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义贼夜盗国公府;盗圣仗义救孩童(1 / 2)

修魔有道 即墨若谷 5502 字 11个月前

军队自诞生之初,就是主掌杀伐的战争机器,永远离不开杀气、煞气。

凡是参与过战斗的士兵,多少都会带些杀气、煞气在身。

而一些百战老兵身上的杀气、煞气会格外强悍,常人见之,都不敢与其对视。

在这些老兵中,偶尔会有极其特殊的人,这些人因为杀戮过重,体内煞气不再外显,转为内敛。

内敛到极致,就是煞气入骨了。

要问这样的人有什么用?

那就是,可以无视或削弱一些大气运加身之人的气运,对他们产生威胁。

这类人干的最出名的大事,就是古早时代的“悉客刺姜皇”了,当时的姜皇身具莫大气运,天命加身,威震四海,群凶慑服,威势极盛,一统天下的步伐无人能挡。

诸多妖魔鬼怪连近其身都做不到,可这位“悉客”却能在“姜皇”的皇宫大殿上发动袭击,还差点就成功。

由此可见,这等煞气入骨之人的强大之处。

夜明在进城之前,就算到一种极品之气的存在。

只是孕生极品之气之人,身上都有某种天命气机保护,轻易无法撼动,根本抽不出来其身上的气。

但要是有能破除天命之气的煞气入骨之人存在,则一切两说了。

因此,夜明这一次的算卦格外认真,不时悄悄眯缝着眼睛,查看营中谁人是煞气入骨之人。

只是这“石寿营”的军士战斗素养实在一言难尽,连夜明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算错了,这里压根儿没有什么煞气入骨之人。

几位百夫长不知夜明所想,只是看着所有来算命的士兵都乖乖交钱,一个个开心不已。

一开始这几位还只关注于夜明能挣到钱,算着自己能分到多少。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百夫长们的态度也开始郑重起来。

这个瞎子,算的真准啊,算了这么久,没有一样算错......

当今世上之人,哪怕嘴上再是说不信命理之说,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相信的。

在亲眼见识到夜明的本事后,一群人的称呼已经悄然改变了,从“杨兄弟”变成了“杨先生”。

当然,夜明是不在乎这些的,他今天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来找人的,其他一切,不过是浮云而已。

......

寿水城中,夜明不在,两个孩子抱着泪玲在客栈里安静等着。

野果现在已经有点怀疑麦穗是男是女了,两人相处这几天,就没见麦穗脱光过,虽说因为天气冷的原因可以理解,但野果就是觉得不对,只是她不敢问,害怕被赶走。

好不容易过着不挨饿的日子,小小年纪的野果已经在学着看人脸色了。

正在这时,泪玲忽然嗅了嗅鼻子,看向窗外,嘴角流下一丝口水:

“咳咳,有妖怪出现,一个害人的妖怪。

姐姐我要出去为民除害了,你们就留在这里等我回来,听到没有?”

泪玲说着,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从野果的怀里蹦出来,“喵”的一声,从窗户跳了出去。

“妖怪~~~”

野果有点怕。

麦穗拉着野果的手,展示了一下手中的白色石头:

“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

野果点了点头,感觉安心了些。

泪玲去了许久还不见归来,也不知是遇到了什么厉害妖怪。

这时,忽然听到客栈一楼有喧闹声响起,像是一群官兵的声音。

很快,就有官兵上了二楼大喊道:

“城内搜查朝廷重犯,客栈中所有人立刻下楼。”

两个孩子有些恐惧,不敢开门,躲在屋里。

很快,就有官兵一脚将门踢开,看到两个小孩儿,也没有什么好脸色,只是质问道:

“就你们?没有大人在吗?”

麦穗还是有些急智的,听到这话,立马接话道:

“爹一早去找肖领队办事去了,还没回来。”

那官兵一听和肖领队有关,顿时不敢嚣张,但仍是让她们下楼去,不许在楼上停留。

面对凶巴巴的官兵,再看其他人都听话的下楼,她们也只好一起下楼。

客栈中客人很少,大多只是来吃饭的,住宿的至今也不过两家而已。

麦穗、野果和一群大人在楼下等着。

楼下还有官兵,见人齐了之后,拿着一张画像开始比对。

“画上之人是江湖上有名的江洋大盗,人称盗圣。

此贼昨天晚上偷了国公爷家里的东西,有谁见到此人,凡举报核实者,赏金百两,如能抓住盗圣者,赏金两千两!”

官兵一边搜查,一边不忘宣读悬赏。

不少本来对官兵搜查不满的人闻言,都是激动起来。

盗圣,居然是传说中的盗圣!

大家对于官府所谓悬赏,其实没什么兴趣。

主要是大家都知道,要是时间往前推个五十年,没准真能领到赏金。

可现在嘛,当个乐子听听就得了,万一真的运气好到爆,有人抓住了这位盗圣,能领到十几两银子就算是烧高香了。

至于两千两,想都别想!

其实大家之所以这么激动,还是因为盗圣的名气,这位盗圣是江湖上出了名的“义贼”。

只干劫富济贫的事,从不欺凌弱小,更不会去偷穷苦人家。

不然也不会被称之为“圣”。

官兵将客栈里里外外搜了一遍,所有人都对了一遍,也没有找到传说中的盗圣,只得放弃,去下一家继续找。

麦穗见官兵走了,正打算拉着野果上楼去,却见野果眼巴巴的看向外面街道。

麦穗顺着野果的目光看去,发现野果正盯着一个卖糖葫芦的人。

嗯,盯着人家的糖葫芦呢。

看着那红彤彤,有点儿反光的糖葫芦,麦穗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