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槿的背上有着巴掌大的淤青,微微泛肿,多半是她之前从斜坡上摔下去的时候撞到了石头,因为擦拭了药酒的缘故,此时,那巴掌大的淤青泛着极其显眼的暗红色,就好像是被开水烫过或者火焰灼烧过。
眉头微皱,叶伤寒说:“木槿姐,我猜的没错,因为药酒的药性太烈,而你的皮肤又太嫩,所以过敏了。”
“尽瞎说,人家的皮肤哪嫩啦?”
脸红红、心慌慌的木槿明显只注意到叶伤寒的后半句话,埋在枕头上的她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娇嗔。
“咳咳……咳咳咳……”
尴尬地咳嗽几声,叶伤寒忙又说:“木槿姐,我之前在康城买了一些消炎药,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拿。”
说话间,自觉耳根子有些发烫的叶伤寒已经落荒而逃。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对木槿姐有那种感觉?”
卧室外面的客厅里,叶伤寒一边从麻袋里翻找白天在康城买来的常备药一边用力晃动脑袋驱散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心砰砰乱跳的他再次来到木槿的卧室不过几分钟之后,可是,木槿似乎已经睡着了,他一连唤了好几声木槿也没有回应。
目光再次落在木槿犹自暴露在空气中的性感裸背之上,鬼使神差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的他憋不住轻轻地将手伸向木槿背上的肌肤。
虽然仅仅只是蜻蜓点水一般,他的手一触即退,可他依旧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木槿肌肤的柔腻和细嫩,就仿佛最上等的宝玉那般清凉又温热。
回味着那令人心潮澎湃、血脉贲张的惊艳手感,叶伤寒自言自语:“我没有说错啊,真的很嫩嘛!”
“哎哟……”
也是同一时间,木槿发出了轻轻的"shen yin",依旧不好意思抬头,她将头埋在枕头上,用睡意惺忪的语气说:“伤寒,你找到药了吗?”
“木槿姐,药我给你放在床头,太晚了,我好困呢,先去睡觉了,你吃了药也赶紧睡吧,相信明天一早起来就好了的……”
冷不防听到木槿说话,自觉刚才做了坏事的叶伤寒只感觉到一阵心惊肉跳,尴尬至极。
赶紧的,他下意识地将那只偷偷摸过木槿的手藏到了身后,同时手忙脚乱地将消炎药以及给木槿买的几套新衣服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头也不回地逃出卧室门。
“扑哧……”
听到叶伤寒关门的声音,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的木槿这才眉飞色舞地翻身仰面躺在床上。
硕鼓的胸脯呼之欲出,熠熠生辉的眸子呆呆地盯着天花板,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得意洋洋地轻声自语:“伤寒,你变坏了啦……”
当眼角的余光瞥见叶伤寒放在床头的几套新衣服时,木槿眉宇之间的欣喜之色更盛,她忘了吃药,更忘了身上的疼痛,如获至宝地将好几套新衣服全都搂入硕鼓、丰腴的怀里。
刻意扯开了嗓门,木槿对着隔壁叶伤寒的房间甜滋滋地说:“伤寒,你给我买了新衣服怎么还偷偷摸摸的呀?”
隔壁房间里,老旧的木床上,心犹自狂跳不止的叶伤寒没敢吱声,就好像是被抓了现形的小偷。
捧着偷摸过木槿的手,这一夜,叶伤寒睡得异常香甜。
次日一早,犹自处在睡梦中的他依稀听到有警车呼啸声,紧接着,门外就传来了木槿急促的敲门声。
“伤寒,你快醒醒,昨晚你是不是打了钱八万?警察来抓你了……”
听到这话,叶伤寒的神经猛地一绷,下一秒,浑浑噩噩、睡意惺忪的他猛然惊醒!
“钱八万,我还没来得及去找你算账,没想到你就眼巴巴地来找死?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眼中闪过一抹恨意,叶伤寒当即翻身下床,匆匆穿戴整齐之后就快步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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