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精神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下，很容易出现的情况，周静雯并没有放在心上，她让王阳做完了笔录，又让陈子清在上面签完了字，然后松了口气，“送他去拘留所！”

“好！”王阳答应道。

当陈子清离开审讯室的时候，他竟然长出一口气，就好像审讯室里面有什么不得了、十分可怕的东西，陈子清只想快点离开那里！周静雯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她的面前放着陈子清的口供，周静雯感觉有些奇怪，在这之前，陈子清是十分顽固的，坚决不承认他犯了罪，并且还要等到律师到了之后，陈子清才会开口！

但张阳在进到审讯室之后，一切就变了，陈子清竟然主动坦白杀人的罪行，要知道，杀人那可是死刑，就算陈子清有权有势，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陈子清也没有办法逃脱法律的制裁。正因为如此，陈子清完全没有必要主动坦白，他还不到最后的关头，应该会继续负隅顽抗的。

周静雯当了这些年的刑警，什么样的犯罪分子都见过，但很少有像陈子清这种态度突然转变的。在周静雯看来，张阳刚才肯定和陈子青说了什么话，把陈子清吓到了。

周静雯拿起电话，拨打了张阳的手机！

电话里面传来了张阳的笑声，“静雯，我们才分开一会儿，你就已经想我了？”

周静雯没有要和张阳开玩笑的意思，她很严肃认真地问道，“张阳，你老实的回答我，你刚才在审讯室里面到底和陈子清说了什么话？为什么他突然之间态度大变，主动招供杀人的罪行呢？”

“陈子清招供了？”张阳问道。

“是！”周静雯嘴里说道，“他已经承认了杀害王静，把详细的过程都说了出来！”

“意料当中的事情！”张阳笑着说道，“陈子清见到王静的鬼魂，他当然会害怕了，不招供才让人奇怪呢！”

“王静的鬼魂？你是说王静的鬼魂在审讯室里？”

“是！”张阳说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要告诉你，这一次，我和王静的鬼魂做了个交易，我帮助她找到杀害她的凶手，她就会老老实实的，不再伤害别人，我刚才进去只是和陈子清提到了王静，陈子清应该见到了王静的鬼魂！”

“我……！”周静雯本想再说她不相信，但这话到了嘴边，周静雯又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