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着说:“嗨,还生气哪?我这不是专程来跟你道歉嘛。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中午我请你去秦妈吃火锅,怎么样?”
李红鼻子冷哼了一声,撇撇嘴,一脸漠然。
我接着问:“哼是什么意思?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不稀罕!”李红噘着嘴巴说:“想吃我自己会去吃,让您破费那多不好意思。”
这个态度就是没意见,我笑了笑,恭恭敬敬地说:“应该的,应该的。那就这么说定了,中午我们去秦妈吃火锅,把你妈也喊上吧。”
李红说:“不必了,我妈今早去滨河了,参加省易经学会组织的年会,顺便去会会滨河的老同学,要过几天才回来。”
老太太的精神文化生活还丰富得不行,我想了想说:“你妈研究了《易经》那么多年,看面相算卦应该挺拿手的,怎么就看不出来韩博深是个心藏大恶的大恶人,反倒是对他青眼有加。要我说,她这辈子易经是白钻研了。”
李红不屑地说:“你以为这个世界上就你自己个最好呗,韩博深是不是大恶这不关我妈的事儿,她只知道韩博深能说会道,比你对她尊敬,还没你那么多花花肠子。你不要以为你是省长公子我妈就得多稀罕你,说老实话,其实我妈打心眼里就没看上你,真要嫁到你家,我还亏了呢。”
这还真有可能是实话,虽然李红的母亲没有明说,但我能感觉到,如果让她选女婿,她更愿意选择韩博深,而不是我。
我反唇相讥道:“你妈这是啥眼神嘛,人家两句好话就把她糊弄了,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口蜜腹剑吗。真是的,我看她是真心诚意想让我们三个人做朋友,你觉得这可能吗?韩博深是什么人,她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李红忽然不说话了,她沉默半天后逼视着我的眼睛问道:“你跟我说实话,那天在广场,韩博深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我烦躁地说:“你怎么还没完了呢,无论他说了什么,我都当他是放屁!”
李红不为所动,眼睛一眨不眨逼视着我,好像我犯了滔天大罪一般,这种眼神让我心里有点窝火,我冷笑了一声说:“你们娘俩都追问他给我说了什么,那你们为什么不去质问韩博深这个王八蛋?”
李红不依不饶地质问道:“等我碰到他自然会问他,可我现在是问你。”
我真的烦了,恼怒地反问道:“你觉得他说了什么有那么重要吗?你这么在意他放了什么狗屁,是不是你自己心虚了?”
李红的眼神慢慢变得很冷,那种目光冷得都有点骇人。沉默良久,李红叹了口气,神情很萧索地说:“算了,既然你不肯说,我以后都不会再问你了。”
我松了口气,心平气和地说:“这就对了嘛,不问是美德,有什么必要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我今天来找你,其实是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李红冷冷地说:“我又不是你妈,你有事才想起我,没事就躲得远远的。认识你我真是到了八辈子霉了,好像上辈子欠你的似的。”
我摇头苦笑着起身准备离开,叹了口气说:“那算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搞定,不烦劳你了。你先忙,我上八楼去找三叔聊聊。”
“哎,”刚走到门口,李红忽然在我背后喊道:“你还说走就啊。什么事,你说呗,我又没说不帮你想办法。”
我转过身,望着李红和颜悦色地说:“这就对了嘛,我这没娘的孩子,媳妇再不疼就真没人疼了。”
李红笑了一声,脸上的冷漠之色不见了,取而代之是我最熟悉的表情,说道:“德性,快说,什么事?”
我沉吟片刻说:“还不是韩博深这个王八蛋,他四处扇阴风点鬼火不说,竟然把张诚吸收进了黑鹰组织,唆使张诚不断地四处上访告我的状。”
李红纳闷地问:“你不是帮过张诚吗?他为什么要告你?”
我苦笑着说:“我他妈的哪里知道会遇到这种恩将仇报的货,整个一精神病,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李红不屑地撇撇嘴说:“你还有脸说,看看你干的都是些什么事。”我说:“那还不都是韩博深这个王八蛋教唆的,现如今连你妈都中了他的迷幻药,老是替他说好话。我算是明白了,不害死我,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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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猎美记:我的绯色官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