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徐兰,你想要吗?”
徐兰不吭声,只是头垂得更低了。她的态度已经说明了问题,如果我要进一步动作,她是默许的。我伸手去解她上衣的纽扣,徐兰却突然伸出手抓住了我的手,摇着头,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我狐疑地问:“怎么了?”
徐兰说:“不要在这里,被人听到了不好。”
徐兰居然说被人听到了不好,而不是看到了不好,这让我心里一阵激动,这是不是说明她一旦全情投入,叫声会很大。我以前遇到过一个女人,叫床的声音简直能把房顶掀翻。那是夜半时分,周围原本空旷安静,她的叫声惊动了整栋楼的人,几乎引来隔壁邻居的围观,吓得我以后再也不敢联系她了。
我会意地笑了笑,说:“那你说去哪里?”
徐兰低着头,羞涩地说:“这是你的事,我哪里知道。”
我嘿嘿地乐了,说:“你现在不讨厌我了?”
徐兰噘着嘴巴说:“你讨厌死了,害得我好丢人,我都快恨死你了。”
我把嘴巴再次送上去,一边亲吻着徐兰的耳垂,一边说:“那你就恨死我吧,恨比爱长。我要让你从今天晚上开始,永远都不会忘记我。”
徐兰的身体开始发抖,而且抖得越来越厉害,她睁开眼睛,眼神迷离异常,嘴巴里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如此看来,我找对了地方,耳垂一定是徐兰身体的敏感部位。
既然已经找到了她的弱点,我决不能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加大了力度,同时,把一只手伸进了徐兰的裙子里,摸到了一条蕾丝边的内裤。徐兰连忙伸出手,抓住我的手企图阻止这个危险的动作。但她的阻止是如此苍白无力,很有点敷衍了事的意味。
我心里暗暗觉得好笑,看来大部分女人本质上都是一样的,她们所谓的抵抗更像是一种暗示,暗示你胆子再大一点,步子再迈开一点。事实上,这种抵抗更像是一种身体语言,越是抵抗越能暴露她们内心的秘密,
正当我要攻陷徐兰的最后一丝防线时,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妈的,谁这么扫兴?这种事情我已经遇到好几次了,关键时刻老有人打电话,那次在李红家里是死胖子,这次又会是谁呢?
我不想接,手指义无反顾地伸进了徐兰的内裤里,触手摸到了一丛茂密的毛发。徐兰突然用了一把力,紧紧抓住我的手,轻声说:“我不要在这里,唐少,我们走吧。”
我说:“去哪里?”
徐兰说:“不知道,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我心想要想痛痛快快玩一场确实需要找个好点的环境,这里毕竟人多眼杂,我和徐兰虽然不算什么大人物,可毕竟也算有身份的人,万一传出去对我们两个都不好。别的人暂且不说,这话如果传到徐子淇耳朵里,他脸上挂不住会更加恨我。
我说:“好吧,我们先把唐果送回家,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徐兰不吭声,只是红着脸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一脸温顺的样子倒是很让人怜悯。我的手机持续在想,搞得我心烦意乱。掏出手机看了看,居然是蒋雨姗打来的。看到这个号码我猛然想到,蒋雨姗一定是问唐果有没有跟我在一起。
我赶紧接起电话,说:“是你啊,有事吗?”
蒋雨姗笑了笑,说:“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你不至于这么健忘吧。”
我笑着说:“当然可以,你能想起给我电话,说明我在你心目中还有点地位嘛。”
蒋雨姗说:“好了,不跟你贫了。唐果今天又逃课了,有没有跟你在一起?”
我说:“真聪明,一猜就猜到了。没错,唐果跟我一起吃饭来着。”
蒋雨姗说:“你让他接电话,我有话跟他说。”
这个女人真是太精了,看来还是得实话实说。我说:“他刚吃完饭去隔壁打游戏了,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一会让他给你回个电话。”蒋雨姗狐疑地问:“真的?你不会骗我吧。
( 猎美记:我的绯色官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