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肉麻!两个大老爷们说这么感动的话,真的!”秦玄杰听到这话浑身起鸡皮疙瘩。</p>
“走了!”秦玄杰将那短枪插在腰间,向后挥了挥手,正要走出鉴察院。</p>
可当他走了两步之后,腿又突然顿了下来,说道:“二位老师,见见这个!”</p>
秦玄杰说完之后,将手中的卷轴,令牌以及那颗小印扔了出去。</p>
沈重炼和范若均都用手接住,范若均看着手中那一小张纸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p>
“鸿寺少卿王传贺的遗物,你看一下吧!”秦玄杰淡淡的说道。</p>
范若均看到后,脸上出现了忧伤之感,哀痛的说道:“他死了吗?”</p>
“死透了,都冻成冰雕了,你们难道不想把这其中的关系告诉我吗?”秦玄杰眼神微微含怒。</p>
沈重炼一看到这个表情,冷哼一声道:“终究还是个孩子,这件事,还是由你父皇告诉你合适。”</p>
“那令牌,是鉴察院卧底的身份证明,那封卷轴是圣旨,我们已经明白了,你把这些东西带走吧,问你父皇,他如果告诉你,你会得到最清楚的答案。”范若均淡淡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p>
“告辞!”秦玄杰说完之后上了马,从众人手中拿回王传贺的遗物,骑马回到王府。</p>
镇武王府应该是整个帝都内除了皇城以外最大的府邸,皇宫所有的布局他都有,气势也是一点也不输皇宫。</p>
据说曾有外国使臣来到北秦,有人甚至把这里当做皇宫,足足跪了有一个时辰,这才有人告诉他这里是镇武王府,那外国使臣才尴尬的离开……</p>
只见宏伟高大的镇武王府面前,正站着一个身穿白衣腰跨长剑的年轻人,就在那儿冷漠的看着他。</p>
“老谢!来抱抱!哈哈哈哈!”秦玄杰伸出手,作势就要抱那白衣男子。</p>
白衣男子还是一脸冷漠的看着他,脚轻轻一旋,闪到了一边,秦玄杰,就扑了个空。</p>
秦玄杰见他躲开,也不为难他,扛起长枪就大步回了王府。</p>
谢君言看他不整了,也跟了上去,满脸怒色大声喊道:“你知不知道柳轻颜那家伙干了什么?!”</p>
秦玄杰斜瞟了他一眼,蛮不在乎的说道:“咋的?她让你以身相许啊?她长得也不错呀!好像让你以身相许也不亏呀!”</p>
前半句是漠不关心,后半句都是彻头彻尾的嘲笑,嘲讽值直接拉满。</p>
“滚滚滚滚滚滚!有多远给老子死多远!”谢君言赶快挥手,可是不想再听见这糟心的话了。</p>
“那你倒是说事儿啊!我一回王府你就板着个脸!像谁欠了你八百两似的!没钱你上后库拿呀!本王又不是那种缺钱的人!”秦玄杰又不正经了起来。</p>
“就是感觉有些奇怪罢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谢君言还是板着张死脸。</p>
“行了行了行了,你爱怎么办?怎么办吧,今晚王府里有酒席,想坐哪儿?”秦玄杰指了指已经搭建起的高台,转头问向谢君言。</p>
“你想做哪儿?”谢君言反问道。</p>
“做那个高台最上面的位置,然后呢,会依次排列左右席,我想把天启城中跟我关系较好的朋友放在左右手侧,其他人呢,就在平常的地方吃就行,你是要坐我旁边当我的门客呢,还是要当我的朋友?”秦玄杰踮脚飞上高台,指了指脚下说道。</p>try{ggauto();} catch(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