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一只妒魔女·贰佰肆拾伍 依旧没有诗歌的故事(上)(1 / 2)

魔女的箱庭笔记 Stenly 1734 字 2个月前

【五十星·纽加哥】</p>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三日】</p>

【齿轮·空游独舞·其八】</p>

在这个开头,本应该书写新的诗歌,不过很可惜,因为因为某种原因,诗歌再次被制止了,真是可惜,明明已经记录了几十万字的历史,却被否决了最初的可能性,诗歌只是一个部分,以诗歌作为‘标题’的段落也被否决了,至少在这段时间之中,标题只能是没有诗歌存在的了,自然,那过往的历史也不能够存在诗歌了。</p>

当然了这里也不能够只放上一片空白,毕竟在每一个记录节点的地方,需要一个用来标识的工具,首先是段落的集合体,把这个集合体称呼为章节,某一个篇章,然后为这个篇章取一个名字,名字是什么重要吗?不重要,这只是一个独特的名字,让其显得独一无二就好。</p>

第二步,给这一个段落一个单独的命名,两个字也好,一个词汇也好,就比如这一次,用了诗歌的某一个句子作为段落的标题,只是还是同样的问题,现在,诗歌被锁住了,或许人们永远不会知道为什么那个东西会锁住诗歌,锁住宗教还能够理解,但为什么需要锁住诗歌呢,现在想来,或许就是因为知道了诗歌的含义吧。</p>

这么算来,那个叫做查拉斯图拉的……怎么称呼?人?恶魔?还是什么别的,不重要,总而言之,那个叫做查拉斯图拉的确实是知道了什么,跨过了隔阂的一面,对吗?突破了更高一个层次的限制,避开了认知阻碍,所以才发现了某种真相,封锁诗歌就是为了这件事吧,不过不重要,锁住了诗歌并不影响记录,只不过标题没有罢了。</p>

那么就是下一件事,本来应该放在一起说的,可惜啊,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家伙注意到这里了,算了,下次再说吧。</p>

——佚名,《启示录》。</p>

空游独舞,简·海伦娜,鲸,女孩。</p>

不过曾经对上面这四个事物的称呼和认知是什么模样,现在它们只有一个相同的称呼了,尸体,或者说石首,随便,只要是能够指代死去之物的一切词汇都可以用在这里,死亡这个词挺神奇的,很多人对其避之不及,但又有人沉醉其中,无数人用无数种方式表达自己对于死亡这一词汇的理解。</p>

红桃J将插在尸体身上的空钥抽出,在空钥被扭动的那一刻,尸体动了,不过不是那种挣扎的动,而是自然的下落,尸体落到水中,又因为自身的质量浮起,尸体之中已经没有任何污染了,在非自然的部分被解构之后,这就只剩下了一个人类女孩的尸体,看着这句尸体,红桃J不由地想起了很多年前的那个午后,在打开贝露赛布的箱庭锚点的时候。</p>

那个时候的女孩眼中没有任何光亮,毕竟是一个小镇的覆灭,对于一个女孩来说还是过于残忍了,只是当初的受害者成为了如今的施害者,在这场暴雨之中也不知道死去了多少人,被水淹没的,被浪吞噬的,各种因素,这一场席卷了整座城市的暴雨持续了多久?她已经有点记不清楚了。</p>

“借调归还。”</p>

红桃J甩了甩手,依靠着视觉复现出来的空钥就被送了回去,除此之外,查拉斯图拉闭口不言应该也不需要了,算了,在等待一会儿,先维持住普通人大脑之中的‘科学解释’,以免在这场暴雨之中丧失了理性,在封锁住宗教神学的情况下,人的理性反而会得到最大程度的稳固。</p>

欧几里得的庭院还不能够收回去,因为,此时,城市之中的齿轮还在这里,是的,齿轮,从地面延伸出来,在建筑物上的,还有在天空之中的那些齿轮还在那里,那些齿轮就是纽加哥的定时炸弹,在不确定齿轮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情况下,她让线条们包裹住齿轮,构筑一个又一个立方体,这些立方体就是红桃J制作出来的保护性工具,至少在齿轮出现异样的时候,立方体能够在第一时间改变自己的模样,进而将齿轮的结构扭曲。</p>

红桃J用拐杖敲了敲立方体,四周的眼睛们朝着白袍飞来,重新回到了白袍的包裹之中,如果在这个时候看向白袍之下,就会看到无数只眼睛开始闭合,在处理完恶魔之后,眼睛们也不需要太多了,维持住能够看到四周的数量就足够,经过多年的磨合,红桃J已经能够用最少数量的眼睛构筑出四周的景观,她将视觉约束在一定的范围之中,不需要一次看到太远的地方,如果看的距离太远,反而容易忽视掉自己身旁的一切。</p>try{ggauto();} catch(ex){}

不过,这一次污染事件的处理确实麻烦,而且两个名字重叠在一起的恶魔,红桃J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信息肯定是要汇报回去的,如果在之前的记录之中确实没有出现过,那就代表着恶魔还有摩门不知道的信息。</p>

咔嚓。</p>

红桃J让线条立方体按照一定规律包裹住地上的水,有顺序地排入到城市的下水道之中,放着不管也可以,不过放任等待只会让城市遭受到的破坏更加严重,既然恶魔已经死了,花点时间把这里处理一下也不是什么大问题。</p>

咔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