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意身材娇小,站在谢建南的身边,就更加显得娇俏玲珑,小娇妻的感觉这不就来了吗。
乔安意看着跃跃欲试的婆媳俩,主动挽上了谢建南的胳膊:“妈,何燕,要进去也可以,不过得换人,你们俩进去我不放心。”
大概是做完那场梦的后遗症,乔安意老是喜欢看着谢建南,这个男人出现的场合,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证明他是真实存在的。
谁都没有注意到,因为这一个小小的动作,谢建南耳根悄悄的红了起来。
何燕和李氏一起急了:“什么意思你,什么叫你不放心,我们还能偷你不成吗。”
李氏现在恨不得手撕了乔安意:“谁家儿媳妇能做成你这个狗样子,没把你打死是我们全家手软。”
娶了这个乔安意,简直就是娶了个祸患回来啊。
谢建南是听不得这种话的:“您要是这么看不惯我们,明天就分家。”
“你...”
李氏气的你了半天,说不出话的。
闹分家不是叫人笑话吗,而且,现在绝对不能分家,尤其是老二不能分出去。
老二一个干活比好几个人呢,赚回来的工分那可都是粮食啊,而且别人不知道,她是当家的心里头有数。
谢建南本事大,时不时的还能带会点野味来,打打牙祭。
从来不用操心的水缸、冬天的柴火,这些可都是过日子的便利。
乔安意觉得,当初的自己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何燕不能进去,妈,你跟大嫂进去吧。”
何燕当然不能进了,一进去把东西偷偷摸摸一放,多合适啊。
“不过我把丑话也说在前面,要是进去找不到什么丝巾,你们得当着大家伙的面给我赔礼道歉,赔我一条丝巾。”
无中生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事情都已经搞出来了,轻拿轻放可不行。
只要看严点,他们当然没有机会下手放东西,也没有机会在她屋子里顺手牵羊,但是,说进去就进去,以后还不知道会有多少次呢。
何燕瞪大了眼:“你疯了吧,想抢钱吗?”
不让她进去,还要让家里拿一条丝巾出来,市面上要买那么一条可不便宜呢。
这个小狐狸精也太会打算盘了吧,凭什么啊。
乔安意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有什么办法呢,这不是你笃定了,我偷了东西吗,只能叫你们进去找找了,但是自古以来都没有随便冤枉人的道理,找不到就赔我,这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还是说,你们觉得我是个知青,在这里反正也无依无靠的,就可以随随便便的欺负,无所谓的呢?”
谢建南声音粗狂、无比坚定:“我就是你的依靠。”
乔安意在说出这话的时候,肯定也很委屈吧。
只要他们还是夫妻关系一天,他就是乔安意的依靠。
乔安意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的一激灵,不自在的低下头。
这么多人呢,他能不能稍微低调一点,不是出去喊口号好吗。
李氏狠狠地瞪了一眼乔安意,恨不得要手撕了对方一样,又回去瞪何燕:“老三家的,你确定丝巾是丢了吗?要是在老二家屋里头找不见,就你赔。”
何燕闹出的这些糟心事,想要让她赔偿,做梦去吧,绝对不可能。
何燕也有点憋屈,但是这种时候,她哪里还敢继续闹腾啊:“我...我再回屋找找去,找不见了再说。”
何燕心里不知道有多难受,乔安意凭什么啊,不就是有谢建南这个男人撑腰吗。
谁叫她嫁了个死男人,一点不知道帮着她,就知道站在旁边看戏。
武春梅站起来收拾碗筷:“人长了嘴巴可不是用来胡说八道的,苗苗禾禾,记住了没有,可不能胡说八道的。”
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不光是有肉包子吃,还有好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