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贵女脸色难看至极,恨恨瞪着她:“你竟敢这么嚣张?!”

“我有什么不敢的吗?”萧令月讥讽。

常言道,拿人手软,吃人嘴短。

她是吃了她们的,拿了她们的,还是有求于她们?

一样都没有。

那么,她凭什么要放任这些女人,打着一副正义的幌子把她当枪使?

“好啊沈晚,你清高,你了不起!”

几个贵女彻底恼羞成怒了,咬着牙道:“既然你这么有本事,不稀罕我们帮你作证,我倒要看看,没有我们这些人的证词,你拿什么洗脱嫌疑!”

萧令月好笑:“我要洗脱什么嫌疑?”

“少在这里装样子!”一个贵女冷笑叱道,“你把孟婉晴踢下马的事,我们所有人可都看见了,你根本没有抵赖的余地。

本来我们还觉得,你踢她下马是想救她,没有害人的心思。

哪怕孟婉晴口口声声说你想杀她。

我们也在努力帮你说话。

结果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一头白眼狼!

我们好心帮你,你不领情,还反咬我们一口,说我们拿你当枪使。

孟婉晴骂你还真是骂对了!”

其他几个贵女也纷纷开口,语气义愤填膺:“早知道你是这种人,我们就不该相信你!”

“简直是狗咬吕洞宾!”

萧令月冷眼看着她们,越发觉得好笑:“所以,你们现在是要站到孟婉晴那边,觉得我踢她下马是想害死她了?”

“是又怎么样?”贵女冷笑道:“你不是清高了不起,不稀罕我们作证吗?”“我现在觉得孟婉晴说的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