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寒坐在原位,手指烦躁的敲打着膝头,乌黑锋锐的眉眼沉着戾气,仿佛压制着莫名的恼怒一样。

他之前以为,淑贵妃的生辰宴是在后宫,只有女眷参加。

往年一直都这样。

谁知道今年,淑贵妃突然改主意了。

好好的生辰宴,变成了另类的相亲宴,各家未婚男女齐聚一堂。

偏偏萧令月那份请帖,还是他要来给她的。

这算什么?

早知道生辰宴还有这么一出,他何必多此一举,还把人推到宴会上去?

男人烦躁的扯了扯衣领,胸口里像盘横着一股无名火。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干脆把人扯走算了。

但问题是,萧令月那女人倔得很,越不让她做什么,她偏要做什么。

“啧”男人暗自磨牙,只觉得更烦了。

半个时辰后。

马车顺利到了宫门口。

今天的宫门口格外热闹,一辆辆马车鳞次栉比,整整齐齐的排在宫门前,连值守的侍卫都比平时多了一倍,却依旧显得不够通畅。

周围四处已经戒严,宫中不允许马车行走,所有入宫赴宴的各家贵妇、千金和公子们都要下马车,接受侍卫检查后,再由宫女太监接引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