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点了点头。
霍铭征面色如常地走出房间,下楼梯,走进二楼的书房。
直到关上门的那一刻,高大挺拔的身体砰的一声靠在门板上。
垂下的几缕碎发遮挡了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霍铭征呼出一口气,脸色一寸寸地变得苍白。
前几天,医生对他说的话还言犹在耳——
霍总,我给您开一些止头痛的药,但是您要明白,止痛药治标不治本,而且这种止痛药容易产生依赖性,能不吃,尽量不吃。我们祈祷最好在一个月内瘀血会完全被吸收,否则,最好的方式只能是通过开颅手术了。
霍铭征坐在沙发上缓了很久,他违背对付胭的承诺,连抽了五根烟,剧烈的头痛才被他压制下去。
一个月内,瘀血吸收......
忽然,传来敲门声。
霍铭征下意识看了一眼时间,十点了,佣人们都睡了,罗叔和曹方也睡下了,曹原回他自己住的地方养伤,这个时间不会有人来敲门。
只可能是......
想到唯一的可能性,霍铭征掐灭了烟,抽了两张纸擦干额头的汗水。
他才走过去,开门。
结果出现在门口的是曹方。
霍铭征蹙眉,转身回到沙发上坐着,“你怎么过来了。”
“我看到书房亮着灯,想着应该是您,您是不是又头痛了?”
曹方一边解释一边往屋里走,闻到了烟味也看到了烟灰缸里的烟头。
心里一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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