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是两者的距离变近了。</p>
“你总有落地的时候。”</p>try{ggauto();} catch(ex){}
杜归压低了身子,语气无比阴沉。</p>
现在他整个右手还有刺痛,胸口处更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有种火烧过的痛苦。</p>
就像是……</p>
影视剧里经常演的,审讯犯人的时候,用烙铁折磨犯人的那种痛楚。</p>
但是……</p>
杜归心里却很着急。</p>
因为,他的活动范围虽然从昨天夜里扩大了许多。</p>
但已经追出了经开区。</p>
进入了安路区。</p>
要不了多远,就是他的活动范围之外。</p>
“再快点,再快点啊!”</p>
杜归咬牙切齿。</p>
他不是无法离开自己的活动范围,只是本能告诉他,一旦离开活动范围,将会有极度不好的事情发生。</p>
那是本能的忌惮和抵触。</p>
就像,先前杜归不愿意去建筑工地那边的抵触。</p>
最主要的是,比那种抵触感还要强烈。</p>
越是靠近活动范围的边缘。</p>
杜归越是不安。</p>
整个人的气息,也变得更加阴冷,混乱……</p>
“有本事你下来啊!”</p>
“不是想弄死我吗?”</p>
“下来啊!一对一,死刚啊!”</p>
杜归不甘心的降下了车速。</p>
车速越来越慢,最终一声刹车声响起。</p>
鬼摩托停了下来。</p>
鬼母裹着那些鬼奴,呈一片阴云的轮廓逐渐远去,向着西边的方向,缓缓下落。</p>
它似乎又找到了筑巢的地方。</p>
砰……</p>
杜归憋屈的砸在鬼摩托油箱上。</p>
再往前十米……</p>
十米处是一个路口。</p>
他却不能穿过去,空气中就好像隔绝了一堵墙一样。</p>
“啊啊啊啊!!”</p>
杜归骑着摩托车上,捂着脑袋狂怒。</p>
他太记仇了。</p>
鬼母眼下又变成了怪异,还是非常可怕的那种。</p>
但……</p>
懂的都懂。</p>
只有给杜老板打工的怪异,才是好怪异。</p>
正在这时。</p>
杜归忽然感觉周围一阵阴冷侵袭了过来。</p>
他猛地扭过头。</p>
便看到,后方有五个血肉模糊,像是出了车祸,肢体不全的怨鬼,冷不丁的围了过来。</p>
而自己的鬼员工们,却被拉开了太远的距离。</p>
杜归呢喃道:“报仇雪恨水的效果还没过去吗?”</p>
五个怨鬼满脸是血。</p>
它们有的趴在地上,有的埋着僵硬的步伐。</p>
一个个的,凶相毕露。</p>
杜归摘下了头上顶着的假发,将其放到背包里。</p>
然后,他摘下丝袜,露出一张惨白到极致的面孔。</p>
他的脸色比这些怨鬼更阴冷。</p>
更可怖……</p>
嘎吱……</p>
杜归扭了扭脖子,走下摩托车,抽出了别在腰上的菜刀。</p>
嘴角咧开,便狞笑了起来。</p>
……</p>
另一边。</p>
经开区的妇产科医院废墟之中。</p>
烟尘还没散去。</p>
两个穿着西装的人,一高一矮,隔着远远的一条马路,看向了过去。</p>
高的那个一脸阴沉:“鬼巣被破坏了,鬼母应该已经跑了……”</p>
矮的那个说:“组织里的那些人恐怕会发疯吧?从大半月前就开始谋划,结果鬼母还没诞下那玩意,就被人打乱了。”</p>
高个子阴狠的说:“先回去报告给组织,这件事我们管不了,民调局的人现在对安州非常重视,还派来了个狠角色,现在鬼母暴露了,组织里的人估计也不敢再冒头了。”</p>
矮个子咧嘴狞笑:“那可不一定,最近我们的人折损了不少,马文才,贾富贾贵兄弟都死了,组织怎么可能不管。”</p>
“而且,民调局派来的那个狠角色,可是带来了能找到源头的办法。”</p>
“组织上个世纪中就在打源头的主意了,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民调局得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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