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很淡,没有任何情绪,“你不要的东西扔掉就好了,不用还给我。”
霍铭征呼吸一寸寸发紧,她终于再次和他说话,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往他的心口扎刀。
他一手拿围巾,一手扣住她手臂。
一直紧绷的心弦猛地被扯裂,“我承认当时说的是气话,你给霍渊时也织了一条围巾,让我觉得自己不是唯一,我气量小,容不得别人跟我一样待遇。”
尤其是关于付胭。
他自私想将她据为己有,任何人都不要染指,也不要走进她的生活。
偏偏一个霍渊时让他一再失去理智。
付胭却觉得可笑至极,就因为他的私心,她就要被迫在那么多人面前受羞辱。
“如今霍总再说这些有什么用呢,你不是说让我过新的生活吗?你就是这样兑现你的承诺,一而再地勾起我那些不好的回忆吗?”
走廊的另一边傅寒霖买了热牛奶回来没看见付胭,就找了过来。
他一身肃黑的西装,手里拿着杯热牛奶,站在走廊的冷光灯下,温声叫付胭的名字:“付胭,过来。”
霍铭征冷寂的黑眸寒芒凛冽。
付胭脚步一顿,余光是霍铭征迈出一步的脚,她便朝傅寒霖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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