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更顶尖?”凯蒂不以为然。
“你需要拿出一个简洁明了并且振奋人心的口号,比方说‘重建自由与希望之地’,至少能笼络住一些年轻选民或者城市的中产阶级。”林义龙建议道,“所以我觉得凯蒂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去参选副党魁,至少有一些‘跨党派合作’与外部交往的经验。”
“啊?这也行?”凯蒂不确定地问道。
副党魁说起来其实就像池塘那边的副总统一样可有可无——尤其在这么一个威斯敏斯特体系的国家,一旦党魁缺任并不是由副党魁继位,而是由事务委员会首席和党鞭分别决策——而且像辉格们这样的在野党,副党魁又不担任行政职务,更没什么特殊性。可对凯蒂来说,这样做无论如何也是有利的,因为这样的经历毫无疑问在简历上特别添彩。
“当然,为什么不呢?”林义龙道,“因为年末的选情已经这样零散了,辉格们最需要的是团结,怎么样也比之前‘亲托利派’和‘反托利派’要好吧?”
“……”
“所以,我是这么建议的。”林义龙道。
顺便一提,凯蒂在选区里的办公室也是有自己的“政策顾问”的,其主要职责是帮助凯蒂解决辉格内部并润色公开场合的演讲内容的职务。不过话说回来,到底怎么主张竞选思路,最终还是要靠凯蒂自己决策。
“我了解了。”凯蒂被林义龙说动了,面前确实是一个非常巨大的机遇。但怎么做,还需要好好思量一下,“义龙你有什么具体策略可以让我知道一下。”
“你需要拿出一个非常简洁明了而且概而括之能体现你决心的口号?”林义龙想了想,“比如,‘让大不列颠重新伟大!’然后在你自己的社交账户上完成你在野党的职责——攻击那些脑满肠肥的托利们。”
林义龙随即递过来了一个u盘,里面有一些让托利们难堪的文件——主要是托利们考虑私有化医疗信托的计划——文件极其关键,医保体系几乎是现在城镇居民能够感受到有形保障,谁动谁死。
“这........”凯蒂看了看林义龙的资料,十分震惊。
“你还记得圣诞假期之后我们谈过的,我们在加尔维的办公室被入室行窃的事儿吧?”林义龙有些憎恶地谈道这件事,“这就是我的回应。”
“唉,要是义龙你早拿出来,我们也不会在12月初的选举时败得那么惨。”凯蒂幽幽地看着他。
“如果你们没败得那么惨,也不会让凯蒂你现在有接下来的工作经验。”林义龙答道。
凯蒂随即拿出了平板电脑,给她的政策顾问发了一封邮件,表明了她的计划,要顾问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和选区内的支持者说一说,跟主要的赞助者也谈一谈。