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琳嚣张的有些过分,她的笑意张扬跋扈,“唐妧,云深一直和我说你是个让他厌烦的女人,我劝你知趣点就快点和他离婚吧,指不定我一高兴,还会让云深多给点钱打发你。”
唐妧唇色虽然有些苍白,但是她的气场依旧不输宋安琳,她咬了咬后槽牙,声音平淡如无风的湖面。
“就是离婚,也得傅云深亲自和我谈,你算个什么东西?”
“太太,刚刚傅先生来电话了。”魏婶拿着手机有些手足无措,但还是将傅云深的话转述了一遍:“先生让宋小姐今晚先在家住下。”
厨房里的细小的水流声这一刻似乎在唐妧心里不断放大了,她双手捏紧自己的衣角,心却像是那衣角被捏紧的连呼吸都疼。
宋安琳拎起包,以蔑视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唐妧一番,她凑到唐妧耳边细声说道:“既然云深都发话了,那我要睡在主卧里,麻烦你移步客房了。”
唐妧默认了,她像是个失去情绪的布娃娃,脸上没有任何的喜怒哀乐。
她甚至体贴的说道:“魏婶麻烦你去帮她换套床单和被子吧。”唐妧话说完就转身上了楼,她的背影单薄,看起来像是能被一阵风吹跑的纸蝴蝶。
宾利车内,傅云深低垂着眼眸听完了唐妧讲的最后一句话,他深邃的眼眸里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司机打破了车内的安静:“傅总,还要回御景园吗?”
集团根本没有什么紧急会议要召开,司机等在门口也是傅云深早就安排好的,甚至是宋安琳的出现也在傅云深的算计之内。
“不了。”
傅云深揉了揉太阳穴,他有自己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