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居然死后灵魂不散，你认为你真的冤枉么？”

萧江背着手看向这个鬼魂幽幽说着，女鬼应该是感觉得到萧江很强大，她缓缓跪在地上说道：

“尊敬的神，我叫飘雪，原本是极北之地雪狐宗弟子，被教皇千寻疾看中收为弟子，他许诺只要我为他生下后代，他就会让雪狐宗成为上三宗。

我为了宗门许身给他，如他所愿我怀上了孩子，哪知道比比东却因为我阻止她开启宝库杀了我，还有我肚子中没出世的孩子，我冤啊……我不甘心，清白交给了千寻疾，结果却白白送了性命，呜呜……”

“愚蠢，他睡你倒是无关紧要，可你的大脑估计白长了，千寻疾只是拿你当成生育机器而已，因为你够漂亮，但是也够呆，至于比比东本就是执行命令办事，你没事挡她的路被杀不是很正常么，至于你孩子无辜与否，可得看千家做的坏事有多少，这就叫报应，所谓尘归尘，土归土你还是去吧，留着这点怨念有何用。”

飘雪鬼魂面带苦笑，影子一阵波动后慢慢消失不见，萧江挥手间一直待在空间修炼的比比东出现，她看向周围低语道：

“主人，你怎么来这武魂殿了？”

除了萧江的女人，斗罗大陆没有人知道这个武魂殿曾经的圣女在他身边，比比东原本是双武魂，在神界萧江让她的武魂等级也提升过，这时她的噬魂蛛皇和死亡蛛皇早已经变成了噬魂神主和死亡神蛛，而她也没有继承罗刹神的神位而是自立的蛛神，修为等级一百一十级，不高不低却十分忠诚。

萧江看着大殿内那尊并没有拆掉的天使神雕像说道：

“你已经成神了，现在你感应一下这天使神有什么不对劲么？”

比比东双眼盯着神像一道绿光照射上去，她看了一阵讶然说道：

“原来是这样，表面的正义下掩盖着无数龌龊和邪恶，所谓的光明只是给别人看的那一面，背后的黑暗比起恶魔还要邪恶，天使，表面宣扬着光明，实际上只是为了控制无知愚昧的人们。

现在我也总算明白千道流也好千寻疾也好为什么表面那么义正言辞，背地里却什么污秽的事都做，因为他们可以拿所谓的正义去掩盖他们的丑恶。”

萧江搂着比比东的腰说道：

“正邪善恶，在人间的评定是以针对绝大部分普通人而定，普通人看到的善和恶，往往不是强者的善恶，而我们在前进的路上也有自己对善恶和本性的认定。

我经历那么多，邪恶的事情做过，但是那是对自己的敌人，好事也做过，那是对友善的人，我不确定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但是我知道自己不会为了利益牺牲绝大多数人的利益，也不会因为绝大多数人的愚昧而不做正确的事，所以好与歹，把握本性最好。”

比比东点了点头，随着修为提升，能够明悟的事情越多，而萧江有着多个世界经历，他是什么都看淡了，唯一能够坚持的就是自己人性对事物的判断。

……

悄然离开武魂殿，萧江知道这武魂城也不是停留之地了，现在的斗罗星上他的名声太大，所幸萧江没兴趣搞什么信仰，否则立个神庙肯定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