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神,宫灵点头道,“好,那就提早手术,我换一下手术服。”
等屋里只剩下宫灵跟护工时,她低声道,“你给宫偃打电话,就说我病危了,让他立刻过来。”
护工一愣,“可是您没有病危啊?”
宫灵眉头紧皱,“你只按我说的做就是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
见她进去打电话去了,宫灵心里烦闷,如果不是形式所迫,她才不会用这样蠢笨的人。
如果不说她病危,万一她那个痴情种哥哥为了简欢不肯来了怎么办。
在护工通知宫偃时,她慢悠悠换好了昨天就送来的手术服。
看着窗外的阳光,宫灵眯了眯眼,正如娄枭所说,她相信的,只有她自己。
与其赌娄枭对她那点情爱或是宫偃对她的兄妹之情,还不如让他们互相监督,这才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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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8点30分。
在路边吹了俩小时风的简欢在医院对面的早餐店买了一根玉米蹲在树下面啃。
心里琢磨着,她是不是来的太早了。
晃晃头,不早不早,万一宫偃跟宫灵兄妹情深,一大早就来医院陪她了呢。
就着风啃了一半,正要掉过头要啃另外一半,忽然看到一辆熟悉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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