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6.卡维,你到底要什么?(2 / 2)

“没关系,反正晚上我有的是时间。”</p>

古斯塔夫除了想结识卡维之外,主要还是得完成自己老师布置的拍卖后续业务,毕竟买家要多付5-8%的佣金,售后直接决定了品牌的影响力,绝对不能出问题:</p>try{ggauto();} catch(ex){}

“刚才我已经给了几个运输方案,不过需要维也纳火车站方面有专员接头,然后再用马车运送到您个人仓库。如果您觉得没问题,就在这张单子上签个字。”</p>

卡维接过笔,看了眼单据:“接应没问题,问题在于仓库......”</p>

“没有仓库?”</p>

“恩。”</p>

其实要在维也纳搞个仓库并不难,但卡维还是不想太过张扬,同时他对拉斯洛也没到百分百信任的程度。像那种搞垄断的资本家,并没有太严格的底线,而且和帝国绑定得实在太深,维也纳有至少1\/3的基础设施和他有关。</p>

这就不是拉斯洛会不会背叛自己的问题,而是他想要背叛随时随地都能背叛,而且能把卡维嚼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p>

卡维不喜欢这种事事都要找拉斯洛帮忙的状态,没有安全感,当然也不能和他完全脱钩,药厂和接下去的器械厂都要维持下去。等以后实验室壮大了,说不定还有更深层次的合作。</p>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眼前卡维还没有这方面的打算。</p>

“能不能在这里找个人过去帮忙?”他放下笔,叉起一块蛋糕放进嘴里,看着古斯塔夫笑着说道,“我看你就挺好的,又懂德语,要不帮我跑一趟?”</p>

面对突如其来的信任,古斯塔夫有些惊讶:“我?我还需要在贝尔纳老师身边学习一段时间,恐怕这几个月都没办法离开。”</p>

“只要低调地安置好这些藏品,等我到了维也纳之后你就可以回来继续学习了。”卡维笑着说道,“委派的佣金不是问题,关键你是德鲁奥的学徒,信誉应该有保障。”</p>

“这不是钱的问题。”</p>

古斯塔夫很想帮忙结交这位难得的朋友,但负责拍品运输本来就有风险,他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我一个学徒,在维也纳也是人生地不熟,很容易出差错。这些可值十多万法郎,出任何闪失我都承受不起啊。”</p>

“走不了......”</p>

卡维有点头疼,承认当初参加拍卖会确实心急了,没有做好该有的准备。现在临时抱佛脚,遇到麻烦也只能认了慢慢解决:“那把东西全留在拍卖行的仓库里要多少钱?”</p>

“我们免费留到下个月的15日,也就是一个月的时间。”</p>

“接下去每日都要交租金?”</p>

“嗯,保管费每件物品每天要支付2-5法郎,按占用面积和物品本身的拍卖价格来定价。如果时间太久也不行,时间久了保管费还会进一步上升。”</p>

如果只是单件物品,这点钱根本不算什么,但现在物品数量显然有点太多了。积少成多,就连卡维都觉得肉疼,主要这些完全是没有任何必要的浪费。</p>

“那要是在巴黎找间公寓当仓库呢?”</p>

“房租也不便宜,关键是如何保障它们的安全。”古斯塔夫学了几个月,在这方面还算有点经验,“为此你要雇人看着它们,还得保障雇来的人足够靠得住,不会搞些小偷小摸的勾当。”</p>

话说到这儿,卡维算是听明白了,自己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把东西运走,要么让德鲁奥拍卖行代为保管。</p>

如果选择交付拍卖行进行保管,每天卡维至少要支付上百法郎的保管费。就算一个月期满自己回到维也纳,还需要再花时间解决仓库和看守问题。等处理好这些,算上来回电报时间,少说得花掉一千多法郎。</p>

要是半路离开巴黎,来回好几天的功夫也会引起许多人注意,那些助手也是缺一不可,而且卡维也没和他们亲密到共享私事的程度。</p>

“要是实在不行就只能在仓库里留一段时间了。”</p>

古斯塔夫点点头,换了一份保管单据:“那这样的话,就要签这份了。因为有些拍品可能需要专家进行保养,这并不是我们拍卖行的份内事,如果有任何损耗都和德鲁奥无关。”</p>

卡维听了之后心里直打鼓:跨行确实够麻烦的。</p>

选择再次被搁置,他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规避掉这笔花销,古斯塔夫也给不出太好的建议。</p>

两人就这么干坐着,边喝着咖啡,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p>

一开始只是围绕着卡维的职业和对东方艺术品的兴趣上打转,卡维也明说了艺术品更多只是用来投资。随后就聊起了古斯塔夫的理想,但随着聊天越来越深入,卡维发现自己似乎漏掉了些关键信息......</p>

“你家在瑞士?”</p>

“是啊,我爷爷在温特图尔开了间小银行,一直经营到现在。”</p>

“小银行......那可真不错啊。”</p>

“是挺不错的,要不是我自己待不住现在可能已经在银行里做事了。生活安逸,也不用看别人脸色。”古斯塔夫苦笑着说道,“不过一想到未来我也只能留在这家银行里过着日复一日的简单生活,我心里就不甘心。”</p>

“银行以后肯定能做大的嘛。”</p>

“其实现在已经不能称之为小银行了,毕竟是中立国,要知道就之前普奥战争之前我们家就收到了好几位富豪的存款。”</p>

好歹是自己的家族产业,古斯塔夫就算没兴趣也多少有了解:“对了,卡维医生要是有兴趣也可以去那儿开个账户,就算全欧洲都打烂了,我们的安保也绝对不会出问题。”</p>

此时的瑞士银行还不能和二战时期相比,但中立国的名号已经被喊了起来。</p>

就卡维所知,一二战瑞士都很安全,要不然二战之后也不至于吸引到那么多国外资金。</p>

比起小小的瑞士,约瑟夫的野心就很大,可惜帝国内政相当糟糕,整个国家前途未卜。</p>

他的工作和高层之间有着密切联系,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轻易离开维也纳。但在经历了战争之后,他也需要在维也纳之外寻一条后路才行。</p>

现在似乎就是个不错的契机。</p>

“如果你们有保险柜业务,比如存放下我那些藏品,并且能保证它们安全的话,我倒是有兴趣在瑞士开个账户。”</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