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到底是谁荒唐可笑?(2 / 2)

庆华郡主被怼得哑口无言,还因为被指出不顾是非只知道奉承恭维,难堪得不行。

皇后又被上不了台面几个字打了脸,恨不得撕碎常安公主。

这个贱丫头,从小到大都这样,仗着先太后和陛下的偏爱纵容,全然不把她这个皇后当回事。

偏偏她拿她没办法,因为陛下就是袒护这个女儿,觉得亏欠。

她当年就不该只弄死冯氏那个碍眼的贱人,该弄个一尸两命,让这个贱丫头死在娘胎里,也好过留着她这么多年一再给自己添堵。

眼看皇后气得要杀人,再闹下去,常安公主不敬皇后到底不妥,加上说得多了,占理也变得不占理了。

沉默了一阵的褚欢咳了一声,出声道:“公主,差不多行了,坐下吧。”

常安公主哦了一声,乖乖的坐下了。

她素来是骄纵任性的,甚至有点跋扈张扬,据说也就先太后的话她最听,便连陛下的话,她也常常不听的。

如今见她不仅这样维护褚欢,还那么听褚欢的话,大家就难免有些意外了。

而皇后,气得不能再气了。

常安公主不把她这个皇后当回事,却对褚欢这般尊重听话,也是对她的一种打脸。

褚欢没理会皇后的想法和反应,看向已经缓了过来的秦王妃,面含轻蔑:

“原来素有傲名的秦王妃,曾经出身世家大族的闺秀淑女,竟是如此的偏颇蠢钝,听风便是雨,是非曲直皆是浮云,仅凭着偏见便可以诋毁作践他人,我可真是长见识了。”

秦王妃又羞又恼,固执道:“便是我不明就里,评断错了你们母女,可冼氏乃是妓子出身,如今却在这宫廷之中和我们坐在一处是事实,如此荒唐可笑,我便是瞧不上她,也是理所当然。”

褚欢道:“可是让我娘有了如今的身份地位,入到这宫里的人是父皇,秦王妃觉得我娘在这里荒唐可笑,是在质疑父皇,对父皇的所作所为不满么?”

秦王妃脸色僵滞。

质疑皇帝,对皇帝不满,便是不敬帝王的罪过,她可担不起这个罪名,惹不起皇帝。

褚欢见她这反应便明白了,轻笑起来:“瞧瞧,明明是父皇抬举,才让我娘成了我父亲的平妻,得了诰命,今次中秋宫宴,也是父皇定下了名单让我娘入宫赴宴,”

“秦王妃欺软怕硬,不敢对父皇质疑不满,倒是逮着我娘一个劲儿的羞辱,到底是谁荒唐可笑啊?”17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