“就是你刚才说的,确保隆省长推荐的候选人能够当选。”
谭露苦笑一声,说:“我又不是中组部的主要领导,我能确保隆省长的候选人当选?你这样说不是开玩笑吗?”
吴中有说:“你能和我这样开玩笑,可我能和隆省长这样开玩笑吗?如果不是束手无策,隆省长肯定不会把这个问题丢给我的。你想想,他是省长,我是一个小秘书,我能帮他解决这样的人事问题?”
吴中有说的,确实有道理。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隆省长肯定不会把这样事推开他的随身秘书。谭露叹了口气,说:“中有,既然如此,我们就得迎难而上,帮隆省长渡过这个难关。”
吴中有沉默了一下,说:“怎么渡嗄?我可是没有任何头绪,你得给我想想。”
哎,不如意十常**,我自己的事还没头绪,搞得难受死了。谭露想发发牢骚,但还是忍住,没有说。他想了想,说:“你出来下,我们到茶座聚下,商量商量。”
吴中有高兴地说:“谭哥肯定有想法了,那我们在阅江楼旁边的潇湘轩茶座见面。”
谭露答应一声,挂了电话。然后,他拖着疲倦的身子,穿好衣服,搞好洗刷。这个时候,黄松应该上班去了,别墅里就钰婷一个人。想到这,谭露掏出手,拨通了钰婷的手机。过了很久,钰婷才接手机,声音压得很低:“谭哥,黄松今天没去上班,还在死睡。我现在在卫生间,你放心,我会努力的。”
谭露一阵感动,说:“钰婷,难为你了,你要好好保重身子。”
刘钰婷说:“谭哥,你也要保重身子,我没在你身边,你要照顾好自己。你要快点成功,让我离开这里。”
谭露说:“好的,做完这件事,我们就结婚,好吗”他还想继续和她聊两句,却听到手机里头传来刘钰婷答应的声音。
很显然,黄松那个老色鬼又在喊他。这个老家伙,居然这么厉害,为了女人,连班都不去上了!谭露有几分愤怒,但更多的是兴奋。因为,这意味着刘钰婷缠住了黄松,高等级红色旅游线的中标是有极大希望的。
(2) 在床上抓现行
中午时分,潇湘轩茶座毕竟安静,少有客人来喝茶。等谭露进了雅座的时候,吴中有已经在那里品茶了。
见到他,吴中有笑了笑,说:“谭哥,难得你有这样的雅兴,能到茶座聚一聚。”
谭露强压心头的不良情绪,说:“什么难得不难得,只要是你有邀请,我随时随地奉陪,绝不拖后腿。”
吴中有打了个响指,把服务小姐叫了过去,说:“来杯毛尖!”
在所有的茶里,谭露就好毛尖。这种茶,既不是名茶也不是贡品,那些有地位的人素来不喜欢。可谭露不同,他就喜欢这个茶,喜欢它那种口味,特别是茶泡好之后,呈现出来的那种形状:如松针一样,浮在开水来!
茶来了,却没有谭露想要的那种形状!他有些不乐,说:“你们怎么搞的,弄假毛尖茶来糊弄人?”
服务小姐露着皓齿,微笑着说:“先生,您要的那种毛尖,我们茶座没有。”
谭露瞪了她一眼,说:“那哪家茶座里有?”
服务小姐说:“对面巷子里的小茶座里有,我们这样的茶座只经营那些名茶,什么龙井啦,碧螺春啦——”
这不是狗眼看人低,瞧不起人嘛!谭露心头本就有气,正想发火。吴中有看出来了,忙说:“谭哥,算了算了,哪天我专门请你去凉山,喝正宗的毛尖。这些地方,喝不到那样的好东西,有这东西也是假的冒牌货。好了,美女,你走吧,这里没你事了!”
服务小姐什么人没见识,根本不怕,她扭着屁股,气哄哄地走了。
谭露还要和她理论,吴中有急忙拉住他,说:“谭哥,算了,谈正事要紧!”
谭露听了,这才罢休。他气哄哄地说:“这些人,都贱得很,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让她知道天高地厚,有意义吗?吴中有感觉今天的谭哥很有情绪,似乎有什么事。他很问,又担心勾起他更大的不良情绪,冲淡了主题,便忍着没问,而是说:“谭哥,隆省长那事,你得帮我拿主意,要不然,我可惨了。哦,不是我惨了,是隆省长惨了!”
谭露把茶杯推开,说:“这样的茶,我懒得喝。刚才你说什么来着?哦,隆省长的事啊,你先把那三个候选人的情况讲下,我好有个思考。”
吴中有说:“省委戴副书记推荐的是江北大学校长何爱莲,省组织部林部长推荐的德常市市委书记杨柏松,我们隆省长推荐的是白沙市的齐市长。”
谭露沉吟了一下,说:“杨柏松是喻书记从公安部带过来的,深得喻书记的信任,由副市长一直干到市委书记,虽然政绩很差,可喻书记罩着他。最初与省委那边发生矛盾,就是隆省长点名批评了德常市的经济排在全省的倒数第二名;何爱莲是个专家型大学校长,尤其是在农业研究方面卓有成效,并且与北京方面有关系,听说是与某部部长是儿女亲家;齐文长是白沙市市长,就这一条,无论他的政绩如何,也是致命的软肋。在我们现行的体制下,由市长直接提拔为副省长的,还是鲜有人在。”
吴中有叹了一口气,说:“谭哥,你的分析是一针见血,这正是隆省长担心的地方。隆省长要想推行新政,必须培养自己一方的势力。如果能把齐市长推出人,这对省委那帮老糊涂是致命一击,也是给那些观望着一针强心针,一针让他们看到隆省长强有力势力的强心针。可这太难了,在省委里头,隆省长是以一敌十,在省人大会上,隆省长是以极少数对付众多的喻国和信徒。你想想,喻书记在江北经营了十二个年头,那个地方不是他的人,哪个重要部门不是他的亲信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