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木槿,叶伤寒只感觉心如刀绞。
这时候,他真是恨不得赶紧向木槿解释。然而,不管怎么说他和苏白菜发生了关系都是真的,解释又有什么用呢?再说了,这事关乎着苏白菜的清白,而且苏白菜当时又是为了救他才主动献身的,这关乎着一个‘女’儿家的清白和脸面,他要如何在人前开口解释?
“木槿姐,我听艾琳姐说过您。”
苏白菜似是知道叶伤寒的顾虑,她抢先一步拉起木槿的手,然后一五一十将当时叶伤寒如何被关在笼子里、她又如何为了叶伤寒才和叶伤寒发生关系的事情告诉了木槿。
“苏小姐,你……你为了救伤寒竟然……竟然……”
木槿心地善良,而且一心一意对叶伤寒好,半点不愿意看到叶伤寒不开心,听了叶伤寒之前的凶险经历,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紧紧拉着苏白菜,她用无比感‘激’的语气说:“苏小姐,谢谢你救了伤寒。”
苏白菜摇了摇头,含着泪说:“木槿姐,我不要你的谢谢,也不要伤寒负责,我当时是自愿的,因为他救了我,我也该救他。虽然……虽然我怀了孩子,但……但我可以打掉的……”
“不可以!”
木槿无比坚决地打断苏白菜的话,她温柔地将苏白菜拥入怀里,一边用遗憾的目光看向叶伤寒一边认真地说:“白菜,我们家人丁单薄,我爸在世的时候就说过要是伤寒结婚了就让媳‘妇’可劲儿生,生得愈多越好,这样家里才热闹呢!你这才怀上伤寒的孩子,怎么能说打掉这种话呢?”
作为叶伤寒的姐姐,木槿说这样的话当然很正常,哪个当姐姐的不希望自己的兄弟能够多子多福,大富大贵?
然而,在场的人都知道木槿这个姐姐和叶伤寒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尤其艾琳还是过来人,哪能看不出来木槿和叶伤寒并非单纯的姐弟关系?
赵红酥虽然在人前扮演着哑‘女’的角‘色’,但她冰雪聪明,当然也老早就察觉到了木槿对叶伤寒的感情不一般?当初赵红酥第一次到苦桑村找叶伤寒的时候,木槿可是很隐晦地宣誓过主权的!
至于叶伤寒,他当然比谁都清楚木槿对他的情意,暗地里,两人也早已是一对恋人。
木槿能说出这么一番话,足见她对叶伤寒的情有多深,爱有多浓!
只是,她越是这样,叶伤寒越是难受,于是又憋不住说:“木槿,其实我……”
“臭小子,平时姐惯着你不计较你对姐的称呼,可眼下当着弟妹的面,你怎么还这样呀,真是没大没小的,你得喊我为‘木槿姐’,知道吗?哼!”
木槿一再强调叶伤寒和她的关系,说话间,控制好情绪的她已经破涕为笑,然后挽起苏白菜的纤手就要走:“白菜,既然你怀了伤寒的孩子,那就是我们家的一份子,走,我带你去楼上看看吧,往后你就住在这里,我照顾你好不好?”
“木槿姐,可是我……”
苏白菜显得非常局促不安,她求助地看向叶伤寒,但木槿却不管不顾,拉起她就出了办公室。
“赵总,叶先生,那个……我……我手头上还有很多工作要忙,就先走了,呵呵……”
艾琳尴尬得要死,说话间匆匆逃走。
只转眼间的功夫,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满脸蛋疼的叶伤寒和始终一副若有所思表情的赵红酥。
“啧啧啧……”
不用再扮演哑‘女’的赵红酥抬眼看向叶伤寒,用戏谑的语气说:“师父,您老人家可真是风流倜傥、英雄了得啊,前不久才找到初恋‘女’友为你生的‘女’儿,这转眼的功夫又让一个年轻貌美、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怀孕,佩服!佩服呀!”
颓然坐回沙发上,叶伤寒哭丧着脸用‘欲’哭无泪的语气说:“赵小姐,你就别取笑我了,我现在烦着呢!”
“烦什么呀?难道桃‘花’运太旺不好吗?嘿嘿……”
再次促狭一笑,赵红酥才正了正‘色’,说:“不过说真的,那位苏小姐对你也真是太好了,居然愿意为了救你而献出‘女’孩家的身子,换我我可做不到,所以,你得知道珍惜!”
“我……”
叶伤寒下意识地想要反驳赵红酥的话,可才一开口又突然觉得无法辩驳。
“你什么你?”
赵红酥白了叶伤寒一眼,老气横秋地说:“叶伤寒,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那点小心思,你无非就是对木槿姐贼心不死,但又没法狠下心抛弃姓苏的!说白了,你就是心里想着三妻四妾、但嘴上又不敢承认、更不敢做的软蛋怂包一个,哼!”
叶伤寒本就头疼得不行,这时候再听了赵红酥的一通歪理更觉郁闷,索‘性’眼皮一翻,说:“赵红酥,有你这样跟老板说话的吗?”
“不然呢?”
赵红酥半点不示弱,朝着叶伤寒投来挑衅的目光:“难道你叶大老板还打算炒了我的鱿鱼不成?”
对叶伤寒而言,赵红酥可是发家致富的机器,用来赚钱的,哪能炒对方的鱿鱼?想了想,他干脆促狭一笑,说:“嘿嘿,赵小姐,你不想学绝世武功了吗?”
“我……”
赵红酥立马认怂,赶紧讨好说:“师父,您老人家别生气啊,我怎么能不想学绝世武功呢?”
说话间,赵红酥更是赶紧起身为叶伤寒端茶递水。
和赵红酥聊得兴起,叶伤寒渐渐忘了烦心事,然而,就在这时,艾琳去而复返,站在办公室‘门’口用弱弱的语气说:“叶先生,大满贯的柔姐想见您,她人已经在楼下了,您看您要不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