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山洞便宜他了,干脆我们去悍个铁笼子,把他沉河。”梁毅然也出言吓唬老顾。
侯沧海摇头道:“就扔山洞,那边洞子至少有二三十米深,扔进去一时半会死不了,让他活受罪。老顾,你想悍铁笼子,也行。你家里那位挺凶的,就沉河。”
梁毅然道:“这人太蠢了,居然给别人背锅。”
老顾心理防线在两人的议论声中一点点被打碎,他终于开了口,道:“我说了真话,你们会放我吗?”
侯沧海道:“你没有见到吗。我们既然要录相,肯定要留活口。你不想开口,我们录不成,只能让你来背锅了。我哥不明不白被烧了,总得有人拿命来还。”
老顾防线被打碎后,彻底交代了收了王沟煤矿的钱、私自开炉烧了王沟煤矿十二个遇难矿工之事。
侯沧海和梁毅然凑在一起观看视频以后,打开老顾手铐,让他滚蛋。
老顾怕极了眼前两个恶汉,如老鼠一样钻进林子里。等到吉普车开走以后,他才敢摸黑走出山林。走到大公路上,老顾一方面觉得自己侥幸捡回来一条命,另一方面又知道自己私自开炉的事情曝光,饭碗肯定保不住。他一瘸一拐走到公路上,心中有百般复杂滋味。
侯沧海和梁毅然拿到过硬材料,没在继续留在茂云,穿山过桥,在上午回到南州。回到南州途中,两人撤掉化妆,回到本来面目。
“侯子,你戴了个牙齿套,丑死了。”
“梁子,你得弄个全套化妆设备,我估计最近还得化妆。”
“虽然有危险,跟着侯子做事真刺激。以前我以为自己能打,可是那天我表现得真不好,被动得很。从明天开始,找家俱乐部练拳。”
“那些工人力量都挺大,我们是有心算无心,否则还真不好说。”
李天立接到电话,来到山岛俱乐部等着侯沧海。
三人汇合以后,直接穿过木门来到棋院。侯沧海是棋院会员,报出编号,要了一个安静房间。等到李天立将麻贵的视频、七人采访视频和老顾视频全部看完之后,侯沧海布置任务,道:“你要把三个视频串在一起,进行详细讲解,让大家一看就明白王沟煤矿发生了矿难,死了十二人。能做好吗?”
这种事情难不倒李天立,道:“小事一桩。”
侯沧海严肃地道:“不能让红蕾知道,一点风声都不能让她知道。我们要对付的是真正的黑恶势力,你们都看过教父吧。说一大恶人是教父是恭维他,但是他的实力应该接近这个层次。”
就在侯沧海与李天立密议之时,方铁头来到了王沟煤矿。他将两张相片放在桌上,道:“和你们打架的人是不是这人。”
桌上放着侯沧海两张正面相片,一张是在工地的相片,另一张摄于型期间。方铁头对侯沧海战斗力印象深刻,听说有两个记者将矿上五人打得个个带伤,立刻就想起了能干架的侯沧海。在前往王沟路上,方铁头反复琢磨,已经打心眼里确定就是打架者就是侯沧海。
除了方铁头前往王沟,方铁头还派了两个能干的手下前往高州南城区锁厂工地,查看侯沧海是否在工地。
副矿长断了两根肋骨,住进医院。另外四个鼻梁、脑袋受伤的人轮流来看两张相片。
“不是这个人。”四个人都得出相同结论。
方铁头纳闷了,道:“你们看仔细,到底是不是?”
鼻梁被打断的矿工道:“肯定不是,五官都不对。打架的两人和我们面对面站在一起,还说了话,肯定不是相片中的人。”
方铁头道:“他们是什么口音?”
侯沧海平时说话带着些江州口音,如果这人说话也是江州口音,那就与侯沧海脱不了干系。
断鼻梁道:“他说话带点南州腔。他们真是记者,上还有山南日报的标志。”
让四人离开后,方铁头又让手下前往山南日报社,查看山南日报社的是不是有标志。传来的结果是山南日报记者的衣服、话筒、小车都有《山南日报》的标志。
传来的各种消息让方铁头纳闷了,开始怀疑是真的山南日报记者前往王沟煤矿。
一大恶人系统平时也给晚报投广告。通过晚报的人到山南日报了解详情,反馈回来的消息是没有派记者前往茂云。
他再给派往高州手下打电话,传来的消息让他恼怒,这个手下来到锁厂,居然没有能够混进工地,更别说查证侯沧海的消息。
方铁头发了火:“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要确定侯沧海是否在工地。”
(第二百四十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