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寒没说话,似乎对她的回答满意了,轻哼了一声。

“真是比女人还难哄”萧令月极小声的嘀咕着,想起之前战北寒说她难哄,真不知道是谁脾气更坏,谁更难哄。

“你说什么?”战北寒耳朵尖,隐隐听见了。

“我说你这么关心我,我都受宠若惊了。”萧令月眼睛都不眨一下。

战北寒一听,嗤笑道:“矫情!”

扔下这两个字,他不再搭理萧令月,转身就走了。

留下萧令月一脸怀疑人生地站在原地。

到底是谁矫情啊!

话说回来,她和战北寒的剧本是不是拿反了?只见过男人哄女人,怎么到了她这儿,每次战北寒脾气上来,都是她去哄人?

他还一脸冷淡不领情呢。

被这件事一打岔,萧令月带着草药回到杜平身边时,心里还忿忿不平地腹诽着。

但她很快就没时间纠结这些小事了。

受伤又缺药的龙鳞卫人数不少,许多人的伤口都只是简单包扎,并没有真正止血。

萧令月叫来了几个人,将处理好的草药用纱布分装,交给他们,让他们帮忙敷在受伤同伴的伤口上。

这种原生态的天然草药,止血效果并没有特意配置的药膏、药粉有用,但是影响不大,只要不是伤到重要血管,基本的外伤止血还是可以的。

撑过眼下这段时间,等回到淮城,萧令月就可以去药房抓药材,自己配置一些止血药出来。

龙鳞卫们拿到草药后,立刻分散给同伴重新做了包扎,没用药的统统用上,用过药却还没有止血的也重新补上,有备无患。

一番忙碌后,大多数的人伤口都处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