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拿刀的手有点颤抖,虽然常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可是解剖人还真的是第一次,特别是被解剖的人并没有完全的死去,而是时不时的身体还是会蠕动一下,血开始还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涌出来,慢慢的就好像流干了,但是曹尼玛的眼睛还时不时的滚动一下,让阿彪不得不感慨生命的脆弱还是顽强都是没有一个衡量的标准的。
虽然害怕但是阿彪也是非常的好奇的,他想搞明白人和猪究竟是有什么区别,杀猪他见过不少,他刚才就已经明显的看出来了猪的肉体瘦肉是红色的,肥肉是白色的,可是曹尼玛的肥肉确实黄色的,那么其他地方呢。
他想起了家里的屠夫杀猪时,是把猪去毛之后,勾住两只脚倒挂在高处的,然后洗净抹干后就从两腿间正中劈开,然后仔仔细细地把内脏分离出来。
阿彪是在床上解剖曹尼玛的,自然是没有合适的设备来做那些.于是他就是直接把曹尼玛的腹腔在大力地扳开,首先就是从下面往上分别取下曹尼玛的内脏。
他先是找到刚才已经是被切掉了一大截大肠头的切口处,当然这个切口留在曹尼玛身体的这一端。也是阿彪的大东西插入进去过的地方。当他拽着那截肠子时,还看见里面流出了一些白色的液体,当然更多的就是黄色的东西和一阵臭味了。他不由得用手捂了一下嘴巴,然后就尽量摒住呼吸。
他一个手轻轻地拉着肠子,慢慢地往上拽,当有一些油状的东西粘住时,他边用刀在连接处小心的切割着,很快一条完整的大肠连着肚子一直到喉咙的消化系统就被分离了出了,阿彪轻轻地在食道的上端轻轻一切,这幅完整的消化系统就从她的身体里分离出来了。
捧着还冒着热气的消化系统,阿彪喃喃自语地说:“还真的是和猪的差不多,结构就是一模一样!”
他看了一下就问曹尼玛说:“这个怎么处理呀?”
“呶。外面!”汪妙可伸手指了指外面嗷嗷直叫的狼群,阿彪就捧着来到了窗户边,由于一套消化系统是有那么大的面积的,他不可能一次丢了出去,于是他就只好把其中的一头丢了出去,很快就看见一头强大的狼非常迅速的扑了上来,然后咬着拉起就走,剩下还在屋里的那一截就迅速地从屋里像蛇一般的被狼拽了出去。
接着阿彪来了个疯狂的动作,他拽起曹尼玛的心脏,对着下面连接的那些精脉血管什么的就是一刀横切,一颗还在跳动的心就到了他的手心了,一股热血冲天而起,让猝不及防的他脸上都沾满了血。
“砰砰砰喷…”随着阿彪快速地取下曹尼玛的心脏,在沾沾自喜的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时,床上的曹尼玛突然全身痉挛,紧绷的肌肉有力的拍打着身下满是血液的床板,同时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也张开,似乎是在诅咒什么,脸上的肌肉都挤成了一堆,同时嘴唇的色已经是烦白了。
“|啊!她怎么了?”阿彪还以为这个曹尼玛在自己解剖她的时候早已经是死去了呢,现在看见她如此大的反应,不禁吓了一大跳。
“没事的,这是她最后一次的动作,是对她人生的一个总结,她的一生就在总结之后就要划上句号了,你看着吧!”
汪妙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只见曹尼玛的身体最后动了一下,然后就看见她原来在痉挛的手脚慢慢地放松了,就这样瘫软地垂在了身体旁边,而她的中部躯干已经是一动不动了,这个时候的头慢慢地垂向了一边,眼珠子也是一动不动的了。
“哦,已经去了!”汪妙可说着就用手指横在了她的鼻子前去探她的鼻息,已经是风平浪静了,不管是进的风还是出的风都没有了。意味着曹尼玛已经是真正的停止了呼吸。
而这个时候阿彪也抓住了曹尼玛的一只手腕,把自己的两根手指头扣在了脉搏跳动的地方,很快他就摇了摇头。
“呵呵,你傻了,还去把脉,你不知道脉搏是和心脏连在一起的嘛,心都没有了,谁还能给脉搏跳动提供动力呢?”汪妙可看见阿彪的动作就不由的好笑。
“哦,是哦,搞忘了!”阿彪自嘲地笑了笑。
“其它的事你可以忘了,有件事你还真不能忘,否则我们今生可能也不得安宁!”
“什么事呀?嫂子,我一下还真的是记不起来要做什么事了呢!”
“|你快点把你的短裤脱下来,盖在她的头和脸上,然后在她全身撒上尿,否则她说过的做鬼都不会放过我们的!,快点!”
“哦!”阿彪应了一声,然后快速地背过身去,脱下来自己的短裤后再直接把长裤子套了上去,他不想当着汪妙可的面脱裤子,他怕自己的大东西引起她的不安,因为他是知道汪妙可的一流身手的,而且今天还见识到了一个女人的狠毒,他怕无意间得罪她,虽然他也很想把自己的东西露在外面让她看看,以期勾起她的**,而主动找自己发生关系。
可是他心里有点惊恐,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胆了,因为眼前这个惨死的女人曹尼玛之所以她死的这么的惨烈,就在于她得罪了汪妙可,意图让当年的汪妙可以处女之身接受先奸后杀的悲惨命运,没想到的是阴差阳错,这个命运反而转嫁回到了她自己的头上。
以前臣子呆在皇帝身边就时常有那种伴君如伴虎的胆战心惊,因为皇帝握有生杀大权;而眼前的汪妙可光凭自己的身手,也肯定是可以在一分钟之内让自己魂飞魄散的;何况她已经是如此得残忍了。如果冒犯了她,说不定自己就会像曹尼玛这样被凌迟处死了。
想到这里他也有了伴嫂子如伴虎的感觉,什么事都必须小心谨慎,以防得罪了汪妙可,因此他虽然心里眼里都是这个被称为海东第一美女,可是有色心没色胆的自己反而要随时提防他了……
取下自己短裤的阿彪便把带着自己男人体味的短裤规规矩矩地盖在了曹尼玛痛苦变形的脸上;同时站在床上脱下裤子,捧着自己的大东西对着曹尼玛已经是被掏的差不多的躯体就是一阵狂喷。
汪妙可因为之前已经是目睹了阿彪痛奸曹尼妙玛,看着他在她的阴道中;菊花中以及嘴巴里一度进进出出,当然也见识到了他的男人器官,她甚至都没有说刻意回转头去,因为想看看曹尼玛最后的惨样。
可是阿彪主动的避免了面向汪妙可,因此她只是看见尿液溅在曹尼玛身体然后反弹的场景。
……….
内脏全部被狼吃掉之后,汪妙可就在想着如何来把狼群赶走,以便两个人能安全地脱身,回去关里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要去为彭雨的免责或是减轻责任去找关系。
看着外面吃完了内脏依然是嗷嗷自叫的狼群,汪妙可现在反而是有了一点点的担忧了,如果说之前突然有了让狼群吞食掉曹尼玛的一些部件,以报自己内心的刻骨仇恨的话,那么她现在就在考虑着狼群要是一直不走那可咋办,因为自己还要打扫战场,还要毁尸灭迹的,如果狼群不走,自己怎能完成任务呀。
“有了!”一下子看着狼群,一下子又看着眼前这具残缺不全的尸体发愁的汪妙可突然大声叫了一句,因为她看见这个房间是一个老式房间,在房间的角落里顶上有一个四方的空洞,孔洞上面就是二楼,应该是以前的人上下两层楼所进出的通道,只不过是现在没有了楼梯摆在了那里,但是汪妙可已经是想到了利用上面解决问题的方法。
她发现了因为那个上下二层楼的空洞其实就是在进门的角落里的,如果把门打开,那么是很容易顺着门爬到二楼去的,于是她对阿彪说:“你先爬上去,我去把客厅的门打开后就上来,我要把狼群引进来,让它们来帮我们处理尸体的工作!”
“哦,嫂子,你的意思是让狼群进来把她的尸体完全啃光嘛,但是那些大的骨头怎么办呢?”
““先让它们吃过再说嘛,我想应该是不会留下多少的。你快点爬上去吧!”
…….
当阿彪好不容易才爬上二楼时,他想伸手去拉汪妙可,可是汪妙可却对他说道:“我不用你拉,你不要站在那个孔洞口,因为我呆会要跳跃而上,你别挡着我了,现在我就去开客厅的大门了,你注意给我留出跳上来的位置呀!“
汪妙可说完就往客厅走去,在拉开客厅大门的时候,她伸出头对着外面狂叫了两句,希望能够引起狼群的注意。
果不其然,在窗户外久等食物都没有出来的狼群,已经是很不耐烦了,它们实在是喜欢刚才那些肉的味道,那种还在蠕动的肌肉实在是太鲜美了。它们都还在伸长脖颈在等着窗户里面掉馅饼出来呢,看见久等没有,自然是暴跳如雷,把窗户撞的劈啪作响。
听见有人的叫声,狼群就循声冲过来了,当它们看见一个人间的绝色女在站在大门口时,它们呆了,在经历了短时间的惊愕后,它们就一窝蜂地朝汪妙可扑了过来。
( 高官的征途:女关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