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妧被傅云深拉着回到了御景园,她不哭不闹,甚至也没什么要问要质疑的。
傅云深被她不痛不痒的态度给刺到了,他一把将人扔到了床上。
唐妧想到昨天晚上宋安琳在这张床上睡过,心里难免有些膈应。
她颤颤巍巍的坐了起来,却又被傅云深一把推下,男人语气里有些愠怒,“唐妧,对于宋安琳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需要我照顾她吗?”唐妧笑着问道,她的一双杏眸弯弯的,小梨涡若影若现,眼神是人畜无害的,似乎是真的很想要照顾宋安琳。
傅云深粗暴的撕破她的衣服,他像是一头红了眼的野兽,唐妧吃痛但却不反抗。
过了很久,傅云深站到窗前点燃了一根烟,他眼底有些苍凉。
窗帘被拉上后,房间里透不进一丝光亮,唐妧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有一个香烟猩红亮点一明一暗又一明,唐妧莫名的感到心慌。
“你就真的这么不在乎?”傅云深声音嘶哑,像是车轮重重的碾压过一般。
唐妧苦笑道:“不然呢?难道我应该向你大哭大叫,向你三拜九叩,求你让宋安琳堕掉她肚子里的孩子?你就这么希望看到我像个怨妇一样跪在你面前连最后一点自尊都没有的样子?”
傅云深沉默了一会儿,他在走出卧室时说道:“如你所愿,直到宋安琳生下孩子前都由你来照顾。”
翌日清晨,唐妧醒的很早,她拉开窗帘,初冬的清晨被一层淡淡的雾气笼罩着,整个世界静谧安详,太阳虽不热烈,但却也是冲破了寒夜才给世间带来的曙光。
唐妧是从魏婶口中得知傅云深半夜离开了御景园,她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白米粥,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安琳很快就又被送到了御景园,她这次明显收敛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