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风骚(1 / 2)

遮天 辰东 2544 字 2个月前

山峰的紫衣少年,黑发飞舞,指点江山,慷慨激昂,一副独对天下的飞扬风姿。

不过,叶凡想到那是死胖子在冒充自己,实在是膈应,不然的话他还真是有点钦佩。

紫衣少年负手而立,越发的放松了,眉宇飞扬,道:“还有你们这些圣子与圣女,在我看来不过是温室里的花朵,将来我若进四极秘境,必一一讨教,让你们臣服在我的脚下。”

所有人都被惊住了,诸多圣地的修士更是被气的不行。

年轻一代一片哗然,这个荒古废体太张狂了,让人忍受不了,指点东荒,遍问天下,小觑所有人,唯我独尊。

“你太过分了!”有人喝道。

山峰上,紫衣飘舞,那个少年仰望苍穹,激昂无比,道:“我命由我不由天,将来这片大地都将匍匐在我的脚下!”

“这死胖子入状态了,真以为他自己是荒古圣体……”涂飞快无言了,这缺德道士居然在煽情,一副壮哉的样子。

“你太狂妄了!”很多人都受不了这种言辞。

紫衣少年眼神灿烂,越发的高亢,道:“待我荒古圣体大成之际,我花开后百花杀,横扫东荒!”

他星眸闪亮,独对群雄,一副敢与天下人为敌的样子,可是想到他是段德,大黑狗都有吐血的感觉。

“太无耻了,太缺德了,本皇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

“妈的,拿别人的名字过瘾,这是给你招灾惹祸呢。”涂飞对叶凡叹道。

“你狂妄上天了!”有圣地的人高喝。

“狂吗,我不过说了一些事实而已。”段德扮作叶凡的样子,扫视八方,笑容灿烂,雪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道:“各大圣地你们听好了,今曰追杀我,他曰我必有回报!”

“你这废体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语,这辈子都突破不了道宫秘境!”

“诅咒就是用来打破的,奇迹就是用来创造的,我的命运谁可阻?”段德神采飞扬,风姿动人,眸子清亮,道:“将来我必君临天下,驾临各大圣地!”

“我受不了他了,谁上去赶紧把他给剁了!”年轻一代有人抓狂,实在忍不住了。

“将你们的古经收好,将来我必借来一观!”

“将你们的极道武器擦亮,他曰我必拿来把玩!”

“将你们的大帝墓守好,将来我必亲自去开启!”

段德一连说了三句话,都是以非常激昂的方式大喊出来的,像是捅破了天,让圣地所有人的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

现场被点爆了,一片沸腾,紫衣少年冒天下之大不韪,说出这样的话,实在让人震惊而愤怒。

涂飞诅咒道:“这个家伙嚣张过头了,我看他一会儿怎么收场。”

黑皇对叶凡道:“他将你想说的话捅了出来,不过太早了,这死胖子在为你树敌呢,今天踩死他,一点都不憋屈他!”

叶凡叹道:“说了这么多,只有最后一句才是他的心里话,这死胖子贼姓不改,惦记几位大帝的墓葬呢。”

“他现在折腾的越欢,一会儿摔的越痛,我现在最期待的就是这个死胖子的脸色的变化。”涂飞嘿嘿的笑着。

“黄口小儿,你说了这么多,死也瞑目了吧?”一个老者沉声道。

“你们这群猪头,以为可以困的住本圣体吗?”段德很损,将所有人都给骂了进去。

“无知的小儿,你以为刻下道纹就可以万无一失、横渡虚空吗?”一个老人充满蔑视之色,冷笑连连。

段德摇头,一副嚣张的样子,道:“你们这群老货,以为用秘宝就可以定住此地、阻我横渡虚空?太天真了!”

“杀了他!”纵然是老辈的人物也受不了他了,有人就要向前冲去。

段德无比风搔的转身,背对着众人,慢慢踱步,背负双手,道:“我若想离去,普天之下,谁可挡我?”

“虚空已被定住,我看你如何走?”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很是平静。

“我掌控的道纹,乃是古之大帝留下的残纹,你们谁可定住?”段德揶揄。

“什么?!”

“不要送了,送我千里终有一别,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我就此去了。”段德向后挥了挥手,而后口中轻吟:“我的道路,你们永远不懂。”

很多人降落在山峰上,眼神都能够杀人了,都有咬他一口的冲动。

“人生真是寂寞如雪。”他紫衣翩然,背对众人,风搔无比,道:“本圣去也!”

可是他没动,还是站在原地。

“走!”段德轻喝。

依然未动,黄叶纷飞,落在他的眼前,他并没有离开。

“横渡虚空!”段德不能镇定了。

秋风袭来,落叶如蝶,他站在那里,纹丝未动。

“妈的,穿越空间!”段德急了,有哭的冲动了。

可是,秋风习习,眼见的景色始终不变,这下他彻底慌了,这个后果太严重了!

他用力跺脚,然而玄玉台根本没有任何反应,无法横渡虚空!

段德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如五雷轰顶,感觉天旋地转。

“妈的,发生了什么?!”他感觉口干舌燥,他有火烧屁股的感觉。

眼下,真的是十万火急,被困在这里的话,不用想他也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刚才他意气风发,睥睨天下,指点江山,将各大圣地快贬斥到茅坑里去了,如果走不了的话……光想想就让他发毛“纵然这帮老不死的有秘宝,也不可能定住这种道纹啊。”在这一瞬间,他浑身冒冷汗,所有的风搔与潇洒一下子跑没影了,腿肚子开始转筋。

当再次确定无法横渡虚空后,段德眼前发黑,一个趔趄,差点栽在地上。

此时,段德好比万丈高楼一脚登空,扬子江心断缆崩舟,他头皮发麻,肢体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