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还真没注意,飞快地问道:“你是说她和坐在他身边那个中年老板?”
蒋雨姗说:“除了他还有谁,他一进门的时候两个人就对上眼了,所以我才特意跟她换了位置。刚才你们忙着敬酒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已经交换了电话号码。”
我操,上官天娇今天死乞白赖非要来,原来目的在这里。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上官天娇还是野心勃勃,贼心不死。
我说:“我还真没注意这个细节,就顾着和他们扯淡了。我就说嘛,这丫头今晚死皮赖脸非要来,原来是想通过这次机会傍个大款啊。”
蒋雨姗说:“那女的欲望太强,野心太大,估计你那个小庙已经容不下她了。不过上官天娇这次抢位很准,那个老板虽然年龄不大,却是玩金融的高手,还继承了他们的家族企业。以我的估计,他的个人身家至少过了二十亿,而且去年和前妻离了婚,可以称得上是真正的钻石王老五。”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我以为她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逐渐改变了价值观,如今看来是我错了。哎,真让人无语,看来一个人要改变真的很难,难怪大家都说性格决定命运,有的人一门心思往火坑里跳,拦都拦不住。”
蒋雨姗说:“这样的女孩子我见得多了,早已经见怪不怪了。说不定这会他们两个人已经找地方单独约会去了,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问你那个男同事。”
我诧异地说:“没这么夸张吧,上官天娇是又野心,可也不至于那么轻浮。”
蒋雨姗不屑地撇撇嘴巴说:“不信你现在打电话问张处长,问问她上官天娇是不是中途下车了。”
我停下车,将信将疑地掏出手机拨打张琎的手机。
电话通了,张琎说:“唐局,有什么指示?”
我说:“上官天娇有没有和你在一起?”
张琎说:“哦,她刚才接了个电话,然后说是有同学约她,中途下车了。”
日他哥的,果然被蒋雨姗猜中了,我心里还很有点有点不是个滋味。我确实错了,够改不了吃屎,上官天娇原本是希望通过我上位,后来发现她那一套对我不管用,转移目标了。
张琎见我半天不说话,问道:“唐局,还有什么事吗?”
我叹了口气说:“没事了,你早点休息吧。”
蒋雨姗得意地笑了一声,说:“被我说中了吧,哈哈,怎么感觉你有点酸溜溜的,是不是吃醋了?”
我苦笑着说:“吃个屁的醋,这是人家的私事,我虽然是她领导,可这事也不该我管。”
蒋雨姗冷笑了一声,叹了口气说:“算了,我们不谈她了,赛马比赛你准备得怎么样了?有没有必胜的把握?”
我说:“马马虎虎吧,每天都去飞马场练习,虽然没有必胜的把握,不过我现在倒是找到一点感觉,韩博深想赢我也没那么容易。”
蒋雨姗忽然略显兴奋地说:“你一定要赢哦,我们都是你的忠实粉丝,比赛那天我带着唐果和我公司的员工一起去体育场给你加油,给你当拉拉队。”
我笑了两声,说:“没问题,既然大家这么看得起我,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的。”
车开到蒋雨姗家楼下,我们从车里下来,蒋雨姗望着我说:“要不要上去坐坐?”
我看着在路灯下千娇百媚的蒋雨姗,心中一动,很想和她上去再缠绵一会,不过感觉她今晚邀请我上去的诚意不是很足,也是是碍于上次差点被唐果撞破的缘故,今晚她只是客气客气。
我笑了笑说:“算了,唐果在我就不上去了吧,他都那么大了,什么都懂了,总是让我觉得有点难为情。”
蒋雨姗伸出手在我胸膛上轻轻捣了一锤,一脸羞涩地说:“想什么呢你,就想好事。好了,我有点困了,先上楼睡觉了,你出门打个车早点回去休息吧,有时间我们再约。”
我点点头,目送蒋雨姗上楼后转身离开小区,在小区门口等了一会,等来一辆出租车,坐车赶回了江海办事处。
( 猎美记:我的绯色官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