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梓一听来了兴趣:老十二那家伙脑子灵得很,他弄出来的玩意儿肯定好玩。
便跟着这些人去看。
结果他一看就上了瘾。
这麻将真有意思,千变万化,玩多久都不会有重复的。相比象棋,围棋这些一对一博弈,单纯拼智力和棋艺。麻将学起来简单,更容易上手,而且不但比技巧比记性还要拼运气。
不管是走卒贩夫,士农工商,只要凑够四个人就能打。
他不去什么官牙局了,整日就看这几个商人打麻将。
那四个商人时不时出去做生意,所以偶尔会三缺一。
朱梓正好看得手痒,就顶上去打几圈。
可是没几日,那些客商都躲着他。
朱梓觉得奇怪,那日在官牙局门口拦住一个问:“为何这几日都没见你们打牌了。”
那客商说:“没打了。”
朱梓:“不可能。你们四个今日都没做生意,不打麻将能干什么。”
客商被他缠不过,才说:“殿下,我们打牌输了是要给彩头的。这样才有意思。您每次打斋牌,无聊死了。”
朱梓才知道,原来他们还赌。
老朱在宫里逢年过节也跟妃嫔们玩玩骨牌,放一把金豆子碎银块在边上,有输有赢,大家图个开心。
这会儿没了老朱的约束,想怎么玩就怎么往。
况且这个麻将输赢不过一钱银子,况且他对自己的牌技很有信心。
他这十天里,十盘里面九盘都赢,运气还好,常常自摸胡牌。
朱梓计算妥当,对那些人说:“那便来点彩头。”
那些人摇头:“有彩头也不跟你打。你是藩王,到时候赖账,我们还没处告你。”
朱梓一听,把钱袋拿出来拍在桌上:“银子在这里摆着,怎么赖账。”
那些人这才肯跟他玩。
结果朱梓一下午赢了五两银子,连赢了三天。
他兴奋得不行。从来没有这种成就感。真是太爽,太刺激了。
胡牌那一瞬间,就是觉得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最强者。
那些商人叫苦不迭,再不肯跟他打。
朱梓死活拉着他们,不许他们走。
结果今日朱梓的运气急转直下,没赢没输。
他不甘心,次日又来,还输了二两。
连输数日,不到一个月把王府今年刚发的年俸输得干干净净。
他一心只想捞回本钱,可是客商们都不肯收东西只要银子。
想来想去,只能去官银庄借了。
总要弄点银子维持王府的正常运转吧。
不然府上的那些护卫什么的,都要他来发工钱的。
官银庄的掌柜一脸为难:“殿下,我们还没试过借钱给藩王。”
关键你要是不还,我们也拿你没办法。
朱梓急了,把藩王的印信拿出来:“本王把这个押在这里,总是可以了吧?”
掌柜:“可是,我这是银庄,不是当铺啊。”
朱梓:“本王给你写借条。万一还不上,你就拿这个借条和印信找我十二弟。总可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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