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陆瑶深吸一口气，打算帮帮眼前这个可怜的少女。

不是因为她同情心泛滥，而是因为她当年绝望的时候，有人帮她。

她不想眼睁睁的看着方小雅被毁掉。

“我小时候也遭遇过你所经历的伤痛。”陆瑶的眸子看向审讯室旁侧的单向透视玻璃，心里猜测着叶泽弘可能也在那里听她们的对话，有所保留道：“不过，你比我好一些。至少你心里还有念想，想要找寻自己的亲生父母。而我，亲眼看着我母亲在我面前惨死，只有几岁的我，却无能为力。”

这种痛，像是将心脏生生剥下。

陆瑶的话，令方小雅内心动容。

方小雅望着陆瑶，哽咽道：“老天太不公平了，我们一出生就已经足够不幸，为什么还要继续折磨我们。却不去折磨那些十恶不赦的坏人。”

“不，我倒是跟你想法不一样。”陆瑶收拾好悲伤的情绪，态度专业道：“正因为小时候遭受到不公的待遇，所以我才要选择当律师。我要拿起法律的武器，捍卫自己的合法权益。学了法律之后，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强权也好，霸权也罢，这些人，一旦触犯到道德的底线，就算是我们不出手，法律也会出手。你要相信法律，相信自己。”

兴许是陆瑶说这句话的语气非常坚定，以至于方小雅的脸上也跟着浮现想要捍卫自己合法权益的斗志。

方小雅选择相信陆瑶，将她从进女子学校最初所遭受的苦痛，再到跟宋研清的矛盾，非常详细的讲述出来。

方小雅刚到女子学校的那一年，生活还算幸福，有一个老师像是疼爱自己的女儿一样疼爱她，她也不自觉的把这个老师当做妈妈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