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风见秦远很亲密的把姜羡鱼护在身后,眼里寒光一闪,冷笑一声,戳破秦远的心思,“秦远,其实你是喜欢姜羡鱼的吧?要不然干嘛跟个狗一样天天围在她身边?打着男闺蜜的幌子,一围就是十年,说你对姜羡鱼没有那心思,谁信!每天夜里做梦都不知道把姜羡鱼压在身下多少次了吧?”
另一边。
姜羡鱼出去快二十分钟了,还不见回来,傅临渊有点担心,就出来找,然后就听到了季听风这段话,脚步骤然一顿。
一双黑沉沉的眸子隔空望了过去。
就看到姜羡鱼被一个男人护在身后,举手抬足间,看得出两人关系很好。
而且那男人看姜羡鱼的眼神......
他抿了抿薄唇,同为男人,又怎会看不出来,那眼里有情,明显对姜羡鱼有意思。
这就是她说的朋友?
傅临渊嘲讽一笑,就要转身离去,就听到姜羡鱼气愤的声音,“季听风,你有病就去治!别跟个疯狗一样,逮着一个人就乱咬!我们不是兽医,治不好你那疯狗病!”
季听风怒不可揭,“姜羡鱼你敢骂我是疯狗!”
“骂你怎么了?疯狗都是抬举你,猪狗不如的东西!今天出门真是没看黄历,竟然碰到你这么个晦气玩意!自己心里龌蹉,就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镜子没有,尿总有吧?撒泡尿也不照照自己什么鬼样子,丑的跟一桩冤案似的,还整天自以为了不起,脑子不好,就多吃点核桃,别出来丢人现眼!”
“......”
傅临渊听着姜羡鱼嘴皮子利索的跟机关枪似的,叭叭叭骂个不停,沉默了一瞬。
这女人,不光马屁拍的溜,骂人也是一绝。
这嘴巴毒的,能把人气死。
这不,季听风气得都说不出说话来了,气急败坏的瞪着姜羡鱼,愣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