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小小英雄救美人;常大孝子献宝药(1 / 2)

修魔有道 即墨若谷 5445 字 11个月前

麦穗虽然修炼了魔功,可还是正常人的思维,并不极端,见到有人上吊自尽,下意识摸出白色石头,丢了出去,将白绫打断。

那女孩儿从树上掉了下来,麦穗脚下生风,瞬间抛下怀里的泪玲,冲到女孩身边儿,将女孩儿接住。

被抛飞的泪玲自行调整了身姿,轻盈落地,有些不满的哼了一声。

这爷俩,都是一个样!

居然这么对她这么一只漂亮猫猫,可恨!

那女孩儿正是羞愤寻死的大夫人小女儿,她今年原本也只有十一岁多,只是家里在提前为她物色人家而已。

提前个几年定亲,或是娃娃亲,这在大户人家很常见,谁知道今天却被自己母亲这么大骂一顿。

从小接受三从四德,三纲五常的常小小姐如何受得了这个,一时没想开,真就来自尽了。

其实在上吊的一瞬间,她就后悔了,那感觉,太难受,太恐怖了。

幸好被人救下了。

不但被人救下了,现在还被人抱在怀里。

救自己的,似乎也是个小孩儿,好像还是个男孩儿......

这一下,常小小姐只感觉心头怦怦直跳,面上又羞又臊。

娇羞不已的常小小姐不敢看麦穗的脸,下意识双手捂住脸和眼睛。

麦穗救下人,发现这位有点怪怪的,小声道:

“好了,没事了。”

麦穗今年不过九岁多,小女孩儿的声线不明显,加上又是武将之女,从小就生的比其他女孩儿高大,像个男孩子。

跟了夜明之后,没再挨过饿,身体长得很快,比常小小姐还高一点儿。

听到麦穗近在咫尺的安慰之语,常小小姐忽然感觉有点晕头转向的。

这不就是戏文里的“英雄救美”吗?

天呐,不敢想,不敢想,羞死人了......

常小小姐像刺猬一样,缩在一起,不敢面对现实。

“你没事的话,能自己站着吗?一直抱着你,很累的。”

麦穗说话没什么感情起伏,十分平淡。

但在常小小姐听来,就是那种少年英雄的标准性格表现,面色更加红润了。

“嗯,我,我可以......”

麦穗将她轻轻放在地上。

脚踏实地后,常小小姐这才敢拿开双手观察麦穗。

发现这是一个面目俊秀的“男孩子”后,常小小姐很是满意,果然和戏文里的一样!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上吊?”

麦穗询问起缘由来。

常小小姐闻言,顿时委屈的哭了起来,向麦穗解释自己今日的遭遇。

麦穗一分析,发现居然是自己“老爹”间接导致的常小小姐自杀,这么一算,顿时有点愧疚。

觉得自己该为不靠谱的老爹补偿一下人家,只是她年纪比常小小姐还小些,哪里懂安慰人,只好拉着常小小姐的手,让她不要怕,一切有自己在。

被麦穗拉着手,常小小姐俏脸绯红,忽然感觉也没那么伤心了,和麦穗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天来。

常小小姐闺名叫常梦槐,据说是出生前大夫人梦见一棵大槐树,因此得名。

麦穗没有告知自己唐雁菡的真名,只说了麦穗的称呼。

于是常小小姐很自然的喊道“麦穗哥哥”,让麦穗一愣。

随即意识到,对方没认出自己是女孩子。

这倒也不怪常小小姐,麦穗本就没有做女孩儿打扮,加之面相的确偏男像一点,有此误解,实属正常。

麦穗倒也没解释什么,她自己也挺喜欢被当男孩子对待。

在两个女孩儿在后院拉拉时,客房这边,常翰哲有点儿受不了药罐里熬的“药”味儿,跑了出来。

瓦上飞见不到泪玲,有些无精打采,见常翰哲跑出来,便和他聊了起来。

对于常翰哲的家事,颇有些好奇,凑上去问道:

“常公子,你在府中,似乎一直过得不是太好。”

见瓦上飞问起这事,常翰哲沉默了一下,简单说了下自己的事。

这一切,都源于风流的常家主。

常家主年轻时风流成性,哪怕成亲之后,也不见丝毫收敛。

大夫人完全管不了他,一次,他公然为一位青楼妓子赎身,买回家做妾。

不久,这妾便怀上身孕,后诞下一子,便是常翰哲了。

只是由于是刚从青楼出来不久就怀孕的,所以常府之人一度怀疑常翰哲不是常家主亲生。

常家主自己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也不可能让一个妾生子继承什么,不过多养一口人在家里,完全不在意。

对于常翰哲的态度也是不甚在乎,任由他自生自灭。

常翰哲可就惨了,母子俩从小就被善妒的大夫人刁难。

在常翰哲七岁的时候,政温府爆发了一场疫病,被欺压多年,体弱多病的母亲直接病死了。

常府中除了几个好心的下人外,再无人关心他。

也是那一年,他见到了一群和尚不顾生死,在城中救济病倒之人,活人无数。

之后他又接触了佛门众生平等的理念。

从那以后,常翰哲便一心向往沙门,想要成为佛门弟子,对于佛经、佛理的研究,比起很多出家的和尚都要精深。

听完了常翰哲所说,瓦上飞这才明白为何这位那么执着于遁入空门了。

这么看来,真符观想要收常翰哲入门,恐怕真是千难万难。

“你们两个还要聊到什么时候,药熬好了吗?就在这里偷懒,还不快去熬药。”

夜明催促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显得很是不耐。

两人闻言,捂着鼻子,忍着恶心,又进了熬药的院子。

许久,总算将药熬完了。

瓦上飞来到夜明屋外,刚想说什么,就听夜明喊道:

“停停停,就停在那儿,不许再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