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徐尚秀分开,廖蓼就在等边学道的电话,一直等到现在。
电话里,廖蓼说:“在寝室楼下等我。”
在廖蓼寝室楼下,边学道边想事情边等廖蓼。
6分钟……10分钟……15分钟……
左等没下来,右等还没下来,边学道已经打两遍电话催了,廖蓼一直说“马上马上”。
在楼下站了足足2分钟,廖蓼下来了。
白色衬衫,牛仔短裙,还有……黑色丝袜
边学道瞄了一眼廖蓼披散的长发,似乎还是湿的。
忍了好几下,边学道终于没忍住,问廖蓼:“大姐,你刚才在楼上洗头发来着?”
廖蓼说:“啊”
边学道说:“我在下面等了你2分钟……”
廖蓼说:“你很着急?着急你说啊”
边学道说:“我给你打了三遍电话。”
廖蓼说:“打三遍你也没说你着急啊。还说呢,就为了接你电话,我电话都进水了,你说怎么办吧”
边学道忽然觉得自己来找廖蓼就是个错误。
两人从宿舍楼一路向外走,迎面走过来一帮男生,看穿着就是准备去打夜场篮球的。其中一个男生一路都在运球,忽然抬头看见了廖蓼的黑丝美腿,眼睛当时就直了,手里的篮球一下磕到马路牙子上,一路跳动,“噗通”一声落进了人工湖里。
廖蓼若无其事地错身走过,然后低声问边学道:“我这么有魅力吗?”
边学道目不斜视地说:“你还是担心一会儿别遇上校风纠察队吧”
廖蓼说:“纠察队才不管穿什么,他们只管男女授受不亲,你不会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边学道看了她一眼说:“我喜欢国字脸女生。”
两人在主楼后身喷泉边的条椅上找了个地方,看着喷泉下方变换着颜色的射灯,边学道问廖蓼:“左亨在食堂都跟徐尚秀说什么了?”
廖蓼说:“除了叫温从谦的,我猜到的他都猜到了,我没想到的,他也想到了。”
边学道来了兴趣:“说说,他都想到什么了。”
廖蓼把左亨在食堂说的话,大体复述了一遍。
边学道听了,点头说:“有点道行,以前小看他了。”
廖蓼说:“想到这个的,可能不是左亨,是跟他一起的闵传政。”
边学道问廖蓼:“你们以前认识?”
廖蓼说:“小时候在一个家属区住过。”
边学道问:“他俩家里都是于什么的?”
廖蓼看了一眼边学道,意味深长地说:“一个爸爸是副市长,一个爸爸是县委副书记,还有,年纪都不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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