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泽苦笑道:“我倒想出去,可无人理会我,又如何出得去!总不能直接越狱吧?!”
二狗道:“我自想办法救你便是。”
随后两人又说的些闲话,包括宗泽妻儿如今的状况。
只宗泽听说自家娘子并孩子一起住到了庞师娘的家中时,却是忍不住有些感动。
他忍不住细问庞师娘的来历,二狗却笑而不语,只道等得拜了师,入了门,才能真正去探究问底。
待得宗泽吃净了二狗带了的吃食果品,又说得些话,二狗便得起身告辞。
出得监牢前二狗却去求见的管事的节级,奉上礼品,却询问宗泽想要出狱,须得过甚关节。
那节级却是个讲信用的,收得百两雪花银,却是细细指点了二狗。
二狗得了指点,自是拜谢不已,然后却回得师娘家中,直找宗夫人商议。
原来想要将宗泽救出监牢并不难,只合找宗泽的亲近朋友或家人往那南衙中走一遭,报官宗泽失踪便可。
毕竟宗泽无罪,只是告官临时被拘,既不合情,也不合法理。
那开封府的府尹但得知了,定会放宗泽出来。
二狗回去的路上,却也不曾忘记应承宗家小儿的许诺,却又去曹婆店里买了些肉饼,胡二鸡铺要了几只坛子鸡。
入得宅园,二狗便见得了师父新买的车架。
那却是一双轮的长辕棚厢车,车身通体用上好的枣木打造,遍漆桐油,车轮用毡布包裹。
二狗只见得车架,却不曾瞧见师父,倒也不曾多想,便拿吃食先往庞师娘处送去。
庞师娘见得他来,却拿出些弓箭短枪,犀皮甲衣,说道:“二狗,且取了刀枪弓箭,去保护好陈甘娘和两个孩子!”
二狗惊讶的看着庞师娘,却问道:“师娘,出了甚事?”
庞师娘叹了口气道:“我不该这么急着把甘娘接进家里来的!谁想你竟唉!却是连累了她们了!去吧!莫要多问,保护好她们便是!”
二狗不明所以,只担忧问道:“那师娘你呢?”
庞师娘叹了口气道:“不用担心,不会有人伤害我的!来的那些倒也算是自己人,只心肠冷硬的多。”
二狗虽得担心不已,却也不敢耽搁,只得穿了装备,然后提着些吃食去了宗夫人一家居住的中堂小院。
宗夫人见得二狗模样,却是惊讶不已,只她细问的缘由,二狗却也说不出甚话来。
宗夫人也不是扭捏之人,干脆便将两个孩子并老仆留在屋里,她却提了一柄短剑与二狗一起守在屋门口。
只不知何时,二狗忽的察觉屋中有些异动,他猝然撞开屋门,冲得进去,恰见一人从屋顶揭瓦落下,手中一柄短剑却要刺杀两个孩子。
二狗来不及叫喊,只手中短枪极速射出,却扎着那人持剑的手腕飞过,却是暂时阻止了对方的刺杀意图。
只那人手腕被扎穿带开,却只闷哼一声,竟是个女人的声音。
她却毫不停息的用另一只手将短剑一捞,反手要刺杀那老仆。
只这一缓的功夫,二狗却早得了机会。
他将沥泉枪展开,顿时无数枪影刺出,却把刺客的所有想法都给挡了回去。
因着庞师娘提前警告,这些个刺客能不杀就不杀,二狗却不曾将对方一枪刺死,只挑破了她的手脚筋,使其无法动手发力再杀人。
只二狗却低估了这刺客的执着。
他认为眼前的刺客已然无有甚危害,却听得外面宗夫人一声娇喝“你是谁?”,然后兵器碰撞了几声,紧接着宗夫人发出一声惨叫,便得有她的身影极速跌入房中。
二狗见得,却正要伸手去接她,只手刚刚揽住人肩头,却听得外面宗夫人的声音急促响起:“小心!那不是我!”
二狗猝然一惊,却把一点灵能化作电击,瞬间麻痹了手中的女人,只他低头间,却见一柄短剑已然抵在了他的心口,差一点就要扎进去了。
二狗大吃一惊,反手将这与宗夫人衣着发饰一模一样的女刺客抛飞出去。
然后二狗却大喝道:“宗家嫂嫂!且退回来!”
宗夫人倒是想退,只可惜已然来不及了。
只见又有两个身影,各自提着一对短剑直往宗夫人冲来。
刚才一个对手她都对付不了,这回两个一起杀来,她却是连一合都撑不住。
二狗在屋内看得分明,却挺枪冲了出去,将无数枪影洒向来人。
这两个刺客同样是女的,她等却各提着两支短剑,直撒出无数剑幕,试图抵挡二狗的快枪。
伴随着一阵急促如切锯一般的金属碰撞声,两个使得快剑术的女刺客竟得没能抵挡住二狗的快枪。
其中一个肩头中得一枪,短剑失手落地,却惊叫道:“这厮的快枪已达极境,如何只一个‘快’字说的!庞敏儿误我等!”
另一个闻言,却也急退。
二狗正待追杀,忽听得屋中有人发出一声惨叫。
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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