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紫菱(1 / 2)

陨神记 半醉游子 2579 字 2个月前

云鹰现在无比自恼,这破嘴哪来这么多问题?

这回彻底的暴露身份,后悔也已经太迟了!

云鹰没有否认,更没有承认,从面具投射出来一双镇定目光盯着蝰蛇,准确说是看着他手里的戒指:“你手里戒指是一件神器吧,一个猎魔师伪装成酒吧老板,还还收藏这么多禁品。你说这个消息要是不小心传出去对你而言会有什么影响呢?又或者说,你根本不是猎魔师,那么我又好奇了,这天云城对非猎魔师收藏不止一件神器做法会处以什么罪行?想必不会是轻罪吧。”

蝰蛇眼睛微微眯起来闪过一道凛冽杀意。

云鹰刹那间感觉从双脚到腰间双臂脖子,全都被冰凉触感游走而过,犹如一条条肉眼无法见到的毒蛇缠绕在身体上,从嘴里吐出致命的黑色信子,只要稍稍有一点点异动,毒蛇们就会对其群起攻之。

这仅是杀气带来的错觉而已。

好可怕的感觉!

云鹰几乎不曾经历过这么强烈压迫感,让他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他甚至有一种动弹不得的感觉。蝰蛇要动手杀他,绝对没有反抗之力,双方实力或许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

蝰蛇有点看不透眼前的人,他能够承受自己杀气而毫无反应,说明应该不是一个弱者,他明明是荒野人却能发动神器,他明明是荒野人却手持有效的高级猎魔令,一切都太诡异了,难道不是吗?

有意思。

真的很有意思。

“所以说身份不重要。”云鹰声音难以抑制有些颤抖,他很少这么失态过,幸亏面具功能不仅仅能掩盖神态表情,连声音在发出时候也会改变,让人无法猜测此时此刻真正口气,从而制造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开口吧!”

“聪明人,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聪明人,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拖泥带水了。”蝰蛇打开收藏室角落里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一叠画着画像的纸,“这件事情其实非常简单,沙洲营有几个反叛者在活动,沙洲营里有一个秘密据点,正在密谋策划者获取天云城机密,我想让你想办法帮我将他们除去。”

“这种事汇报给任何猎魔师或者军方人既可,为什么要找上我?”

“因为他们手里有一份东西我必须弄到手。”

“什么东西?”

蝰蛇似乎不愿意多说:“一份对你而言毫无用处的地图,所以就不要多问了。我碍于身份关系不便于暴露自己,所以不打算亲自出手。你为我做成这件事情,我收那个小女孩做干女儿,从此以后只要有我在,没有人能动她一根汗毛。”

云鹰翻看画像。

第一个是一个山羊胡老者。

第二个是一个背着黑被大刀的独臂刀客。

第三个是一个肌肉虬扎且携带枪支的大汉。

……

虽然没有与对方交手过,但是从对方装束样子来看,其中大半都是相当实力的高手,若仅仅是靠云鹰一个人,让他去对付他们纯粹是找死。蝰蛇不会真把云鹰当成一个有着高级猎魔师实力的人了吧?

“今晚这个老头子在我的酒吧里与一个人碰面,从这个人手里拿到我想要的地图。你得等他们离开酒馆,再从秘密据点对他们动手,整个过程干得麻利漂亮一点,我不希望被人怀疑到头上来。”

“我需要帮手。”

“我说过,我不能暴露,我的手下也不行,不过有一个人倒是可以推荐。”

云鹰不知道蝰蛇为什么这么担心暴露,不过也看出来这是一个办事缜密滴水不漏的角色。只有一个?那也太少了!云鹰实力远远低于蝰蛇的估计,他怎么跟八个人斗呢!

“好。”云鹰略加思索就点点头,因为关于人手方面问题,这倒并非没有办法解决,“我会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但希望你能够信守承诺。”

“我蝰蛇从来不失信。”

蝰蛇摸摸碧绿的骷髅戒指。

老荆皱着眉在酒馆等待十分钟,手里玉珠转动越来越快,他不知道蝰蛇会对猎魔师大人提什么条件,这两个人物任何一个他都不好得罪,如果这两个人真出现分歧或矛盾,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阿莎心里也感到非常焦急不安,她怕这个酒馆老板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如果是这样,她还不如不留在这里呢。

“不要担心,云鹰兄弟可不是普通人。”流离风甩了甩小马尾辫,满脸笃定的安慰起小女孩说:“他可是地位尊贵的猎魔师,又手持高级猎魔令,非同小可不会有事的。”

他话刚刚说完。

蝰蛇就带着云鹰走出来。

老荆停止手中玉串,云鹰不等对方询问,简单把事情描述一遍,虽然说的比较模糊,但是老荆还是听懂了。原来是为对付几个反叛者,这种事情就算不提出来,猎魔师也应该主动出手,所以算不得什么过分要求。

云鹰匆匆离开蝰蛇酒馆去做准备工作。

…………

沙洲营小街简陋小摊遍地扎堆,主要是冒险者、边缘商人在流动,其中不乏廉价贩卖着一些来路不明的东西,人们在这里来来往往,主要是想碰碰运气,说不定就能收购到价值昂贵的好东西。

这时一个十八九岁女子经过这里,她有一头接近肩膀的栗色短发,身材线条非常妙曼,皮肤白皙,五官端正,浑圆臀部在紧绷的皮裤包裹之下,正呈现出一个非常诱人的线条,让所有人目光都跟着这屁股左右摇晃起来。

美女已经在这里来来回回晃荡好一阵子了。

她对四周如狼似虎的视线好像并不在意。

她的样子显然不是一个商人,其穿着相当普通朴素,从头到脚一件兵器都没有带,捧着一块干巴巴的干粮啃着,愁容满面,十分抑郁。她到底是做什么的?孤身一人在这种地方晃荡,这点忍不住引起人们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