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猪脚光环(1800月票加更)(1 / 2)

第二天,左小右在楼下卖粥和油条的小店吃过早饭,就带着字画去了城区。

既然要演戏,自然要演全套。就像他自己说的,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既然把自己设定成这种艺术家的身份,就要按照剧本走下去,让人看不出破绽。

以左小右在唐伯虎世界中都是顶级的书画作品,来到城区的一家艺术画廊之后,自是引来了画廊老板的关注。

“年轻人,你的字画真是不得了,我用一千块一幅的价格收购,你看怎么样?”

左小右呵的一笑,把字画收起来,道:“对不起,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哎!别走。”这画廊老板知道是遇到明白人了,叹了口气:“说说你的价位吧!”

左小右重新坐下,淡淡的道:“我目前有五幅字画,每幅一万块卖给你,你可以标价五万挂在画廊里展出。如果卖得出去,以后我们再谈合作。”

左小右这番话让画廊老板挑不出任何毛病,在这个四十年代的上海,一块钱的购买力相当于2015年的20块,所以一万块一幅画就相当于二十万。以左小右的作品质量来看,简直就跟白捡一样,如果流入市场,肯定会有识货的人高价收购。

画廊老板是个内行人,最善于对艺术品的炒作,左小右这五幅画,哪怕标价十万也有人买。画廊老板有这样的自信,所以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左小右的条件,非常痛快的开了一张五万块的支票给他。

“合作愉快。”左小右把画交给画廊老板,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带着画廊老板的名片离开了。

将支票里的五万块钱取现之后,左小右去了警局,对着负责办理户籍的警察拍出一千块:“我要办理本地户籍。”

半个小时后,左小右拿着新户籍离开警局,去图书馆转了一圈。这次不白来,真被他淘换到十几本罕见的线装手抄本。有诗集,有小说,也有医书。

左小右很高兴,四十年代还没有遭到WG的破坏。在上海这个地方,尤其保存着很多的‘四旧’文物。他琢磨着,要不要多买点文物带回现实中去?

琢磨了很久,还是放弃了。

破四旧是整个时代犯下的罪,他一个人拯救不来。更何况当代中国的发展势头良好,未尝没有废墟之上再建设的爽快作用。就好比一张画纸,你在上面画了很多东西,也就没办法多添加东西了,可如果把这些画好的东西都抹掉,重新画一幅画,那速度就快多了。

失去了固然可惜,但再造出来的,才是真正值得珍惜的。因为你已经离不开它了。

早上赶来城区,去画廊卖画。去银行取钱,去警局开户籍证明,去图书馆买书,一通忙下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现在是六月份,很炎热,左小右有内功和法力护体,不惧寒暑。但这样的天气,总会让他心理上产生炎热的错觉,有了错觉。就想喝点冷饮。

一个卖冰淇淋的小推车从他身边经过,看到那个推着小推车的女孩,左小右微微一愕。

黄圣依?

快步走过去:“给我一个冰淇淋。”

女孩停了下来,拿了一个冰淇淋给他。

左小右趁机打量了一眼。没错。就是黄圣依。

《功夫》拍摄于2003年的7月份,这一年的黄圣依刚刚20岁,非常年轻,充满活力。当初看《功夫》这部电影的时候,左小右着实被她惊艳了一把。只可惜除了这个角色之外,黄圣依其它的影视剧就再没让左小右惊艳过。

哪怕黄圣依在后来的发展越来越好。甚至自己开了公司,当了总裁,左小右对她的记忆也一直停留在《功夫》里的哑女,也就是眼前这个女孩身上。

这是黄圣依最好的时候。

“多少钱?”左小右问道。

哑女伸出一根手指。

“一块?”左小右挠挠眉毛,下意识的掏了一块钱给她。

好像价格和现代差不多啊!

哑女连连摆手,从小推车里拿出一个放钱的小铁盒,从里面数出了九毛钱,送到他手里。

“一毛?”左小右恍然,难怪了。

“都给你。”左小右把九毛钱都还给哑女,在哑女疑惑的目光中,道:“我想休息休息,你在哪里出摊?我慢慢吃,你陪我聊聊天如何?”

哑女眨眨眼睛,把九毛钱收了起来,随后比划了几下手势,只可惜,有看没有懂。

“呵呵……”左小右尴尬的笑了笑:“会写字吗?”

哑女也笑了笑,她比了个握笔的手势,随后摆了摆手。

这回左小右看明白了——没带笔。

从怀里拿出圆珠笔和记事本:“送给你了。”

哑女连连摇头,接过圆珠笔和记事本,在第一页写了一句话:“我没有固定售卖地点,在哪里都可以。”

“那我们找个阴凉的地方。”左小右四下看了看,指着对面一棵大树,道:“去那里怎么样?树荫很大。”

哑女看了一眼,点了点头,推着车和左小右一起去马路对面的树荫下乘凉。

左小右走到树荫下,也不怕白西装会脏,很随意的靠着树干坐下来,道:“坐吧!咱们聊聊。”

哑女微一犹豫,还是感觉到左小右对她没恶意,选择了跟着感觉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在记事本上写道:“聊什么?”

“什么都可以。”左小右微微一笑,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左咛,字小右,你可以叫我左小右,我看你年纪比我小,叫我左大哥也行。”

哑女点点头,在记事本上写道:“左大哥。”

左小右呵呵一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黄圣依。”哑女在记事本上写下了这三个字。

“……”左小右挠头,这个世界的名字倒是一点没变。

“我二十五,你呢?”

“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