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杜归这样的，还是头一次。</p>

……</p>

杜老板心满意足的下车走了。</p>

待他离开以后。</p>

张全有的灯泡眼眯了眯，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帮我调查一下如家饭店的老板杜归，我要知道他的所有信息。”</p>

“为什么要调查一个饭店老板？你不是在处理水鬼的事？”电话那头的声音非常疑惑，还是个女声。</p>

张全有说：“这个人身上阴气重的快要变鬼奴，和死人没什么区别，水鬼袭击了他，他居然还能活下来，我怀疑他有问题。”</p>

……</p>

金辉煌洗浴中心。</p>

陈进田老板正在匆匆把今天收的钱装进包里，他的店要关停一周，把钱放在店里容易遭人惦记。</p>

而就在这时。</p>

他看到抽屉里的钱夹着一张花花绿绿的钞票，金额一百万……</p>

“卧槽！那个王八蛋大保健用冥币，真他妈缺德！”</p>

……</p>

另一边。</p>

杜归并不清楚，张全有那个鄙人，竟然通过关系要调查他的所有信息。</p>

他正打着伞，向如家饭店走去。</p>

金辉煌洗浴中心所在的大保健一条街，离他家不远。</p>

也就五百米的路程。</p>

杜归打着伞，走在雨中，嘴唇发白。</p>

他一只手握着那块瓷碗碎片，心里越琢磨越不对劲。</p>

“老吴昨天辞职，今天就发现了尸体。”</p>

“我表哥以前学法医的，跟我讲过一些尸体的知识，那尸体一看就在水里泡了起码有一天，也就是说，昨天老吴辞职以后，就被水鬼给盯上了。”</p>

“今天夜里，那鬼该不会还会来吧？”</p>

杜归心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想。</p>

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被冲垮了。</p>

“这个世界上居然有鬼？！”</p>

“而且还那么凶。”</p>

他抱怨着，忽然就想到了一件事。</p>

“嘶……早上来我家吃饭的那几个工人大哥，好像也不正常啊！”</p>

“临走的时候，还瞪着我。”</p>

“他们该不会也是鬼吧？”</p>

“还有隔壁红姐，她也不太对劲。”</p>

杜归思索着，却又摇了摇头：“不太可能，他们要是鬼的话，为啥来我家吃饭还给钱？哪有鬼那么讲文明，肯定会弄死我啊。”</p>

边说着，杜归边走到了如家饭店旁边的楼道。</p>

往上看，漆黑且阴森。</p>

二楼是他休息睡觉的地方，一楼才是饭店。</p>

杜归疑神疑鬼，他先前的认知中，看什么都是人、当然也有那些客人，和邻居的表现，没有那么恐怖的原因。</p>

可现在，他的认知中，多了一个鬼的概念。</p>

哗啦……</p>

卷帘门被拉起来。</p>

杜归不太想上楼，他觉得要是在楼上，被水鬼袭击，跑都不太好跑。</p>

最主要的是，他有点怕那个红姐。</p>

今晚，他就在饭店里凑合过一夜。</p>

门也不关，就当方便逃跑了。</p>

杜归把雨伞收起，在门口的地毯上用力蹭了蹭鞋底，把水渍都蹭干。</p>

然后，他坐在前台的椅子上，给自己点了一根烟。</p>

长夜漫漫，不敢睡眠……</p>

“这么晚了，应该不会有客人来吃饭吧？”</p>

杜归瞥了一眼门口，拿出手机，打开了微信，想看看老司机开车群有没有新车。</p>

而就在这时。</p>

一阵冷风吹过。</p>

忽然，饭店门口出现了一个穿着红色长裙，高跟鞋，黑丝袜，肤色惨白无比的女人。</p>

正是红姐。</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