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针扎下去,全瘫的老人像被弹簧给弹起来,嘴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参叫:“啊-”
“嘶-”旁观的姒家爷们看得背皮发凉,倒吸了一口凉气,转而想到还有个几还在调息的长辈,生恐那几个受到惊扰出意外,极速望去,另八位前辈看起来像睡着了般并无异状,个个悬着的人才落下,也赶紧调整呼息。
全瘫的姒家族老弹起约三十公分,很快又砸下去,嘴里发出“啊啊”的惨叫,全身像通了电流不由的抽搐,身上扎着的十几根针一颤一颤的颤动。
身为造成老人那般惨景的俑作者,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很淡定的又从肩上的针套里摘来一枚针,轻淡描写般的刺进老人眉心宫,再给他按面部位穴位和头顶穴位,再给他头顶扎了数针,不停的按穴位。
老人啊啊惨叫慢慢的变低,全身还在颤粟,过了一阵颤粟加剧,面部与四肢隐隐见青筋鼓动,身上涌出汗,汗是黄汗。
帮全瘫老人家按摩良久,乐韵擦了把汗,将刺他太阳穴的针拔掉,再拔眉心宫的针,再拔头部的穴位的针,将老人的头移开放他平躺,再拨他胸前扎着的金针银针,所有医用针全部收回用滚开水消毒。
全瘫的姒家族老被拨了针,平躺于席上,吸息急促。
辛五少机灵的帮倒开水后,麻利的拿扇子帮小美女扇凉,轻言细语的问:“小美女,还需要做什么吗?”
“目前就这样,把这位最严重的老前辈送去床上睡,其他的先不要动,让他们安静的调息,怕他们冷给盖毛毯,等自然醒来别让他们洗澡,觉得不舒服用温水拧毛巾擦拭,等会我给你们药让他们晚上吃,明天清早我再来给老人家针灸一次才回京,之后就是自己调息温养经脉,能恢复的三个月以内就能相继恢复,另几位好生调养,半年以内能生活自理,最严重这位……能恢复部分,修炼基本没什么指望了,只能做个凡夫俗子,我测试过他的身体肌能活力,不出意外,十五年寿命是极限。”
乐韵在清洗医用针,顺便回答一下辛五少的疑问,她能做的已经都做了,余下的就是看他们自己的努力和坚持,当然,如果有机会让她帮做四五天针灸会好得更快,不跟着做针灸,恢复时间要拖延一些。
“辛苦你了,小美女。”姒贤感激不尽,能让几个太爷爷和伯叔爷爷们不坐轮椅就已是极为不易,他们有自知之明,不敢奢望太多。
辛苦是很辛苦了点,好在针灸结果让自己觉得很满意,乐韵不客气的收下辛五少的感谢,将医用针从滚烫开水里捞出来,重新从一个药瓶子里倒出几滴药汁入专业消毒用的容器里,将针放进去密封消毒,把自己的医用工具收起来塞回背包,再洗干净手找出几只装药丸子的袋子,数出几颗橙色的药给姒家主,让他给几位老人晚上睡前服。
姒家众人感激于心,姒家主将药丸子包起来,让人拿干净的瓶子装起来,正想请小姑娘入客座喝茶,那边小姑娘拎起背包,兴致勃勃的往外走,快乐的喊:“辛少,赶紧带我去看看你家的那套神奇桌椅,以满足我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