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地问:“怎么,你很痛吗?”
蒋雨姗点点头,小声说:“有点,好久没有过了,刚开始有点不适应。”
我笑了笑说:“你这瑜伽怎么练的,我还想劈叉呢。”
蒋雨姗报复一般在我受伤的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疼得我差点一下子软了下去,额头上顿时冒出一层虚汗,我惨叫一声:“我操,你轻点。”
蒋雨姗坏笑了一声说:“你这男人怎么搞的,忒虚了点,就这两下子还惦记这着劈叉呢。”
我强忍着钻心的疼痛,咬着牙说:“昨晚肩膀上被那孙子偷袭了一下子,狗日的不守信用,太不地道了。”
蒋雨姗见我不是装的,搂着我的脖子,两条腿紧紧地盘在我腰上,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歉意地说:“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受伤了。你,还疼吗?”
我笑了笑说:“不疼了,你对我温柔点就哪都不疼了。”
蒋雨姗红着脸娇羞地说:“坏蛋,坏死了你,就喜欢看人家出洋相,以后不理你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这时候我感觉到她的下体犹如一张吸盘,又好像一张小嘴,一张一合地吸着我进入她体内的部分,感觉非常温暖。原来名器有这种功能,果然名不虚传啊。
我坏笑了一下,说:“口是心非,你下面好像在咬我,舍不得我吧?哈哈”
蒋雨姗的脸更红了,她面红耳赤地:“色鬼!你话说得太多,活干得太少。别废话了,快动吧。”
我卯足力气搭箭张弓,笑嘻嘻地说:“好吧,那老衲可要辣手摧花了,你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哦。”
蒋雨姗闭上眼睛,微微点点头说:“来吧,把你的十八般武艺都使出来吧。”
接下来,所有的语言都是多余的,语言在这个时候是那么惨白无力,只有激烈的肉搏时发出的摩擦声和喘息声才是真实的,激动人心的。我奋力坐着俯卧撑,身体大幅度起伏,蒋雨姗的双腿勾着我的腰,但仍然每一次抽查都能一顺到底,全根而入。
名器果然是名器,吞吐之间如同一只富有弹性的吸盘一般紧紧地吸着我,肉裹着肉,是那么紧致、松软、细腻、润滑,密不透风。哦,我爱死这个名器了。
蒋雨姗先是小声的呻吟,随着摩擦的不断深入,她的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水,眼皮微微闭着,神情既痛苦又愉悦,这样的表情是告诉我,她很享受。
我低下头,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问:“雨姗,你舒服吗?”
蒋雨姗说:“嗯,舒服。”
我得意地说:“现在后悔了没有?”
蒋雨姗说:“后悔了,后悔没早点认识你。”
我温柔地说:“现在认识我也不算晚,我们来日方长。”
蒋雨姗突然睁开眼,眼睛死盯着我说:“你能做唐果的爸爸吗?”
这个问题问得不是时候,我闭上眼睛,用力顶了一下,将她后面的话顶了回去。蒋雨姗也不再多问,搂紧我的脖子,闭着眼睛尽情享受这美妙的一刻。
我咬紧牙关,进行最后的冲刺。蒋雨姗突然大声嘶吼起来,她睁开眼睛,嘴巴疯狂地亲吻着我的脸庞,一边亲一边大声说:“快点,再用点力,我感觉身体好轻,快要飞起来了。我要死了,你弄死我吧。”
我他妈的真想一下子弄死她,可是此时我早已是强弩之末,几乎没有了一丝力气。但这种关键时刻岂能掉链子,我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跨部,疯了一般拼命冲刺。
蒋雨姗的身体突然筛糠般发抖,她的双腿像蛇一样将我紧紧地掳了起来,拼劲最后一丝力气呐喊一声,然后瘫软了过去,勾在我腰上的腿软绵绵地耷拉袭来。我将体内滚烫的子孙全部喷进了她的身体里,然后长叹一声扑倒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累,真他娘的累,比扛了一天大包还要疲惫,有时候想想真是不明白,这么累人的活儿,为什么男人们去趋之若鹜,乐此不疲。这活分明是取悦了女人,最后却落得一身的骂名。
我趴在蒋雨姗身上,下身还能明显感觉到她的下身在做扩张运动,一吞一吐地把玩着我的兄弟。哦,这大概就是名器,能把男人的精华全部吸走,采阳补阴啊。
喘息了一会,我长吁一口气说:“名器好厉害,真累!”
蒋雨姗也缓过劲来了,轻轻地笑了一声,伸出手在我后背上游走,她温柔地抚摸搞得我后尾骨一阵发痒。蒋雨姗低声问:“我好吗?”
我说:“好死了都,真他娘的好。”蒋雨姗咬着我的耳朵,轻声呼唤道:“还想要吗?想要的话,我们再来一次。
( 猎美记:我的绯色官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