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有什么话就直说，我知道你不是来说这些的。”杨小天皱起了眉头，他不是喜欢废话的人，尤其是现在对莫尔斯隐瞒自己的事情，杨小天很反感的时候。

“我说过，当初为了检验一下你的能力，我派人调查了你。”杰西卡虽然也一并跟过来了，但是却被巴伦斯待到了另外一个房间里，现在房间里只有莫尔斯和杨小天，莫尔斯说话自然不需要避讳什么。

“恩。”杨小天点了点头，等着莫尔斯继续说下去。

“但是在确认了你的能力之后，我并没有撤去监视你的人，在这一点上，我向你表示歉意。”莫尔斯站了起来，对着杨小天低了下头，表示歉意。经过了杨小天的调养之后，莫尔斯的身体已经有了一些起色。所以纵然没有巴伦斯的帮忙，也可以做出一些比较简单的动作了。

“说下去。”

“因为你在旧金山，所以我监视你的人，主要分布在旧金山，而在帕洛阿尔托市，负责人是罗恩，因为监视的人只是一个保镖，所以我只是派遣了两个人去监视他。我们见证了那个住院的先生被追杀的全部，也见证了那个保镖为了保护那位先生，而被杀的过程，但是却无力救援。等到组织好了人手的时候，已经晚了。那个保镖，已经死了。”

“虎子？”杨小天心中忍不住一颤，虽然对虎子并没有什么印象，但是他却让杨小天想起了一个人——顾明。

虽然虎子和徐楠之间只是简单的保镖与护主的关系，但是虎子就那么一个人对抗几十个人，硬是为自己从罗恩那里救出徐楠争取了时间，这种事情还是让杨小天心中忍不住对这个人升起了一抹敬意。

此时听到了他为了救文叔而死，这和当初顾明为了救出童欣三女而死是何其相似？

“唉……”杨小天叹了口气，却也没有说什么。

“我这病，已经拖了十几年了，骤然间听到了有人可以将我治疗痊愈的消息后，我自然是很害怕你这个唯一的救星会就这么消失掉。所以我一直派人监视着，但是帕洛阿尔托市里，那次去追杀他们的人，有将近四十个人，监视的人只有两个，所以一个人去求援，而另外一个则继续留在原地等待着接应。”

“恩。”杨小天点了点头，监视的人不是赵云，而且他的责任只是负责监视，而且就算他们两个人冲过去，在面对将近四十个人的冲击面前，最多也就是可以拖延一小会儿而已。他们选择不冲过去帮忙，也是情有可原。

“多些理解。”莫尔斯对着杨小天感激的笑笑，而后继续说道。“等到罗恩带着人赶过去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问题，明明监视的人没有看到一个人出来，但是参与追杀的人以及被追杀的人都已经倒在地上了。尤其是追杀的人，全部都是被利刃砍死的。但是我们在房间里，却并没有找到将那些人杀死的武器。”

“有另外一拨人！”杨小天的眉头皱在了一起，原本以为就是简单的仇家追杀，毕竟徐楠家里的黑道背景，被仇人追杀也是家常便饭才是。

但是这骤然出现的另外一拨人究竟是什么来头，这一点是杨小天现在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的。

这后来出现的一拨人，是敌人？是真正的幕后黑手？亦或者是帮手？

当然是帮手的话，这自然是最好的。但万一是幕后黑手……

将自己合作的人也可以毫不留情的杀掉，这么冷血的对手，是太可怕了。

“恩，只是很诡异的是，我们尝试调取了附近的路面的监控录像了，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出现。”说到这里，莫尔斯也皱起了眉头，毕竟事情是在自己的监视下还发生了，莫尔斯也感觉很没有面子。

如果不是杨小天现在对待他的态度越来越冷漠，莫尔斯很可能就会将所有的事情都烂在肚子里。

“还有一点，或许你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经过了短暂的沉默之后，莫尔斯忽然开口道。

“什么？”杨小天看着莫尔斯。

“那个躺在医院里的人，在我们刚开始检查的时候，心脏是停止的，连呼吸都没有。但是五分钟之后，我们做第二次检查之后，却感觉到了他的心跳。”莫尔斯的脸色忽然变得很精彩了。“这是不是传说中的龟息术啊？”

面对莫尔斯这一脸期盼的眼神，杨小天还能说什么？

“亲，武侠小说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