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对秦恒这么多年的了解,秦恒看着和善易亲近,甚至有些八卦,但骨子里的漠然,让他对周围的人和事并不那么上心,就算八卦也是八卦他的事。

这样的秦恒,基本上没有人能真的惹他生气。

这么多年,他就只见过季晴有这本事。

开酒的动作一顿,霍铭征旋即想到了自己。

秦恒喝了一口酒,“非亲非故的,她能惹我什么。”

非亲非故四个字出来,霍铭征基本上能断定了。

不过霍铭征不是八卦的人,秦恒自己不开口,他是不会多问一个字。

秦恒拿起酒瓶碰了一下霍铭征的酒杯,“生日快乐,又老一岁了。”

霍铭征对年龄不是很在乎,只是秦恒这话说的,他忍不住就想刺他,“你与我同岁,马上就到你生日了,同样是三十,一样老。”

也不知道是霍铭征话里的哪个字眼戳到秦恒的心了,他嘶的一声,怀疑人生的表情,“三十老了吗?”

霍铭征慢条斯理地拿起酒杯,“那要看和什么人比了,三十岁比起二十四岁是老了点。”

秦恒:“......!”

那个叫欧阳凡的烦人精就是二十四岁。

秦恒喉中一口老血堵在那,不上不下的,喝了一口酒压压,“她再过不久也三十了。”

“谁?”霍铭征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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