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自私的男人(1 / 2)

恐怖广播 纯洁滴小龙 1885 字 2个月前

这顿饭,吃到这里也就结束了,“吃是为了活着,而活着不是为了吃”这句话是不少人的座右铭,但对于在场的几个人来说,吃,现在更多的只能算是沦为了一种生活体验。

毕竟,苏白在证道之地待了半年,没吃一粒米,依旧还活得很好。

回去的时候,车里的氛围比从解禀别墅出来时要显得沉闷不少,还是和尚开着车,就连一向活跃的胖子在此时都难得的安静了下来。

胖子刚刚对自己的那一声“太子爷”以及“忠诚的胖”更像是一种调侃,对他,也是对苏白自己。

而现在,众人也都没完全从梁森没收到火车票这件事中回过神来,这里面蕴含着很多种可能,甚至还有着极大的玄机,当这一批大佬们坐火车离开后,他们自己则将是金字塔最顶尖的一批人,这同时也意味着,他们将距离广播最近,所以在这个时候不放过对广播变化的丝毫研究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情。

苏白微微闭着眼,目光有些迷离地飘向车窗外,他不相信这件事会和自己有直接的关系,无论那一男一女是否能够影响到广播,他们都不会真的按照自己之前忽悠解禀时说的那样仓廪实而知礼节,忽然对自己唯一的子嗣“如此关照”。

苏白更担心的,其实还是如果真的和自己有一些牵扯,是否意味着自己这枚棋子哪怕到了现在还对于他们来说依旧有残余的利用价值,这是苏白最不能接受的一种可能。

要知道自己付出了那么多,也煎熬了这么久,终于一步一步地从那一男一女所编织的网中脱离出来,苏白可不希望外面居然还有一层网。

“大白,这地儿熟悉么?”和尚指了指左侧的那栋大厦。

苏白看了过去,确实熟悉,当初自己的侦探事务所就开在那里,一晃,也快两年了,不过自己的侦探事务所早就成了颖莹儿的“诊疗中心”了。

自己在现实世界里能舒服地坐下来聊天喝酒的人不多,撇开车里坐着的不谈,似乎颖莹儿应该也能排得很靠前了,这个女人,总不能抓住男人的G点,让你和她相处时觉得很舒服也很自然。

“我下去看看吧。”苏白说道。

“嘿嘿。”胖子露出了一副我懂你的表情。

陈茹则是微微皱眉,显然对苏白这种耽搁时间的做法有些不满意,不过她也清楚苏白现在身上有伤,让他现在就耗费心神临摹出墓碑,也确实太为难人了一点。

“上去喝杯咖啡吧,那里有一层是咖啡馆。”和尚看了眼胖子,提醒道,“现在回老方家似乎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梁森没收到火车票,这件事很难完全保密,贫僧觉得现在在老方家那边可能会有目光死死地盯在那里。”

梁森没收到火车票,而且是在苏白恫吓威胁之后不久就发生的事情,再加上那一男一女前几天刚刚弄出来的影响,那帮即将坐上火车的大佬们如果知道这件事肯定会像闻着血腥味的鲨鱼一样蜂拥而来,可绝对不能认为这些大佬都是梁森这种类型,保不齐会有一些大佬想着“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念头。

他们都是要坐火车去垃圾堆的人了,真的光棍一点,哪里还有什么东西放不下的?

说到底,之前所遇到的梁森和刘德两个人,实际上并不符合大佬级听众圈子的普遍气象,梁森本就是一个奇葩,刘德做事也有些畏首畏脚,但他们这个样子可不意味着其他大佬也都这个样子,那里头,类似于荔枝心态的人,应该也不少,况且前几天那一男一女的行事等于是给那些人打了一剂强心针,他们可不知道苏余杭到底有怎样的一个帮手,因为讯息线索的限制,他们只可能认为苏余杭刘梦雨夫妇二人是二十年磨一剑终于成功了,毕竟“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这种人定胜天的思维其实是智慧生命普遍存在的一种意识,在已经超脱普通人类范畴的听众身上更为适用。

苏白没想到过自己忽然心血来潮一下想去看看颖莹儿,结果却让一车人跟着自己一起来了,和尚直接将车开入了地下停车场,然后他和胖子就开始布置起了阵法,陈茹也留了下来,毕竟她也清楚和尚之前虽说是对胖子说话但其实暗指的是她,毕竟,以和尚跟胖子的修为以及阵法造诣糊弄同级别的人没什么问题,但想躲避过大佬级听众的探查就有些不够格了。

苏白跟佛爷两个人也不好意思先上去喝咖啡,就在下面陪着他们,大概半个小时后,陈茹他们才完成了阵法布置,和尚跟胖子两个人走过来时都面露思索之色,显然这俩大阴B刚刚绝对是偷师了不少,不过陈茹对此也不是很在乎,现在可能唯一能够让她关注的事就是自己何时能够突破证道了。

五个人从地下停车场一起进了电梯。

“这个阵法布置了,真的可以躲避大佬的探查么?”苏白还是有些不敢置信,虽说他对陈茹的阵法造诣确实很佩服。

“火车要开了,估计就是明后天的事,在这个情况下,整个上海的格局都将发生很大的变化和扭曲,我这个法阵只是屏蔽了大佬对气息的侦查感应,如果有擅长推演的大佬在这个阵法是不起什么作用的,不过他们估计也不敢在上海这么做就是了,因为这很有可能将自己给牵扯进去。”

听到这话,苏白忽然想到了上一次火车准备出发时,还没证道的梁森干脆一口气跑到丹东那边去了,可能也是和这个也有干系吧。

苏白倒是没先去找颖莹儿,而是和众人一起来到了咖啡厅里,每个人点了一杯咖啡要了几份点心和果盘,大家靠窗坐着,没有丝毫喝咖啡的心境,只有磨洋工耗时间的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