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兄,这次谢谢你了。”</p>
林守治将目光收了回来,一脸笑意,冲着旁边的文迪说着。</p>
文迪是风腿门的副馆主,是非常老牌的六级强者,虽然年纪大了,实力有些下滑,但在流派内的地位,仅次于风腿门的派主。</p>
毕竟他年轻时,也是为流派奔波卖命,奉献了青春和生命。</p>
对于林守治的谢意,这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倒是林兄你,咱们之间的承诺,可不要忘记就是了。”</p>
“哈哈,那是自然不敢忘...”林守治笑了起来,看上去非常谦恭:“等我们狮爪成为正统流派后,一定以风腿门马首是瞻。”</p>
马首是瞻这种程度,自然不可能真的做到,但这时候说来,就是一个拉近关系的态度。</p>
风腿门虽然只是小型流派,但却是小型流派中,最为强大的一支。传闻其派主已经觉醒,成为那高高在上的原力者。</p>
“马首是瞻倒是不必,互相帮衬帮衬就行了。”</p>
文迪点了点头,也是笑容满面的说道。</p>
能拉拢一个有潜力的盟友,本身就是一种投资。</p>
至于为何不拉拢梭子拳?</p>
一个日薄西山,只有派主撑场面的流派,值得其他人去注意吗?</p>
再过个二三十年,整个流派自然而然就要消亡下去。</p>
“那是那是...”</p>
林守治笑着客套着,但眼神却是望向火拳流派所在的赛区方向。</p>
虽然这届赛事中,不一定会和火拳流派对上,但是作为同体量同层面的流派,两家一直是最大的竞争对手。</p>
‘梭子拳根本不足为虑,学员战只剩下一个年轻弟子,掉落下来已是板上钉钉的事。而其他不入流的流派中,也没有几家能看的,唯有火拳流派,是我狮爪派最大的竞争对手。’</p>
梭子拳曾经辉煌过,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在日新月异的现代社会,跟不上时代的东西,不论是人或事,都将会被时间淘汰。</p>
另一边的刘文涛,则是重新回到座位上,然后缓缓地坐下去,他虽然心头有股无名火在烧,但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坐在位置上,等待学员战的比赛结果。</p>
这次真是运气不好,一来就碰见这种事,也是刘文涛没有想到的。</p>
“纤纤,这次咱们流派,就全靠你了。”</p>
刘文涛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将各种复杂的情绪压抑下去,直直的注视擂台屏幕,等待着许纤纤的上场。</p>
若许纤纤也在第一场就被淘汰,那么梭子拳的分数会跌到谷底。在这种情况下,哪怕刘文涛在派主之争中连胜数场,也难以改变梭子拳被协会除名的结果。</p>
而后台的准备室中,许纤纤送离了大师姐后,就去柜台买了一杯珍珠奶茶,一脸认真的坐在沙发椅上,晃动着白皙的小腿,小口小口的啜吸着。</p>
这副可爱的模样,不由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特别是身为许纤纤对手的黄鹤,一个看上去有些猥琐的胖子。</p>
黄鹤扶了扶自己的黑框眼镜,整理了下自己油腻的头发,缓缓的走了过来,坐在许纤纤的旁边,有些紧张的搓了搓手。</p>try{ggauto();}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