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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副省长候选人
罗莉瞪了他一眼,没有出声,撕了一块鸭皮,蘸了一些细细的白糖,然后吃了起来。《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吃鸭子,吴中有最不喜欢吃的部分就是鸭皮。见罗莉吃的津津有味,他皱了皱眉,说:“这东西怎么还有这样的吃法,我可没见过。”
“你的吃法是爷们吃法,我的吃法是娘们的吃法,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就喜欢不讨女人喜欢的男人。那天,胡姐把你带来,看你痴呆呆的样子,我就喜欢上了。”罗莉满怀深情地回忆着,虔诚的表情水汪汪的眼睛还有那一闪一闪的睫毛,让吴中有强硬的表情开始变化,没那么不温柔了。
她是省委书记的儿媳妇,我是省长秘书,我们之间能存在暧昧关系?吴中有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对不起,我什么也给不了你。”
罗莉腾子站起身来 ,说:“吴中有,你什么意思?”她生气了,样子好可怕的,像只发怒的雌老虎,可以生吞了自己。吴中有打了个寒战,说:“这里的空调效果怎么这么好,气温如此低,服务员,服务员,快点过来调高下温度,太冷了。”
服务员过来,把旁边的空调调高了一点,又把风向转了一下。
“对不起,我不太喜欢空调,我觉得还是自然温度好些。罗美女,别站着说话,挺累的。”吴中有假装致以歉意,等她坐下,又说,“我不想伤害你。”
罗莉坐下后,平静了许多,说:“这样的事情,无所谓伤害不伤害,我愿意。你是离婚男人,我是背弃女人,世界抛弃我们,我们为什么要抛弃自己,不好好享受生活?。”
吴中有说:“你找我,就是为了享受生活?”
罗莉摇了摇头,说:“不是,是为了报复生活!生活欠我太多,我要报复。我找你,是为了报复他。你找我,不是想攀上我,奔大好前程吗?”
奔大好前程?是的,她是省长儿媳,通过她,确实可以捞上一官半职。可是,我根本不是为了这个,而是为了把她的公公弄垮,当不了省委书记。只是,她做梦也没想到,我是为了这个目的。吴中有深呼了一口气,说:“好吧,只要你能帮我,我愿意听你的差遣。”
罗莉伸出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说:“这才是乖孩子,来,我们喝酒。”于是,两个人杯来酒去,喝了个痛快。罗莉的酒量还是很大的,喝了不少。为了弄套秘密,吴中有没有灌醉她,只让她喝了个六分醉。
喝完酒,结完帐,出了小店,罗莉嚷着要去开自己的车。这样样子,怎么去开车?吴中有不让,硬是叫了个的士。在车上,罗莉靠着吴中有,情意绵绵地说:“中有,我、我我要到你你回家!”
吴中有傻乎乎地说:“干什么呀?”说完之后,他又很后悔,觉得自己在这方面怎么这么幼稚,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不谙红尘俗事。
“咯咯咯……”罗莉放肆地笑着,亲了吴中有一口,“我、我要跟你睡一个晚上。”可能是这句话太勾引人了,连司机也禁不住偏了下头,想看看这位姑娘是何方猛女。
吴中有几乎蹦起身来,说:“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不可能?”罗莉凑过,贴着吴中有的脸说。吴中有和罗莉贴得很近,甚至可以闻到她吐出来的浓烈酒气。古人说美女吐气如兰,大概就是描写这种情形吧。
吴中有不拒绝这种如兰之气,很美地享受着她的依偎,悄声解释说:“那是你家,不是我家,怎么行呢?”
罗莉感觉也对,便说:“那,那我们去嘉兴大酒店。”然后,她不管他同不同意,要司机开往嘉兴大酒店。
嘉兴大酒店是白沙城数一数二的酒店,一般人是不敢住的。听那个**娘们居然说去那里,司机惊讶了一声,把方向盘一打,在前头一拐,朝目的地开去。
在一栋大楼前,出租车停了下来。罗莉领着吴中有上了电梯。吴中有觉得自己成了一个机器人,任凭别人操纵。值得庆幸的是,一路上没有碰上小蔡他们。要不然,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吴中有走进房间,觉得房间比自己住的还要高级,还要舒适。他走到窗前,看外面的风景。一会儿,罗莉换了一身淡蓝色的吊带裙子裸着光滑的后背出来,那前胸鼓鼓的,被勾勒出十足的丰满,蹦出的曲线让人心驰荡漾。
自己是不是在玩火,这事要是传出去就会身败名裂。吴中有看着眼前的**,开始紧张。
罗莉走过去,勾着吴中有的脖子,温柔地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官场上是不容许出轨男人的,谁出轨好像谁就有问题,等于政治自杀,可真的出轨了也没见得谁就垮台了,毛主席也出过轨呢,照样不过得好好的。”
她居然搬出毛主席来做自己的思想工作,让吴中有哭笑不得。他嗫嚅着,说:“这个时候是关键时候,不能出任何纰漏。”
罗莉说:“我知道你说关键时候是什么意思,不就是你的主子会垮嘛。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安排后路的。你是想进省委办公厅呢还是想进其它政府机关,你提出来,我帮你去想法子。”
吴中有说:“我说男人,你说的话,你公公会相信?”
罗莉说:“他的儿子这样待我,他这个当公公难道不愧疚?我帮他生了孙子,他不听我的,我就把他孙子杀了。”
吴中有惊了一跳,说:“罗莉,你别乱开玩笑。要是这样帮我,我就不稀罕了。”
罗莉说:“我是吓你的,你别紧张。我的话他不信,胡姐的话他总的信吧。我们两个是利益共同体,胡姐会帮我的。你别忘了,你就是胡姐送给我的小宝贝。”她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靠近吴中有,又慢慢地拥到他的胸前,用自己鼓鼓的胸脯压了过去。
吴中有能感受到两个软乎乎的小球在自己的胸膛滚动,他警告自己一定要理智,可两手却冲动地抱住了她的细腰。**如火山喷发,他喘着粗气,把她扑倒在大床上,用嘴巴去吻她的嘴巴,可碰到的却是她的下巴。
罗莉熄灭大灯,流着夜光灯,轻轻地捧着他的脸庞,柔声说:“你放松,别紧张,就像平时一样,想怎么发泄就怎么发泄,我应付着呢。”
除了谢灵,除了张丽以外,吴中有没和任何女人做过爱。听到罗莉的抚慰,他倒是停止了动作,不敢运动。昏暗中,喻书记、喻二公子跳在空中,还有其他领导也跳在空中,正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大床。完了,完了,全完了,我和省委书记的儿媳妇勾搭的事,让他们知道了!
亲爱的,别紧张,慢慢来,把身体放松,我会让你快乐的。罗莉轻轻地抚慰,解下吊带裙,让它飘走。昏暗中,吴中有看到了一条白影,从领导们的头顶飘过来,压到了自己身上。紧接着,一个滚烫的身躯紧贴过来,在自己的躯体上运动。
吴中有依然僵着身体,如一条冻僵了的鲨鱼,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罗莉热烈地狂吻,如长蛇一般在他的躯体上扭动,像把僵尸软化,化成绵羊。她不相信,自己的爱的火焰融化不了体下的他。
果然,没有多久,吴中有的胯下僵硬了,身体似条泥鳅开始活动,开始扭动。他闭上眼睛,让身体松弛,伸出双手,抚摩着光洁如玉的**,摸到了肩胛骨那块蝴蝶,前心与后心隆起的那个山脉。
轻轻地,他开始揉动,在山脉上摩挲。躯体上的她呻吟了一声,用舌头在他的耳旁舔着。真的,这种感觉是如此美妙,吴中有从来没有过,哪怕是新婚燕尔的时候,也未曾有过。他知道,自己多年建筑的堤坝崩溃了,彻彻底底崩溃了。决堤的河水携着呐喊,如黄河之水天上来,不可遏制,什么名誉,什么官位,统统不见了踪影。
(1) 我再加五十万
从吴中有家出门,谭露上了车。车里,是九鼎公司的副总经理杨刚,还有一个是他的秘书刘钰婷。见他上了车,杨刚一边发动小车,一边说:“谭总,事情谈得怎么样?”
谭露说:“他答应了,不过,我没和他提钱的事。这事还是不能急,他手头没有钱,他也得去求人。”
杨刚说:“谭总,要是没钱救急,职工一闹,被媒体知道了,问题可就大了。喻二公子已经丢了包袱,他无所谓。要是您一接手,就闹出这样的事,对以后工作的开展可就不利了。”
这个问题,谭露当然想到了。九鼎公司没有钱,职工已经快半年没发工资了,很多人有了不满情绪。要是不发一个月工资,让大伙知道新来的老总与喻二公子不同,以后就别想调动大伙的工作积极性。可之前做生意被别人骗了一千万,再要谭露和刘小平想法子,总开不了这个口。
想到这,谭露感到头有些胀痛。他揉了揉太阳穴,想舒缓一下痛楚。可揉了几下,痛处依然痛着,甚至更痛。见他那样子,刘钰婷知道他有难处,便关切地说:“吴哥,要不找黄松黄副市长想想办法。”
黄松是白沙市的副市长,主管全市建筑。谭露没辞职前,没少帮过他的忙。甚至可以说,他的副市长一职,是谭露帮他跑来的。有了这层关系,他应该会帮这个忙吧。想到这,谭露忙拘出手机,拨通黄松的手机,说:“黄市长,我是老谭啊,还记得我吗?"
黄松愣了一下,马上说:“谭处长,怎么不记得呢,听说你下海发大财去了,别忘了给老弟几张老人头当零花钱啊。”
谭露笑了笑,说:“黄市长,你开玩笑了,不是我给你零花钱,是你得给我零花钱啊。黄市长,不瞒你说,老兄遇到了点点麻烦,想要黄市长出手,拉我一把啊。”
“哈哈——”黄松也报以大笑,“谭处长,你说的是哪门子话,你吴大处长是无所不能,用得我这个小小的副市长去效劳?”
谭露叹了口气,说:“黄市长,是这样的,兄弟我呢,接受了九鼎公司。这个公司的情况你肯定知道,已经半年没发工资了。新官上任三把火,我想先给职工发一个月公子,调动一下他们的积极性,让他们尽快接受我,我也好尽快开展工作。所以呢,我想麻烦黄市长通融一下,用财政拨款的形式借给我一个月工资。我不要多了,就一百万。”
一谈到钱,黄松马上警觉起来。九鼎公司的情况他当然清楚,谭露辞职下海的事他早就清楚。凭老交情,他确实得帮谭露。可眼下是,九鼎公司濒临倒闭,给他钱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以前是喻二公子,迫于他老父亲的面子,不得不救济。可现在不同了,老总是谭露,一个已经辞职下海的人,权衡利弊,还是不帮为好,免得到时候脱不了身。
想到这,黄松干笑几声,说:“谭处长啊,这个问题嘛,你得给我时间考虑考虑。我虽然主管全市的建筑,可我手头没有钱。再说了,就是有钱,可一百万不是小数,我得开会研究,集体研究之后才能确定。”
谭露是官场上混的人,知道黄松的权限有多大。如果不是想到他完全有这个能力帮忙,他绝对不会开这个口。听他这么说,他知道他在推辞,只得低声下气地说:“黄市长,我求你了,我保证不过一个月,就如数还给你。”黄松又千笑了几声,说:“谭处长,你言重了,真不是我不愿帮你,是现在的财经制度太严了,我不得不依法依规办事。这个事你最熟悉了,你总不能拿兄弟我的政治前程开玩笑吧。”
用这个帽子一档,谭露确实不好说什么了。正怅恨中,黄松说:“谭处长,要不我帮你找个人,让他来帮你,怎么样?"
听到有希望解决,谭露忙说:“要得,只要有人愿意帮我,我谭露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
黄松说:“那好,我帮你约下,明天晚上你们见个面,怎么样?" 谭露忙道:“黄市长,那就麻烦你帮我安排下,地方由你定,只要你不存心帮我省钱就成。”
“哈哈哈― ”黄松在手机那头报以大笑。
挂断手机,谭露不免怅恨良久。要是在以前,无须开口,黄松就会想到他要办什么事情。现在呢,提出请求,黄松是爱理不理了。罢了,此一时彼一时,不和他一般见识。
晚上六点,谭露与黄松联系,问他在哪个地方与他的朋友见面。黄松告诉他,说地点选在通城大酒店。这个酒店是江北省省城最高档的酒店,属于五星级别的,以前谭露也去过。不过,他并不喜欢那样的地方。没想到黄松定的地方是这样高档的地方,这些当官的,没有几个是好的。可现在有求于人,即便最不愿意,谭露也得去。他急忙表态说:“这个地方不错,环境好,服务也到位,黄市长真有眼光。”
黄松笑道:“谭处长言过其实了,这个地方不是我定的,是我的那个朋友定的。好了,我已经派秘书去机场接去了,八点会准时赶到。”
去机场接?谭露愣了一下,忙说:“好的,我这就去通城大酒店,先去准备一下。”
黄松也不客气,说:“那就这样了,回头见。”说完,他挂了手机。谭露带着刘钰婷,到了通城大酒店。以前来这里,他没怎么留意,因为那是别人请客。可这次不同,是他请客,是他手头缺钱的情况下请客。所以,下了车,走到大酒店门前,他特意打量了一下。夕阳下,高耸入云的酒楼看不到顶端“通城大酒店”五个霓虹灯大字,已经熠熠生辉。
刘钰婷过去,轻轻挽住他的臂弯,说:“谭哥,我们进去吧!”
谭**了点头,抬起脚步,有些沉重地上了台阶。在服务台,他和刘钰婷问了一下基本情况,把包间定在十七楼的怡红馆。想到今晚的客人比较重要,他狠了狠心咬了咬牙,要了两瓶**茅台。接下来,他看了看酒店的招牌菜,每个菜的价格都让他咋舌。可没办法,最贵也得点。
做好这些准备工作,时间是晚上七点半了。再过半个小时,客人就到了。谭露坐到旁边的沙发上,闭上眼晴,想好好静一会。可一想到公司的窘况,他就心乱如麻,非常烦躁。
刘钰婷在一旁见了,知道他不开心,便说:“谭哥,别想那么多了,事情会有转机的。”
谭露叹了口气,说:“如果筹不到钱,工资发布下去,职工的心就更不会稳,我怎么开展工作?”
刘钰婷靠在他的肩膀上,说:“黄市长不是答应找朋友帮你筹钱嘛?你放心好了,这个忙他会帮你的。”
谭露摇了摇头,说:“如果他真心想帮我,就不会拐这么一个大弯,要别人来给钱。我这样做,是不死心。”
刘钰婷说:“他既然答应了,总得给你一个答复,好了好了,别想了,就等客人来吧。”
谭露道:“只能这样了!”
好不容易等到八点,可还没见到黄松的影子。这家伙,不会是糊弄我吧?忍不住,谭露去了个电话给黄松,问他客人哪个时候到。黄松说,很快了,因为航班误点,耽搁了时间,再过二十分钟就到。
听到这个消息,谭露算是放心了。八点半的时候,客人终于出现在怡红馆门口。一个挺着大肚子的中年男人在黄松的陪同下,进了房间。谭露急忙迎上去,说:“黄市长,欢迎欢迎!”
黄松说:“谭处长,劳你久等了,你要找的人,我给你带来了。”
就在那个人出现的一刹那,谭露惊了一跳。因为,这个人正是原海川市市委书记王金印。他曾经是省长秘书,自然认得,甚至还打过交道。王金印也认出了她,不过,他没和他招呼,而是自顾自地走了过去,坐了下去。
刘钰婷看出了谭露的变化,有些诧异,说:“谭哥,你怎么啦?”
谭露讪讪地说:“钰婷,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海川市原市委书记王金印王书记。”
原海川市市委书记王金印?这个头衔,确实让刘钰婷惊讶不已。虽然,她没和王金印打过交道,但她听说过他的事。他也是个官,黄松约他来干什么?
正诧异中,黄松说:“这是原来的头街,金印同志现在的头街是金海房产公司的总裁。谭处长,你不会不了解金印同志吧?”
谭露有些尴尬,说:“了解,当然了解,没想到金印同志现在是我省房产界的巨擘,值得我好好学习,好好学习。黄市长,请入座,我们边喝边聊。”
黄松没有急着入座,而是说:“谭处长,金印同志是今晚的客人,你可得好好招待。至于我嘛,你就不用刻意招呼了。”他的话意思很明了,要谭露好好招待王金印。
谭露当然明白,忙说:“这个自然,这个自然,我已经按黄市长的要求,做好了准备工作。服务员,上菜上酒。”随着他的要求,酒店服务员鱼贯而入,开始摆酒杯放碗筷。为了显客气,服务小姐根据谭露的要求,特意先把两瓶国酒茅台送了上来,摆在餐桌上。
看到茅台酒,王金印拎起来,瞅了下,对服务员说:“把这酒撤下去,换七色酒来。”
从他的神色中,绝对不是讲客气,担心茅台酒太贵了。**茅台,是谭露踮起脚尖点的,没想到王金印还不满意。七色酒,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酒,但肯定比茅台酒还要好还要贵。
这时,菜陆续端到了餐桌上,发出股股香气,让食客们的胃酸马上涌上来。黄松已经忍不住了,拿起筷子就夹菜,还砸巴砸巴着嘴,装出陶醉状。不一会儿一个身身红色套装的美女端着酒走到餐桌前。站在一旁的服务小姐马上过去,在每个客人面前放了一杯酒,然后斟满酒。
晶莹剔透的酒杯里,酒水从上到下,呈现七种颜色,如天上的虹,一个是弧形,一个是柱状,形状不同而已。哇,好美哟!刘钰婷就是一声惊呼,忍不住死死地盯着自己酒杯,细细地打量起来。谭露他们也没见过这样美的酒,也啧啧称奇。
王金印没有急着喝酒,而是朝站在旁边的服务小姐说:“美女,你介绍下这酒的特点,让这位先生长长见识。”一边说着,他一边指着谭露。很明显,他是要服务小姐给谭露介绍。这分明是在侮辱谭露!
听到召唤,服务小姐过来,伸出羊竿玉手,拿起谭露前面的酒杯,平端着说:“先生,这种酒叫七彩虹,从下到上,第一层是4ML 红石榴汁,第二层是4ML 绿薄荷酒,第三层是4ML 白薄荷酒,第四层是4ML 蓝乔力梳酒,第五层是4ML 黄嘉连露酒,第六层是4ML 无色透明的君度酒,第七层是4ML (坡泊色)的白兰地。”
这款酒要七种酒去调制,而且全部是基酒,成本这么贵,谁消费得起?再看杯中酒,层次分明,层次与层次之间没有任何浑浊交错的迹象。这样高水平的调制,一般调酒师肯定弄不了。如果不是王金印提出要求,自己只怕一辈子也品尝不到。谭露一边听一边看一边想,就是省委书记作报告,也没这么认真过。要不是美女在介绍,侮辱谭露,黄松早就忍耐不住,端起酒杯灌了。好不容易等到她介绍完了,他端起酒杯,几口就把杯里的七色彩虹灌了。
“不能这样喝!”那位调酒的姑娘在一旁急得直嚷,恨不得夺下他手中的杯子。
“还要怎样喝?”黄松把酒杯倒过来,还舞动了几下说,“味道还不错,嘻嘻。”“对呀,味道还不错,哈哈哈!”王金印伸出肥手,摸了摸那位调酒师的胸脯,放肆地大笑起来。
调酒师也不生气,说:“在品酒之前,还有一道工序。”说完,旁边的女服务员把门帘和窗帘放下,让喝酒的空间成为一个香暗的小包厢。然后,她拘出一只火机,在谭露的酒杯上点上火。顿时,酒杯最上面的白兰地发出蓝色的火焰,如蓝色妖姬在舞动。
“太美了!”刘钰婷已经完全陶醉,恨不得自己也化作杯中的七色彩虹,成为蓝色火焰。
慢慢地,蓝色火焰降了下去,成为点点火星。服务小姐轻轻地送了一口气,把火星吹灭。然后,她拉开门帘和窗帘,让小包厢亮堂起来。然后,她说:“品七色彩虹,不可操之过急,更不能大口猛灌,正确饮法应该是用吸管一层一层地品其中妙不可言的味道,也可以用吸管一小口一小口的品,感觉自然涌上心头。”
“美女,你说得这样美,那味道到底是什么感觉,你说说看。”黄松涎着脸色迷迷地看着服务小姐,想迫切知道答案。
服务小姐妩嵋地笑了笑,说:“先生,您有过初恋吗?这种感受,就是初恋的感受,您不想马上体验?”这种笑意这种解释,明显带有暖昧,让几个大男人好一阵遐想。
刘钰婷接过服务小姐手中的吸管,轻轻地放进酒杯,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
谭露是大男人,自然不能有这样的喝法,只能采用另外一种喝法。他端起酒杯,根据服务小姐的提醒,慢慢地喝完上面两层。然后,他放下酒杯,笑了笑说:“确实是初恋的味道。”
知道了喝七色彩虹酒的方法,懂得了七色彩虹酒的味道,又不缺买这种酒的的钱,大家的兴致自然来了。国人喝酒得讲究气氛,气氛不浓烈,那就是喝闷酒,一下子就没劲了。当然,气氛靠制造,座中的几个都是酒中高手,眼晴一转,计上心头,制造气氛的点子就来了。
等服务小姐端来酒,黄松举起酒杯,大声吹喝说:“莫到人行早,常在河边走,出门是兄弟,肝胆得相照。老实一点,外面有情人的喝一杯。”说完,他照男人的喝法,分七口把酒喝完。
除了谭露和刘钰婷,王金印很爽快地把酒喝了。一杯酒得分七口喝,这太麻烦了。喝了两杯,黄松嫌这种没劲道,又麻烦,要服务小姐换**茅台酒上来。他要服务小姐单独为他满上茅台酒,其它酒杯满上七色彩虹酒,说:“这杯酒是在外面没情人的喝酒,有情人的扎鸟。”这不明摆着要谭露和刘钰婷喝酒吗? 王金印马上响应,端起酒杯,向他们两个发出了邀请。无奈之下,谭露和刘钰婷只得回应,端起酒杯,分七口把杯中酒喝掉。
等他们喝完酒,刘钰婷反咬一口,说:“你们不讲规矩,得罚一杯。”这两个人是饮酒高手,怎会轻易受罚,说:“我们是客人,你是主人,我们认罚,可也得有人陪着喝呀。”这番话很有道理,就连谭露也认可,怂.蓉刘钰婷喝酒。
谭露设宴的目的,就是让黄松和王金印他们两个喝好,自然是想着法儿让他们喝酒。见有机会喝酒,他自然不会错过机会。刘钰婷当然知道他的用意,便端起酒杯,陪着他们喝了一杯。
黄松似乎不解恨,又把每个人的酒杯满上,说:“好事成双,喝一杯不行,得再喝一杯。”见他这个样子,谭露心头一乐,徉作醉态,说:“这个建议好,我先喝一杯,我先喝一杯。”
刘钰婷急忙腮住他的杯子,说:“谭总,您喝酒已经到了四重境界,再不说事,就没得机会说了。”
官场上熟悉的人都知道,谭露喝酒有三重境界,刚开始拒绝喝酒,不得已的情况下喝上一杯,慢慢地气氛来了,他开始参与喝酒,绝不少喝,到了第三重境界时,他就找借口喝酒。听说,他现在已经修炼到了第四重,抢别人杯中的酒喝。
这个情况,作为江北官场上的人物,黄松和王金印自然知道,在一旁呵呵笑道:“钰婷姑娘,你这是多事了吧,谭总是什么人,能被这几杯酒弄倒?”其实,谭露还只是五分醉意,完全知道今晚宴请黄松和王金印的用意。只是见他们酒意正浓,不要说事。听刘钰婷这么一说,他故意大着舌头说:“你看你看,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一和道上的人喝酒,就什么都忘了。是这样的,今晚约王总来,是有事相求。”
王金印眯着醉眼,说:“有事相求?谭处长,你别搞反了,从来是别人求你谭处长,哪有你谭处长求别人?”
如果是以前,这句话确实是事实。可此一时彼一时,谭露确实是有事相求才设这样的晚宴。王金印这么说,自然有讥讽之意。谭露装傻,说:“王总,你是官场商场场场得意,我谭露是官场失意商场也失意啊。”
黄松说:“谭处长,你别说得这么悲催,看你旁边的这位美女秘书,就知道你鸿运当头,好事正伴着你呢。美女,哥先喝你喝一杯,等下谭总的事更好商量
没办法,刘钰婷只得陪他们喝完第三杯酒。三大杯下去,没有一斤,也有八两。刘钰婷确实喝得有点氛过了,眼晴如同霓虹灯般闪烁,跳跃着迷人的火星子。她挥了下手,含糊着说:“黄市长,你们的、的衬衣是纯棉的吧。”冷不丁地,怎么问这样的问题?黄松耸了耸肩,不置可否。见他故意不理睬,刘钰婷借着酒劲,决定戏弄了他一下,便伸出手,装模作样地捏了捏他的衣领。
这下好了,王金印马上爆笑,说:“着火了,着火了,黄市长,美女摸你了,还不喝酒表示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